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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卷宗》第四十四章 :奇才江藍生

快穿之最強反派boss 十銀公子 3658 2024-01-31 01:01

  那個男子說的對,詩詞隻是助興之物,随意而吟之,才子考的不是詩歌,主要是見識和音律。
【零↑九△小↓說△網】接下來他們談了“治國之道”、“列兵之陣”、“用才之法”等等。

  那個調侃我的男子最侃侃而談:“治國先治民,強國先用才,固國需強兵。
君者可殘不可暴,賢而不怯懦,殘不于民用之于政,賢于民亦于政。
國之社稷莫過于民、建設、兵、交、政、策……強則必衰,興極必亡,安則必亂……治國者當善用良臣遠谪佞臣,用人不疑後手需防……”

  “東齊兵守東西南北四面,東守盜匪,北守馬寨,皆可一舉滅之,西與金羅、嬰紹、焚接壤,需堅守……”

  關于他們說談的治國之道我還是可以理解一點點,可是邊疆戰事什麼的就一竅不通了。
不過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是我并不了解東齊的形式。
還有便是這個東齊也太開放了,國家大事還可以用來這樣玩。

  這些中最讓我好奇的就是那個調侃我的男人,他談起這些東西讓在坐的人都露出了崇拜和贊歎的目光。

  這個男人穿着紫藍色的薄絲錦袍,腰間靛藍色的寬腰帶,戴着一塊比目幽藍佩,手裡拿着一把十四骨折扇,扇沿鑲嵌着銀絲浪邊,扇面是純藍色,提着“幽生暗香識其味”半句奇怪的詩,他的頭發不是用紗冠和簪子固定的,是一根邊緣藍色中間白色的帶子束起來的。
男人的輪廓刀削般堅毅,風流倜傥,不失儒雅。
給人就像歐洲貴族與東方皇族般的感覺。

  才子賽對我來說還真沒有什麼好玩的,實在是太無聊了,他們說的那些大道理我可聽不明白。
放空自己的思緒我看向台下的人,大部分是俊秀男子清雅女子,毫無疑問他們都是來這裡看才子佳人的,運氣好的話還可以得到一段良緣。
才子賽是青年才俊的舞台,自然在古代也是一個相親的好好平台。

  我的目光落到一個穿着粉色羅裙的女子身上,确實是一個出塵的女子,粉嫩的面頰,一雙秋水剪瞳般璀璨黑眸,青絲绾起,頭戴梅花钗,兩邊戴着朱紅色的流蘇簪。
這個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子興的未婚妻李夢澤,李侍郎之女。

  “小忘,看什麼?
”七皇子拍了我一下,回頭就看到他不爽的盯着我。
我輕輕的朝台下怒了努嘴,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看到沒有,那個穿粉紅色百絲羅裙的女人就是冷子興的未婚妻李夢澤。
正要去找她呢,沒想到送上門來了。

  “白忘。
”陰森森的聲音從我的耳邊擦過,我打了一個寒顫,接着嬉笑着對七皇子耍賴,“是你答應過我的,你不可以不守信用啊!

  “幫你我有什麼好處?
”沒有一點起伏的語調,可想而知他有多麼不願意。

  “七皇子……”我摟住七皇子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你必須幫我,你是我的大哥,東方大哥。

  沒辦法,我現在唯一的武器隻能是仗着自己年紀小可以撒撒嬌,而且七皇子那麼好。

  隻見他紅着臉頰轉過頭悶悶的說了一句:“叫爺爺也沒有用。

  我黑着一張臉瞪着他的後腦勺,如果可以真想把他的腦袋瞪出一個洞來。

  目光在遊離,當我似夢非夢的時候一個清澈而渾厚的聲音叫了我一聲:“小鬼。

  “啊?
”我如上課被老師叫到名字一樣立刻站了起來,就看到調侃我的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見我醒來他道:“小鬼,這才子賽都要結束了,你都沒有表示嗎?
要不唱一首歌如何?

  “啊?
”我完全處于淩亂之中。
唱歌?
唱你妹啊!

  “或者會撫琴嗎?
”他繼續問。
而其他人也都看着我。

  要我怎麼辦啊?
這一個個的才子佳人也不能打臉不是嗎?
可是要說唱歌……我真的不會好嗎?
好吧,我承認是會一點點,不過可惜我以前隻聽鬼畜歌曲,總不能唱這個吧?

  提到歌我就想到了一個人,在南城古墓裡遇到的那個鬼畜歌手任重,那個時候我剛好與漣城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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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
會唱歌嗎?
”那男子見我沉默又問。

  我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又掃了四周的人一遍,見他們都一臉期待的看着我才視死如歸的點點頭。

  五皇子朝着我露出一個鼓勵的笑,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根玉蕭吹奏了起來。
我在心裡琢磨了幾句歌詞,找到樂感之後才開口。

  我會想念着過去,

  懷念故人的不羁,

  也許潮漲潮退之時,

  也許煙雨的某天裡,

  洶湧的回憶隻會越來越深刻,

  ……

  旋律悲傷中透着些許無奈,平平如水之後又是湍湍小溪,最後到奔流瀑布。

  若是把你說的早點明白,

  知道任性是失去和慘敗,

  還會不會有那些不堪的對白?

  你說命運都是落好的棋盤,

  生生世世無法更改,

  我說脫去枷鎖是浩瀚,

  ……

  不知何時五皇子停下了吹箫,聽着歌安靜的看着我,擂台上的每一個人都看着我,感覺淚水都要出來了,手傳來溫柔的暖意,側臉看去是七皇子握住了我。

  或許我不懂,以為從前也會是以後,

  失去之後,還是不甘,

  若是把你說的早點明白,

  知道任性是錯失和慘敗,

  還會不會有那些争鋒的對白?

  ……

  當歌曲結束,四個呼吸之後,那男子才拍着手說:“好,不錯,歌詞更是不錯,不知出之誰之手,在下是否有幸會之?

  “出之……”我猶猶豫豫的來回答,“忘了……”

  他輕笑,“啪”的一下展開手裡的骨扇,搖晃着骨扇悠然的道:“在下突得一詩,正好送給你小鬼。

  寫我的?
我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隻聽他吟道:“少子可吟詩,驚鴻才子賽。
生有蓮子心,長有桃花顔。
笑如陽春雪,行如風霆雷。
有幸會此童,天下無二子。

  他剛将詩吟完,我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又聽到:“不錯不錯!
世間有此等孩童。
小鬼記住了,我叫江藍生,江水的江,藍色的藍,生生世世的生。

  等我尋着聲音去看他時他已經下了擂台,逆着人群而去。
我在心中默默的念着這個男子的名字——江藍生。

  台上都開始竊竊私語,比賽已經完了,除了江藍生沒有任何人離開。

  我聽着别人的讨論疑惑的問七皇子:“江藍生是什麼人?
為什麼大家都好像非常崇拜他?
”不會是偶像明星吧?
順便又在心中吐槽了一句。

  “江藍生是個奇才。
”這聲音不是來自七皇子,我看過去,隻見五皇子溫和的笑着走來,“江藍生是西幽的閑野之人,喜歡雲遊四海,文武雙全,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每個讀書人心中的明月光。
江藍生名播七國,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如此啊!
可是好像與我沒有多麼大的關系呢。

  我悄悄的朝着老師和藏兵大哥看去,見他們還在對江藍生的迷戀中便小聲說:“我們可以走了吧?

  “走吧。
”七皇子起身,拉着我就走,五皇子跟在一旁,向玉笙和梁語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上來。

  下了擂台我就向着那個注意了很久的粉紅身影跑去。

  近了才發現,遠處的驚鴻一瞥比不上近看的三分,這李夢澤還真是一個美人呢。

  發揮小孩子的優勢,我沖過去就将李夢澤抱住,用故意細着的童音軟軟糯糯喊道:“李姐姐。

  李夢澤瞬間被我雷住,甚至都忘了還要将我扒開:“你是?

  “李姐姐你不認識我嗎?
我以為李姐姐一定知道我的,是子興哥哥讓我來找你的,你不是子興哥哥的未婚妻嗎?

  一邊的七皇子眼角不停的抽搐,面色漆黑,五皇子依舊挂着淡淡的笑容,波瀾不驚,向玉笙嘴巴張成了O形,都可以塞一個大雞蛋了,梁語依舊是冷冷清清的那副樣子。

  我會想念着過去,

  懷念故人的不羁,

  也許潮漲潮退之時,

  也許煙雨的某天裡,

  洶湧的回憶隻會越來越深刻,

  刻在了人的靈魂裡,

  當初說好懵懂之後撐起自己的天地,

  說了不能一輩子守護的人終于消失,

  終于明白寵溺與失望都成了比無奈更蒼白,

  我們都在互相傷害又不放開,

  若是把你說的早點明白,

  知道任性是失去和慘敗,

  還會不會有那些不堪的對白?

  你說命運都是落好的棋盤,

  生生世世無法更改,

  我說脫去枷鎖是浩瀚,

  最後折了翅膀隻剩下哭喊,

  并不是軟弱,而是不舍,

  或許我不懂,以為從前也會是以後,

  失去之後,還是不甘,

  若是把你說的早點明白,

  知道任性是錯失和慘敗,

  還會不會有那些争鋒的對白?

  你說我也能為誰彷徨,

  像别人一樣偏怪,

  我說未來真的難猜,

  像個凡人痛快,

  終你所料,

  是我幼稚可笑,

  算不算慘敗?

  ——存稿分享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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