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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才女

漁色大宋 阿巽 2498 2024-01-31 01:01

  美女當先走着,徐子桢後頭跟着,這一路他的眼睛光看着美女的身段了。

  這絕對是一個完美的背影,柳腰纖細青絲如瀑,現在又是剛進入初夏,衣衫單薄更顯身材,将她一雙修長**完整地勾勒了出來。

  不知走了多久徐子桢才回過神來,這裡他還沒來過,因為這是女院的範圍,号稱一切男性牲口不得靠近的書院禁地,徐子桢還沒開口問,美女就帶他進了一間屋子裡。

  屋子不大,但是門前開闊又朝南,敞亮通風,美女進屋後将窗關了起來,指着椅子道:“坐吧。

  徐子桢到這時候反而有些緊張了起來,這輩子他還沒有過被這樣水準的美女如此主動的時候,難道她對老子一見鐘情現在啥火焚身了?

  不過美女接下來的話讓他清醒了過來:“徐子桢,你何時才能不如此魯莽?

  徐子桢愕然:“啥意思?
話說美女你是哪位,你認識我麼?

  美女款款坐在徐子桢對面,臉上神情風輕雲淡,帶着一種看破世間萬物的淡然從容。

  “你乃書院學子,可稱我易之先生。

  徐子桢道:“哦對,剛才就聽别人這麼叫你來着,易之先……”說到一半他反應了過來,驚訝道,“你……你不會告訴我你是書院的教師吧?

  易之先生微微颔首:“我号易之,學子們便如此稱呼我,有何不妥?

  徐子桢看着她那絕美的臉龐和窈窕的身段,驚得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易之先生被他這麼直勾勾地看着,卻也不動氣,依舊淡然地說道:“你若存疑大可去問蔣夫子。

  徐子桢用力甩了甩腦袋勉強回過神來,好家夥,這大美妞看着最多也就二十出頭,不出意外比自己都還小那麼一兩歲,怎麼居然會是這大名鼎鼎的應天書院的教師,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不過眼下不是研究這事的時候,徐子桢想起了進屋時她說的那句話,他輕咳一聲掩飾尴尬後問道:“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說我什麼什麼不魯莽,這是幾個意思?
我什麼時候魯莽了?

  易之反問:“你什麼時候不魯莽了?

  徐子桢見她雖然語氣不急不徐,卻隐然帶着一股子教訓的味道,頓時不服氣起來:“嘿,我怎麼感覺你象認識我好幾十年似的,魯莽?
比如說呢?

  易之悠悠地道:“比如……你在蘇州城内便一直魯莽,若非如此你那位市井好友又怎會殒命?

  徐子桢心裡一沉,易之說的顯然就是花爺,他的死到現在還一直象片陰影般挂在他心底,這時被她提起來讓徐子桢又想起了那段時間發生的事。

  他沉默了片刻說道:“花爺的死是個意外,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拿我的命去換。

  易之搖了搖頭:“即便是換那也是一條命,你本可以做得無人損傷才是。

  徐子桢不禁嗤笑:“說得輕巧,老子忽然間就被通緝,一點準備都沒有。

  易之道:“所以說你魯莽,萬事須得未雨綢缪,毫無退路之下自然經不得變故。

  徐子桢訝然,這大美妞說話帶着股哲理的意思,這一刻仿佛她不是什麼教師而更象是一個軍師,正在給他分析戰局時事。

  易之接着又道:“再說蘭州城外之戰,若你能好好計劃,那一戰除能以少勝多外更能少傷亡一半将士。

  徐子桢又不服氣起來:“喂美女,别人都說那一戰打得漂亮之極,怎麼到你這兒就又魯莽了?
有這麼敗筆麼?

  易之微微一笑,左手輕捉右手袖口,伸出一根青蔥似的玉指蘸着茶水在茶幾上畫了起來。

  “此乃金城關,此處乃平原,此乃山隘,此處有河,若我未記錯的話蘭州當時并無多少兵馬,但你隻需在此處稍作設伏,此處百人設誘……”

  徐子桢看得瞠目結舌,易之隻是拿手指畫而已,就将當時金城關外的地勢畫了個一清二楚,關鍵還不在這裡,而是她說的每一句都完全說到了點子上,徐子桢不由自主順着她說的回想了起來。

  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候,十萬西夏大軍氣勢洶洶朝着金城關殺來,種師中的德順軍還沒來得及趕至,如果光看當時的情形蘭州是必破無疑的。

  可是按照易之現在畫出來的計劃和設想,隻要按照這些去做,哪怕種師中最後沒來,恐怕夏軍也讨不了什麼好去,她的每一計看起來并不起眼,可妙就妙在她能在金城關外這屁大的地方擺下一計連一計。

  易之收回手來,淡淡地道:“芏嗣澤久經沙場帶兵多年,可說是老奸巨猾,隻是反而更易中計,你再仔細看看,我所說可有不對?

  徐子桢是不懂什麼兵法布陣,可是不代表他就是笨蛋,易之隻是簡單畫了幾筆而已,他就很明顯看得出來這之中的區别,不說那天能少傷亡一半将士,要是運氣好些能更少也未必。

  他不禁又再看向易之,心裡既佩服又驚訝,這隻是個二十多的姑娘而已,卻沒想到心思居然這麼缜密,而且從這幾句話裡不難看出她的大局觀極強,且對兵法極熟。

  易之不理徐子桢的滿臉驚訝,又說道:“再說近日那些事,我問你,康王讓你進書院為的便是你的安危,可你這幾日行止又如何了?
社日争風,又與秦朱二人如此糾纏,你是怕旁人不知你徐子桢在書院麼?
你是怕李邦彥王黼之流忘了你在此地麼?

  徐子桢隻覺背上滿是冷汗,易之大美女說的話仿佛一柄大錘,一下下沉重地敲在他心頭。

  對啊,七爺讓我來是暫避風頭的,結果适得其反,老子來書院沒幾天就鬧了個全院皆知,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麼?

  易之看了一眼徐子桢,又說道:“那秦朱二人豈是易與之輩,今日若非我與蔣夫子故意晚些現身,你又怎能如願将他二人開革?
他二人若不開革你在院中的時日便無法自由,你,能想明白麼?

  徐子桢哪還能不明白,隻是這短短幾句談話,他就對眼前這大美妞佩服得一塌糊塗。

  我靠,這是人才啊!
什麼狗屁五大才子,這才是正兒八經的才女,要是領兵打仗帶着這一位,少說都能頂得上一支隊伍了。

  徐子桢肅然起敬站起身來,剛要說話易之卻又開口了:“我不知你是如此猜出那許多事情來,但是在我看來你不過是個神棍罷了,想來蒙蔽于我卻不是那麼容易。
”說完起身一指門口,“話已與你說完,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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