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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災臨汴京第617章 :教學新風格

漁色大宋 阿巽 2457 2024-01-31 01:01

  “徐子桢,你究竟要幹什麼。”高璞君忍不住将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徐子桢一臉奇怪地反問道:“她不是你閨密麼。我為她的将來考慮才給你們出個主意罷了,哥都發誓自斷五肢了還幹什麼。”

  他說是這麼說,心裡卻有些沒底,關于李清照的事都在網上看來的,天知道準确率有多少,萬一猜錯了丢人就丢大發了。

  高璞君臉紅了紅,卻不再作聲了,李清照雖然沒得到答複,但見高璞君都不問了,她自然也就忍了下來。

  徐子桢把旁邊探頭探腦看熱鬧的林芝叫了過來,指使她去找來紙筆,又拿了一段蠟,他躲在一邊寫了幾句不知什麼,然後折好放入信封,最後化了蠟封住,交到李清照手裡,讓她親自畫個押,以免日後說掉包什麼的。

  一切搞定後這封神秘的預言信就交給了高璞君,由她來親自保管,李清照跟她多年密友,這點自然是信得過的。

  好不容易把李清照打發開,徐子桢私底下又向高璞君打聽了起來,結果問了才知道為什麼李清照這麼懷疑他胡說。

  李清照的父親時任提典京東西路刑獄司,而她那未成親的夫家公爹現在還是朝中的尚書右丞,兩家可說是門當戶對,而最讓李清照難以信服的是徐子桢說她這個男人嫁不得,可偏偏她的未婚夫是個人盡皆知的才子,另外剛接到委任沒幾天,将要赴江甯府任知府,這麼一個青年俊彥怎麼看怎麼好,哪來的嫁不得。

  徐子桢聽完高璞君說的後心裡松了口氣,好在什麼都沒發生,自己裝神棍總算有機會,他在那封信裡隻寫了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李清照那男人在當知府時部下會有叛亂,可他沒敢管就跑了,攤了個臨陣脫逃的罪名,第二件就是李清照的父親過不多久就會因為黨争被撤職,到時李家自然就會漸漸敗落。

  這兩件事具體什麼時候發生他忘了,不過先寫着總沒錯,大不了沒發生的話李清照當頭啐他一臉罵他幾句而已,又不少塊肉,可要是猜對的話……徐子桢越想越得意,至少自己穿越過來改變了一代才女的命運,這得多牛逼。conAd1();

  ……

  接下來的幾天内徐子桢體會到了什麼叫作忙得腳打後腦勺,文武學院開院,事務繁雜,他現在可是教導處主任,該他管的事太多了,蔣院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總之什麼事動不動就丢給他。

  那天他發表完那場轟動的演講後就着手準備了起來,第二天全院男生統一訓練,從站軍姿到跑步到練拳,不論文武全都要練,這麼一來引得院中學子大發牢騷,那些武舉倒也罷了,原本身體素質都還不錯,可那些學文的個個手無縛雞之力,讓他們在風中站上小半個時辰都要他們的命了,更何況還有其他那些聞所未聞的折磨人的法子。

  徐子桢将大學時的軍訓方式搬了過來,再加上之前訓練神機營時的魔鬼訓練法,總算他為了不鬧出人命,最後把文武生分開來訓,但即便這樣還是将那幾千學子訓練得鬼哭狼嚎叫苦不堪,就連那些武舉都開始吃不消了。

  尚桐本來對徐子桢的訓練方式不敢苟同,什麼負重俯卧撐,什麼腿綁鉛塊,這哪是在訓練學生,分明是折磨人,可徐子桢在說了一句話後他就再不吭聲了。

  “神機營知道麼。就這麼練出來的。”

  接下來徐子桢又做了一件讓全院震驚的事,那就是他搬來了五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當着所有文武學子的面,設立下了一種獎學金制度,軍中有軍饷,打仗有戰功,但學院内也能領銀子這就匪夷所思了。

  每日夥食标準提高,餐餐牛肉不斷,而且每日訓練項目總比較,得分越是靠前領的獎學金就越多,每日的第一名更是能領到一百兩銀子之多。

  這下學院裡炸開了鍋,一百兩銀子啊。在城裡吃酒席也不過三兩半銀子一桌,隻要拿了個第一名就能連吃一個月,省着點花還能叫個紅姐兒來作陪,這……沒說的,玩命練。conAd2();

  蔣院長與顧易先生又驚又喜,要知道朝廷每年撥給學院的銀子其實沒多少,平日裡采辦些用具都得精打細算的,可徐子桢卻又跟他們說要保密,隻當這些銀子是學院拿出來的。

  徐子桢洋洋得意地看着打了雞皿似的一衆學子,果然拿錢來刺激是最好的辦法,隻是他的心裡有點被割肉似的疼,這可都是銅錢銀子,不是瓦片石子,雖說這些隻是從王黼家财裡拿出的一部分,但也讓他難受了整整一天。

  不光訓練,專屬于徐子桢的課也沒一天落下,從太陽中心說到人類進化論,說的都是學子們從沒聽說過的新奇觀念,起初隻是原文院的學子來聽課,但漸漸的連武院的武舉都來了,再過幾天逢到徐子桢講課已經變成了全院的一個習慣,一個不少的全都來了,大觀禮堂原本還算寬敞,可幾天後每逢開課都變得滿滿當當的,去晚了别說坐,連個站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從應天書院到現在的應天文武學院,不管是教學方式還是教學風格全都完全變了樣,隻是從上到下沒人說不好,反而連原本院中的夫子們也漸漸湊過去開始聽徐子桢講課了。

  這天上午徐子桢正在講着七大洲,身後的木闆上畫着一個大概的輪廓,他指着美洲大陸正要蠱惑學子們過去搶灘登陸,讓哥倫布跟在屁股後頭吃灰去,忽然禮堂門口有個下人叫他:“徐先生,有客來訪。”

  徐子桢自從講課以來還是頭一回被打斷,心裡頓時有些不爽,闆着臉道:“沒見我在講課麼。讓他等着,呆會兒下課再說。”

  門口的下人不敢辯駁,可又沒退下,依舊在門口戰戰兢兢地說道:“可……可這位說讓你趕緊滾出去見他。”

  徐子桢頓時被氣樂了:“喲嗬。誰這麼牛逼,敢叫老子滾出去。”

  “他說……他說是您泰山大人。”

  “管他是泰山還是昆侖山,我……”徐子桢說到一半反應了過來,“你說是誰。conAd3();”

  那下人還沒回話,就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臭小子,趕緊滾出來接旨。”

  徐子桢擡頭看去,果然是雍爺,老頭今天竟然穿得十分工整,朱袍革帶烏紗補服,手中捧着個明黃色的卷軸,黑着臉瞪着他。

  我去。又接什麼旨。趙桓又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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