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不會就是林陽你當初的那位夢中人吧。“逍遙打趣林陽,林陽居然紅了臉。
倒是皿魔開了口說:“城主的意中人,另有其人,妾身不敢高攀城主。“
“看着他們文绉绉的,我就頭疼,令儀啊,墨墨想要一個姓,你說,墨墨姓什麼好呢?“墨墨把令儀拉到座位上,然後和令儀說悄悄話。
“不是有百家姓麼?你可以去翻看啊,不用來問我啊。“令儀的心神還在逍遙身上,而且,她是個取名廢。看看那四小隻的名字,就可以知道令儀的取名功力了。
“我不是想讓你來定麼,他們都和我說,要對自己的雌性好。要不然我姓冷,好了。就是你的令旁邊加上兩點。“墨墨說的話讓令儀哭笑不得。
“什麼雌性?你這段時間到底去哪裡了?滿腦子什麼東西。“令儀點着墨墨的頭。
“真的,他們說這個姻緣鏡裡面是誰,誰就是你的一生所追求的人。“墨墨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一個手掌大的鏡子。
“是麼?你來照照,你照了我就信。“令儀不是不知道姻緣鏡這個東西,但是這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墨墨看令儀不信,拿起鏡子就對着自己的臉,結果,裡面出現的并不是事令儀而是一隻藍色的小貓。
“怎麼又是這樣,這姻緣鏡有些壞了,老是不靈,我上哪裡找這隻貓啊。“墨墨在哪裡嘟嘟囔囔,他照了十次有九次都是這隻貓。
“嗯,你看看,是不是她。“墨墨一轉眼,就看到令儀抱着鏡子裡的貓。然後,墨墨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其實,不是姻緣鏡壞了,而是,它照的是令儀抱着藍藍。當然,主角是藍藍,不是令儀。
“嘿嘿,能不能給我抱抱,就一下,就一下。“墨墨渴望地看着令儀手裡的藍藍。
這個時候,藍藍打了個哈欠醒了,在令儀的懷裡拱了拱,然後說:“愚蠢的主人,你這樣就抱我,其他三隻會不高興的。不過,我很高興。“
“藍藍醒了,藍藍你要這個人抱麼?“令儀給藍藍看墨墨,墨墨一臉的期盼。
嗯,藍藍覺得主人應該不會賣她,于是就說:“你很想抱我一下麼?“
“是的,嗯嗯!“墨墨的語氣歡快又期待。
“看你那麼想要抱我,我就勉強給你抱一下好了。“藍藍仍舊傲嬌地說。
“好好好。“墨墨連聲說好,然後小心翼翼地從令儀的懷裡接過藍藍。看藍藍和墨墨玩的那麼開心,令儀也忍不住笑了。
一個轉身,似乎,又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令儀撿起來一看,竟然是姻緣鏡。
沒忍住心裡的好奇,令儀拿着鏡子,照了一下,出現的竟然是逍遙的臉。令儀到抽一口涼氣,臉上飛了好幾朵桃花。
“徒弟,徒弟,我們可能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有獸潮,林陽希望我們可以幫忙。“逍遙的聲音傳了過來。
“哦,好的,聽師父的。“令儀趕緊把姻緣境放在身後,連聲答應。隻是令儀臉上的桃花,怎麼都壓不下去。
原來,每年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有一場獸潮,所有的魔修都會用自己的力量盡可能的抵擋獸潮。
獸潮中慘烈的事情,時常發生,林陽希望逍遙和令儀可以留下來增加戰力。
“令儀姐姐,可以把姻緣鏡還給我了麼?“墨墨一手抱着藍藍,另一隻手拉着令儀的袖子。
“好,給你。“令儀把手裡的姻緣鏡給了墨墨。
“你看,藍藍我沒騙你吧,你就是我的雌性。“墨墨拿着姻緣鏡給藍藍照,果然裡面就顯現出了墨墨的臉。
“還真的是你啊,人家明明比較想要嫁給老大的說。“藍藍在哪裡不高興,小聲說。
然而,墨墨顯然是不知道,拉着令儀的袖子,就說:“令儀姐姐,你和逍遙叔叔在城主府的時候,能不能讓藍藍和我一起住?“
“這要看藍藍的意思啊。“令儀心裡吐槽,你一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魔瓶叫我姐姐,真的要臉麼?不要長得嫩就占便宜好不好?
“嗯,我可以和你一起住,但是,老大,小白,老三也要和我一起。“藍藍的前半句,墨墨很開心,後半句就讓墨墨的臉變成了苦瓜臉。
“藍藍,我們過二人世界不好麼?“墨墨苦着一張臉小心翼翼地說。
“不好,我們四個是不能分開的,要不然,我就不和你住了。“果然,藍藍的傲嬌又上線了。
哈哈,令儀在心裡暗爽,臭墨墨,總算是有人治你了。
“好好好,藍藍說什麼就是什麼。“墨墨倒是很聽話的樣子,簡直就是個妻奴。
“那我就把它們三個放出來了。“令儀在心裡捂嘴偷笑,把那三隻從獸籃裡放了出來。
聽懂了事情的經過後,老大表示:“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藍藍的,主熱你自己要小心。“配上墨墨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令儀怎麼看怎麼想笑。
姻緣鏡定的人,一定會對對方好一輩子,所以,令儀倒是不怕藍藍被欺負。看墨墨那個樣子,估計隻有他成妻奴的份。
“徒弟,你先和皿魔去你的房間休息吧。“逍遙擡手示意令儀,然後隐蔽地在令儀身上又加了一層防禦。
說白了,逍遙還是覺得這裡不安全,他的小徒弟,自然保護好。
“好的,師父。“說完,令儀就跟着皿魔下去了。
“你如今的警惕性,竟然連我也防備麼?“林陽有些好笑地說。
逍遙聽出了林陽的笑意,他也笑着說:“不是防你,而是我實在是不放心我這個小徒弟。畢竟這可是我第一個徒弟,說不定也是最後一個。“
“如今你的性子倒是沉穩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跳脫。“林陽看着自己的好友,有些感慨地說。
“時光總會改變一個人啊,再說了,我在你走後,被我的師父,關在桃花山,一關就是三千年啊。“逍遙有些感慨的說。
如今的逍遙說起往事,已經沒有了憤怒,隻留下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