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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壇]波西米亞神想曲 第67章 女裝

  ~~~~~索尼*好,進水不罷工!~~~~~

  阿爾及利亞被稱為“北非之狐”,一直都是非洲強隊,在世界杯曆史上他們兩度與德國相遇,并且都取得了勝利。

  不過現在的德國隊已經不是西德隊了,他們的強大,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隻是每次面對非洲球隊,德國隊都有些不對勁。

  從實力來看,德國是遠遠超越阿爾及利亞的。但是開場之後德國隊的隊員們數次錯失良機,無法破門。人阿爾及利亞的守門員也是發揮神勇,不斷地沒收了他們的射門。

  當然阿爾及利亞也無法制造出有威脅的進球,除了開場17分鐘的一個越位球外,諾伊爾依舊寂寞如雪。

  87分鐘的時候,德國隊獲得了一次任意球的機會,這是德國隊結束比賽的最佳機會。

  “我來罰,我來罰!”穆勒很積極地要求道,他點球踢得好,任意球也很不錯,并不僅僅是因為賭注的原因。

  “我來!”小豬也站了出來,他對自己的技術更有信心,而且他也不想輸了賭局。

  拉姆在一邊看着,他卻是看向了克羅斯,“要不你們幾個配合一下吧。”

  他們幾人對視了一下,然後聚攏在了一起,用巴伐利亞語小聲地商量着對策,好像怕被阿爾及利亞球員聽懂一般。

  幾個人散開了,小豬站到了足球前。不過克羅斯,穆勒還有一堆人都站到了附近。阿爾及利亞的球員們也排好了人牆,緊緊盯着這群人。

  小豬跑到了足球前,他沒有踢球,而且一晃跑開了。随後穆勒也開始跑動,當他跑到了足球前的時候卻突然雙膝跪地,然後連滾帶爬地閃到了一邊。克羅斯跟上,小豬還在前面坐着假動作。

  不過這一連串的配合對阿爾及利亞球員來說都是拙劣的爛番茄表演,他們根本紋絲不動。

  直到克羅斯真正擡腳踢球的時候,他們才開始防守。

  全場爆發出了驚人的笑聲,這是足球場上難得一見的奇景。

  “真是蠢死了!”盧塞莉亞、艾琳娜、麗娜和顧情都異口同聲地說道,她們真的很難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麼一場大賽上,居然能看到這麼幼稚的演技,真是辣眼睛。

  雖然德國隊的球員很努力地演戲了,但是一直到90分鐘比賽結束,雙方都沒有進球。

  加時賽是勒夫最不願意看到的,不但消耗隊員體力,而且就現在的形勢來看,他們很有可能會被拖入點球大戰。那樣對球員的身心都有很大的消耗,會影響後面的比賽。

  所以他鼓勵球員們争取在這三十分鐘内分出勝負,以留得更多精力去準備之後的比賽。

  92分鐘的時候,許爾勒接過穆勒的傳中,用腳後跟将球擋入網内,終于破門。

  穆勒跑過去抱住了許爾勒,他此刻有點後悔了,應該把助攻也加上的。

  加時賽下半場,厄齊爾補射再度破網,将比分鎖定在了2:0。

  “呀!”穆勒大叫了一聲,既是興奮又是着急,他真的要穿女裝了啊。

  不過沒有什麼時間來讓他進球了,比賽很快結束,德國隊第16次殺入了8強。

  “穿裙子,穿裙子,托馬斯,穿裙子!”裁判哨聲響起之後,一群人沒有去慶祝,而是圍着穆勒大叫着,就像是什麼邪教儀式現場一樣。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穆勒願賭服輸,隻是還僥幸地還在尋找着借口,“但是你們找得到适合我尺寸的裙子嗎,我這個大高個!”

  “别擔心,已經準備好了。”小豬哈哈大笑了起來,以往在隊裡被穆勒折磨夠了,他現在終于能報仇了,怎麼能不籌劃好呢。

  他在打賭的那一天就打電話給他的哥哥,讓他在慕尼黑買了一件适合身高180,體重150斤左右的身材穿的裙子了。雖然這個要求很奇怪,哥哥還是滿足了他,然後用最快的快遞給寄了過來。

  小豬也算是破釜沉舟了,他還特别強調,要粉色的,越少女越好。哥哥差點就把這事告訴安妮了,因為怎麼看,自己的弟弟提出這種要求,都是心理有問題啊。

  穆勒看着小豬,他突然明白了,這個坑還真是自己給自己挖的。而且對手還在給自己拼命蓋土,他竟然都沒有發覺。

  “走,快回營地去!”厄齊爾高興極了,他不用穿女裝,而且還能看着穆勒穿,這真是除了拿到世界杯冠軍之外,最令人狂喜的事情了。

  一群人興高采烈地擁着如喪考妣的穆勒回到了酒店,他們都湧進了小豬他們的套房,然後把那個包裹給空手撕開了,拿出了裡面那件帶着泡泡袖的襯衫和印有草莓圖案的粉色連衣裙。

  “來,穿穿看啊,托馬斯!”諾伊爾笑得最大聲,他仗着身高搶過了裙子來,直接就想要套到穆勒的頭上去。

  “等等,我得先換衣服,洗個臉。”穆勒無比認真地說道,雖然這是一個賭局,但是也要跟正式比賽一樣對待。他拿過了襯衫和裙子來,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諾伊爾愣了愣,守在了穆勒的門口。然後他還拉過了厄齊爾來,一起守門,“萬一他點火燒了那裙子,怎麼辦?”

  “對哦!”厄齊爾點點頭,他覺得穆勒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不得不防。

  他們兩人在門口等了快半個小時,都沒什麼動靜,而且屋裡也沒傳出什麼焦味,煙霧報警器也沒有響。

  “要不你撞門吧。”厄齊爾說道。

  “為什麼要我撞?”諾伊爾奇怪了。

  “你覺得我撞得開嗎?”厄齊爾伸出手,大概地比劃了一下兩人的體型。

  諾伊爾嘴角抽了抽,他挽起了袖子來,真的準備撞門了。

  這時,門吱嘎一聲打開了。穆勒從裡面跳了出來,無比活潑地說道,“看,多合身啊!巴斯蒂一定是平時太在意我了,連我的體型都估計得那麼準。”

  “嘔!”諾伊爾聽他這麼一說,真的有一種惡心的感覺。他喉頭翻湧着,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厄齊爾隻覺得是他們拜仁的球員關系好,他拖着穆勒就往餐廳走,“這麼漂亮的裙子,必須得給全隊展示一下。”

  “好啊。”穆勒也不羞,在他身後蹦蹦跳跳的,還一路跟酒店的工作人員打招呼。

  倒是走在前面的厄齊爾莫名尴尬,好像拐賣了良家婦女的壞蛋。他連忙跑了幾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了。

  穆勒随後走進了餐廳,因為這次賭局大家都知道了,所以并沒有人驚訝他會突然穿着女裝出現。隻是看着他裙子上那些小草莓圖案,不少人還是捂嘴笑了起來。

  “先生們,需要服務嗎?”穆勒拉着裙擺,還轉了個圈圈。

  “哈哈哈!”小豬率先笑了起來,他真沒想到,這裙子穿在穆勒身上還挺合身的。

  “我要豬肘子!”諾伊爾拍着飯桌,大吼了一聲。

  “是的,諾伊爾先生,馬上來!”穆勒立馬轉身跑向了廚房,給他端了一份豬肘子出來。

  “盧卡斯,盧卡斯,快,快!”小豬拍了拍波多爾斯基的肩膀,讓他也提出點要求來。

  “那我要一杯淡啤酒。”波多爾斯基一邊笑着,一邊對穆勒眨了眨眼睛。他覺得臉部肌肉都酸痛了,要忍住笑意真的太難了。

  “是,波多爾斯基先生,馬上來。”穆勒又跳到了吧台那邊,找服務員要了啤酒。

  此時諾伊爾默默地把手機摸了出來,他想要拍照留念。但是突然他看到了視頻聊天的軟件,便将其打開來了,并且撥通了盧塞莉亞的号碼。

  盧塞莉亞在慕尼黑剛剛喂完奶,把兩個孩子哄睡着了。

  手機一響,她吓得立馬拿着手機跑出了卧室。

  正準備開始責罵一下穆勒呢,但是她卻突然發現視角不對。

  平時穆勒的那張臉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畫面裡,而今天卻是在餐廳裡,鏡頭也是一直再晃,還有人在偷笑,感覺像是偷拍一般。

  她疑惑地盯着手機,然後畫面就穩定了下來,保持着勻速地移動。鏡頭一直追着一個人,那人穿着一條粉紅色的裙子,手裡還端着一杯啤酒。而那滿頭的卷毛,不是穆勒還是誰。

  “怎麼回事?”盧塞莉亞愣了一下,她不太明白穆勒為何要穿着女裝端啤酒,難道這是拜仁内部的傳統節目?

  “莉亞,莉亞,你看到托馬斯了嗎?”諾伊爾小聲地說道,而且還抑制不住自己的笑聲,“他穿着小豬買的裙子,正在給我們當服務員呢。”

  “小豬買的裙子,為什麼托馬斯能穿?托馬斯和安妮的身材差得那麼多?”盧塞莉亞更是茫然了。

  諾伊爾無語,這兩夫妻的重點都不對啊,難道現在不應該是笑話他穿裙子的樣子嗎。

  “曼努,讓托馬斯接電話!”盧塞莉亞低吼了一聲,這群人明明就在踢世界杯,現在卻玩得這麼開心,而且被玩的,還是她老公。

  諾伊爾再次無奈地把自己的手機交流出去,“你老婆。”

  “莉亞,莉亞!”穆勒高興極了,他把啤酒往波多爾斯基桌上一放,也不管濺出來了多少,轉身就跑出了餐廳。

  他來到了海邊,就為了圖個清靜。而餐廳裡的隊友們也是松了口氣,那個吵死人的穆勒終于走了。

  “你為什麼要偷穿安妮的衣服?”盧塞莉亞也來到了露台,她可不想吵醒孩子。

  “噢,不,莉亞,那不是安妮的衣服,是小豬專門給我買的。”穆勒解釋道,但是好像卻是越描越黑了。

  “你們在玩什麼啊?”盧塞莉亞越來越不懂了。

  “我們打了個賭,在對阿爾及利亞的比賽中,我要是進了球,他們就穿女裝。要是沒進,就我穿。”穆勒繼續解釋道。

  “那你活該,誰叫你不進球。”盧塞莉亞笑了起來,這不是自找的嗎。

  “所以我心甘情願地穿了啊,他們還笑我呢。”穆勒一副委屈的樣子,他可是認真地履行了賭約啊。

  “那你下場比賽要努力了,沒幾場可以打了!”盧塞莉亞鞭笞着他,是真的想抽他。

  下場比賽,德國的對手是法國,同樣是一支歐洲強隊。這肯定是一場硬仗,所有人都知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壓力,但是反季節的水土不服,隊裡很多人都得了流感。

  不過穆勒依舊活蹦亂跳,就是在小組賽對加納時受的傷還未痊愈,眉骨上還結着痂。他很自覺地照顧起了隊友們來,溫暖得像這冬日裡的小太陽。

  “托馬斯,你也要注意身體啊。”沃爾法特不得不提醒穆勒,他們還有還幾場仗要打,勒夫可是親口說過要保證這位射手的身體健康。

  “沒事的,沃爾法特先生,我從加入拜仁之後就沒生過病。隻要摸到足球,我什麼病都會痊愈的。”穆勒絲毫不擔心,他真是國防身體,鋼筋鐵骨。

  “那伊拉尼和孩子們還好嗎?”沃爾法特當然沒忘記要問候盧塞莉亞一聲了。

  “他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聽她說,蓋亞現在奶都能喝180ml了,蓋德差一點點,也能喝150ml。兩個寶寶現在都長到了8kg了,各項指标都是優秀。而且醫生還說……”一說起自己的家庭來,穆勒又管不住嘴了。平時隊友都不會聽他說這些,現在有個人主動問起,他還不說個痛快啊。

  “啊,托馬斯,你聽到胡梅爾斯在咳嗽了嗎?”沃爾法特當了這麼多年的德國和拜仁的隊醫,他還不了解穆勒的屬性嗎。立馬找了個借口,他急匆匆就走了。

  寂寞地穆勒想着要給盧塞莉亞打電話,但是諾伊爾最近老是躲着他,不想借手機給他。于是他跑到了泳池邊上,身體還健康的隊友們還在戲水,他一眼就看中了克羅斯的,最新款的蘋果手機,閃閃發光。

  克魯斯的兒子也才一歲,所以他很理解穆勒思念家人的感覺,很爽快地把手機借了出去。

  盧塞莉亞在網上也看到德國隊集體感冒的新聞了,她還有點擔心呢,“托馬斯,你可别感冒了,回來傳染給孩子就麻煩了。”

  “啊?”穆勒張大了嘴,沒想到她會這麼說。不過也是,現在她是媽媽了,當然最擔心自己的寶寶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沃爾法特就讓所有的人去吃藥預防了,穆勒不得不把手機還給了克羅斯。不過他是盯上了克羅斯的手機了,比諾伊爾的好使多了,而且人還大方。

  流感的風波沒有持續多久,在沃爾法特的妙手之下,很多隊員都恢複了健康。與法國隊的比賽之前,德國隊的陣容并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德國和法國,兩隊實力相當,而且兩隊現在的球員都非常年輕,媒體都将這場比賽稱之為青春風暴的争鬥。

  穆勒今年25歲(未滿),而且已經有四球在手,法國隊将他當做了重點盯防對象。

  雖說不是密不透風,但是卻也讓穆勒發揮的機會少了很多。

  開場12分鐘,胡梅爾斯頭球破門,率先取得了領先。

  在那之後,穆勒就不斷被侵*犯,甚至在禁區内摔倒,裁判都沒有判罰點球。從地上爬了起來,穆勒連屁股上的草泥都沒有去拍,就開始繼續跑動了。

  他雖然會做出讓人發笑的假動作,但是他不會假摔。被對方拉拽,他也會向裁判申訴。但是裁判沒有表示,他也不會帶着情緒報複。

  就是這麼一個耿直的男孩子,接下來又被法國隊的隊員輪流騷擾。被這樣盯防着,他幾乎沒有什麼機會射門。

  最終1:0的比分維持到了中場,德國隊戰勝了法國,進入了半決賽。

  他們半決賽的對手是巴西,這讓所有的球迷都有些擔憂。

  巴西被稱作足球之國,他們的桑巴足球讓其球隊五次捧起世界杯冠軍獎杯。甚至連世界杯的獎杯,都因他們而改名。

  即将迎戰這支世界上曆史成績最好的球隊,穆勒卻沒有絲毫的壓力。

  球場上的90分鐘,和以前的成績都沒什麼關系。足球是圓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所以日常訓練一完,他就又追着克羅斯借手機了。

  好脾氣的克羅斯也被他弄得很煩躁,手機這種東西很私密的,借出去多了,也會讓人覺得不爽,“你就不能自己去買一個新的嗎?”

  “我是準備買啊,但是你看我們這裡,一邊是海,一邊是河,我去哪裡買啊?等世界杯打完了,我回慕尼黑就去買。反正還有幾天就結束了,我借不了幾次了。我就想看看孩子和老婆,托尼,我相信你能理解我吧。那麼可愛的寶寶,他們一天不見我,萬一我回去了之後他們把其他人當做爸爸了怎麼辦?”穆勒的理由無數,随便都能找出一堆來。

  克羅斯禁不住他的狂轟濫炸,把手機丢給了他圖清淨。

  穆勒興高采烈地接了過來,給盧塞莉亞打視頻電話了。

  這次通話盧塞莉亞沒責罵他怎麼沒進球了,這場比賽她也看了,以法國隊那樣的防守方式,她都沒什麼機會能突破。所以她完全沒提球賽的事,跟他聊起了家常來,“蓋德雖然生下來體重要重一點,但是他卻沒有蓋亞能吃。蓋亞每天都吃好多好多,肚子鼓得像足球一樣。還有我每天都吃好多,洛芙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都不知道夏歇她回家之後我要怎麼辦?不過我體重不但沒漲,反而還瘦了點。艾琳娜說喂奶會變瘦,原來是真的!”

  穆勒默默地聽着盧塞莉亞話唠着,自己在這邊張着嘴傻笑。

  盧塞莉亞完全沒注意自己現在已經被穆勒影響了,說話的風格都變了。而穆勒還安安靜靜地聽着,她更是沒自覺了。

  “嘿,嘿!”克羅斯看了看時間,也到了和自己家人通電話的時間了,他不得不來到了穆勒的身邊,提醒着他。

  “嗨,托尼,寶寶還好嗎?”盧塞莉亞看到了克羅斯,也跟他想要聊起來的樣子。

  “噢,嘿,莉亞,我要跟我家寶寶打電話了哦。”克羅斯也是耿直,他和盧塞莉亞也很熟了,不用不好意思,這可是他的手機啊。

  “啊,托馬斯借的是你的手機啊。”盧塞莉亞有點意外,她還以為是諾伊爾的呢,“好吧,再見,托尼,以後回慕尼黑來玩啊。”

  “我會的,再見。”克羅斯一把搶過了自己的手機來,飛一般地逃離了,好像穆勒還會跟他搶一樣。

  穆勒撓了撓腦袋,覺得自己真是應該去買個手機了。不過他對這些沒有什麼研究,隻得找酒店的當地人幫忙買了一個手機。

  他沒有什麼要求,上網速度順暢,能通電話就行。

  那位當地人也很快幫他買回來了一部手機,而且還補給了他不少錢,“雙卡雙待,音量超大,非常好用。”

  兩人用英語簡單地交流了一下,穆勒很是滿意這個看起來無敵大的手機。屏幕夠大,他也能看得更加仔細。

  不過唯一的缺憾是操作系統是中文和英文的,他沒有找到德文。雖然他英語口語不太好,但是對于手機操作系統那點詞彙量來說,他的英語還是夠用的。

  設定了一下鬧鐘,準備第二天的訓練之後,他就睡了下去。畢竟之後的比賽是和巴西隊争奪決賽資格,不能掉以輕心。

  清晨,海浪輕輕地拍着,鳥兒最先醒了過來,迎着泛着青白色的海面唱起了歌來。

  這是人睡得最熟最香的時候,穆勒也是用腿纏着被子,用一種類似瑜伽的動作扭在床上,嘴巴裡還在說着夢話,嘴巴睡覺都不停歇。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連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

  突然一陣熱烈的音樂聲響起,把穆勒從睡夢中鬧醒了。他伸着腦袋,聽着覺得這歌聲應該是中文,畢竟跟顧情住了那麼久,也是聽了不少的,“洛芙,你在幹什麼?”

  但是當他完全清醒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在巴西,而不是慕尼黑。他揉了揉眼睛,發現了罪魁禍首,那才新買來的手機。

  跟他住一個套間的球員們也醒了,那薄薄的門闆根本擋不住這a山寨機的音量。小豬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的頭,但是還是堵不住那淳樸而高亢的歌聲往耳朵裡灌,“托馬斯.穆勒!”

  穆勒吓了一跳,他打開了窗戶,直接把手機給扔了出去。

  手機掉進了泳池裡,但是聲音居然還是在響着,并沒有因為掉進了水裡而罷工。

  他們的獨棟小别墅都是圍着泳池一圈建的,這下全隊的人都被鬧醒了,沒有人能睡得着了。

  “今天這群孩子怎麼起得這麼早?”克洛澤和拉姆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去晨練了,他們看到了酒店裡的動靜,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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