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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壇]波西米亞神想曲 第66章 夫妻

  ~~~~~話可以亂說,東西也可以亂吃,唯獨賭注不能亂下啊!
~~~~~

  “今年德國隊的陣容很有意思,戈麥斯居然沒入圍。
前鋒隻有克洛澤一人,穆勒依舊是在中場的位置。

  “說起克洛澤和穆勒,他們兩位都生了雙胞胎呢。

  “是啊,一個一對雙胞胎兒子,一個龍鳳胎,一兒一女。
這還真的很難說誰是最佳射手呢。

  “哈哈哈,不錯。
不過穆勒的妻子也是一位傳奇的球員,我想慕尼黑的各位是很熟悉她了,她是拜仁女隊的副隊長,而且還是德國女足隊的隊長,非常了不起。

  “對,盧塞莉亞.伊拉尼-穆勒,非常神奇的一位球員。
她随德國女足國家隊已經得到過歐洲杯和世界杯的冠軍了,而且還拿到了金靴獎。
去年拜仁女隊戰勝了無數的強隊,拿到了德甲和歐洲杯的冠軍。
今年因為伊拉尼懷孕,她們隻拿到了德甲的冠軍,歐洲杯惜敗狼堡,沒能衛冕。

  “她還有更神奇的地方,大家可能還不知道。
她在這個賽季曾經有過一次壯舉,靠着嘔吐進了一個球。

  “什麼?
哈哈哈!

  “當時她懷着四個月身孕,依舊還在上場。
雖然這個精神很值得表揚,但是在球場上嘔吐,這個真的太……。
但是無論如何,她是進了球了。

  “女足真是太有趣了。

  “還有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半個月前拜仁和多特蒙德的德國杯決賽上,她在球場上生下了這一對龍鳳胎。

  “什麼?

  “明明就是在醫院生的啊,球場上隻是破了羊水而已!
”盧塞莉亞抱着蓋亞,非常氣憤地反駁道。
不過她的話電視裡的主播是聽不到的,他們依然在津津有味地說着這些八卦。

  她氣得不行,一腳踹到了茶幾上。
茶幾應聲倒地,而她也慘叫了起來,兩敗俱傷。

  “怎麼了,莉亞?
”麗娜正在廚房給顧情幫忙呢,她聽到這聲慘叫,立馬就跑了出來。

  “沒事,沒事。
”盧塞莉亞擺了擺手,她轉過頭去看了看睡在一邊的兒子,發現他還睡得很香,便放心了下來,“就是有兩個傻瓜,老是說我嘔吐和生孩子的事。

  “哈哈。
”麗娜無奈地笑了笑,運動員也經常被娛樂,這一點隻要是名人就躲不過去,“别管這些了,比賽快開始了吧。

  “嗯,嗯!
”盧塞莉亞點點頭,她換了一個更加專業的體育台,準備收看德國隊和葡萄牙的比賽。

  穆勒和c羅才在歐冠賽場上見面沒多久,他們就在世界杯的賽場上再次會面了。
隻是這一次他們不是代表俱樂部,而是國家隊。

  “嘿,托馬斯,莉亞和寶寶們怎麼樣了?
”c羅也知道他們生孩子的事情,而這次又沒看見盧塞莉亞的身影,他必須得關心一下。

  “很好,很好,她們在慕尼黑,啃着豬肘子。
”穆勒咧嘴一笑,一想到自己的那幸福的一家,嘴巴根本合不攏。

  “不過今天我是不會讓你進兩個球的了。
”c羅壞壞一笑,猛地拍了穆勒的背部一把。

  “承你吉言,那我就進三個!
”穆勒絲毫不惱,他還反将了一軍。

  “那就球場上見。
”c羅抹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把頭型調控到了最佳的狀态。

  比賽開始,德國隊發球。
雙方你來我往,打得很是精彩。
不過局勢很快就有了變化,十分鐘的時候,格策被佩雷拉拉倒,裁判判罰了點球。

  勒夫讓穆勒主罰,他以一個妖娆的姿勢将球推射入了球網之中,1:0。

  進了球之後,穆勒對c羅擠了擠眼,開場僅十分鐘,他已經完全帽子戲法的三分之一了。

  随後,胡梅爾斯頭球破門,德國隊已經領先兩個球了。

  三十七分鐘的時候,德國隊一次反擊,穆勒單挑佩佩。
他們兩人速度很快,大部隊都被甩在了身後。

  佩佩一巴掌甩到了穆勒的臉上,他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然後就倒地不起了。
而這次事件還沒結束,佩佩走到了穆勒的身邊,彎下腰,他對着穆勒說了些什麼,然後還用頭去撞了他一下。

  “這個被炸得滿頭鋼絲球的傻瓜蛋是誰?
我都沒有打過他,他居然敢打我的托馬斯!
你們看看他的臉,簡直就是一萬年前被猛犸象一屁股坐扁的大猩猩!
”盧塞莉亞看到這裡立馬抱着蓋亞跳了起來,她激動得都噴出了口水來,是真的心疼了。

  “佩佩,他打過梅西,踢過科斯塔!
”麗娜對男足的研究明顯比盧塞莉亞深,她立馬就答了出來。

  “噢,我希望他掉進巴西污染最嚴重的一條河裡,被那些排洩物給淹死!
”艾琳娜也很生氣,她拉着勞拉的手,嘿嘿哈哈地打出了幾拳。

  顧情在一邊捂住了勞拉的耳朵,她可不希望勞拉在學說話的時候學會這些惡毒的語言,“紅牌了,紅牌了!

  “紅牌哪夠啊!
要不是我才生了孩子,看我不到球場去抽他兩巴掌!
”盧塞莉亞咬牙切齒地說道,她一手抱着蓋亞,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畢竟才做了剖腹産沒多久,她還得注意點傷口。

  “肯定赢了,再進幾個球啊!
”麗娜攥着手,目光卻是放在寂寞地諾伊爾身上的。

  佩佩被罰下之後,比賽繼續。

  c羅輕輕地拍了拍穆勒的肩,他也很無語。
這個豬隊友坑死人,他身為隊長也沒有辦法。

  穆勒學着c羅的樣子抹了抹頭發,他很快就咧嘴笑了起來,“看我再進兩個球。

  c羅無言以對,這種情況下,他還真是沒話說啊。

  上半場傷停補時的時候,穆勒果然又再進了一球,3:0,缺了一人的葡萄牙,已無翻盤的機會了。

  下半場勝局在握的德國隊依舊沒有放松,他們繼續進攻着。
78分鐘的時候,許爾勒的傳中被葡萄牙門将撲出,但是他沒抱得住,脫手了。

  穆勒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他成功撿漏,創造了本屆世界杯第一個帽子戲法,這也是世界杯二十屆曆史上第49個帽子戲法。

  “三個球,三個球!
”裁判哨聲一響起,穆勒就對着c羅狂吼了起來,一點都不謙虛。

  c羅心中苦,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爸比赢啦!
”盧塞莉亞抱着蓋亞,直接就跳起了舞來。
她高聲地唱着一首兒歌,腳下的步伐輕盈,一點都不像還在坐月子的産婦。

  聽到她的歌聲,蓋德也醒了,他睜開眼睛到處看着,一副迷茫的樣子。

  蓋亞的小手緊緊地抓住盧塞莉亞的食指,很怕自己被甩到了外太空去。
她一雙大眼睛骨碌碌地轉着,想要看清自己面前飛速飛過的畫面。

  “啊,小蓋德,爸爸赢了哦!
”盧塞莉亞又一手把蓋德抱了起來,腰也不酸,腿也不痛。

  “莉亞,你現在得多躺着,要不然你以後的腰有得受的!
”顧情連忙讓麗娜一起把孩子們給抱了過來,她強迫盧塞莉亞躺下來了,不準她再随意亂蹦跶了。

  “好吧,洛芙,我聽你的,再躺一周!
”盧塞莉亞也樂得輕松,她躺在沙發上,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赢了球的穆勒無比開心,他又借過了諾伊爾的手機,給盧塞莉亞他們打視頻電話了。

  “hello,莉亞,蓋亞,蓋德!
”穆勒一一地打了招呼,然後就興奮地開始噴唾液了,“你們看了比賽了嗎,我進了三個球!
上屆世界杯我進了五個球就拿到金靴獎了,這屆世界杯,我肯定能拿到金球獎!
這樣我們家門口就能再添一座獎杯了,估計它們還得擠一擠,不然放不下。

  “沒事,再加一個隔闆就好了。
”盧塞莉亞淡定地說道,“你想想啊,明年就是我們女足的世界杯了,我也那個金球回來,肯定就擠不下了。
而且蓋德和蓋亞也會慢慢長大,他們成長過程之中還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獎杯呢,你打算放哪裡啊?

  “等我想想……”穆勒揚起了下巴,認真地思考着這個問題,“那我們是不是得換房子啊?

  “換什麼房子啊,我們換了房子,麗娜她們住哪裡啊?
”盧塞莉亞可沒有忘記自己的小夥伴們,“把露台封一個呗,建一個專門放獎杯的房間就好了啊。

  “這個主意好,等我回來,我們馬上開工!
”穆勒頓時激動了起來,他踱來踱去的,就開始空口說起了裝修計劃來。

  盧塞莉亞把手機放到了擱架上,她一邊聽着穆勒說話,一邊抱着兒子和女兒好讓他能把他們三人都看見,“看看爸爸的樣子,聽聽爸爸的聲音,别他從巴西回來你們就不認識了。

  “啊,莉亞,你在說什麼啊?
”穆勒還以為是信号不好呢,因為盧塞莉亞的話根本和他說的對不上頻率啊。

  “你說你的就好了,我是專門說給寶寶們聽的,這叫嬰語,你回來還得慢慢學。
”盧塞莉亞這幾天當媽媽初有成就,就在穆勒面前得意起來了,“不過啊,你現在還是專心在球場上,馬上就是第二場比賽了,别輸了!

  盧塞莉亞的意思很清楚了,不管能不能赢,争取平手就好了。

  二戰不勝這個定律,已經深入德迷的心中了。
而德國隊第二場又是迎戰加納隊,向來都非洲球隊有些無招的他們,真是雙重詛咒上身。

  果然,這場比賽兩隊2:2戰平。
不過德國隊的淨勝球卻是遠超其他隊伍的,畢竟在第一場比賽就狂屠了葡萄牙。

  小組賽的最後一場,德國隊的對手是美國隊。
而現在美國隊的教練正是克林斯曼。
很多媒體都猜測德美會打默契球,然後攜手出線。

  不過這些球場陰謀論都跟穆勒沒關系,他上場時候就很少能被人控制了,除非勒夫把他換下場,或者不讓他上場。

  巴西此刻正是冬季,在德美大戰的這一天,下起了大雨。

  諾伊爾有點煩躁,他摸了摸自己的金發,覺得今天自己肯定不能帥帥地守門了。

  穆勒根本沒有這個煩惱,他可是卷毛,反正怎麼都不會好看的。

  但隊裡很多人也開始擔心了起來,雖然氣溫還有二十幾度,但是雨量比較大,還是會影響到比賽的。

  但是降雨并未嚴重到不能比賽,裁判吹響了哨聲,德美大戰開打。

  雖然近年來美國的實力越來越強,但是面對德國這種老牌強隊,還是差距很大的。
即便有克林斯曼坐鎮,這場比賽德國隊仍然占據了優勢。

  隻是大家都被淋成了落湯雞,視線也被*幹擾,所以一直不能破門。

  下半場的時候勒夫換上了克洛澤,大家都希望這名老球員能破紀錄,他世界杯的個人進球已經達到15個了,和大羅齊平。

  不過最後鎖定勝局的卻是穆勒,他在禁區線上一記遠射破門,甚至連美國後衛都沒能看清球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本屆世界杯他的進球數已經達到了四個,而這才是小組賽而已。

  他一共參加了兩屆世界杯,至今上場九場,一共進了九球,這個記錄,已經超越了馬拉多納了。

  “親愛的,親愛的,看到我進球了嗎?
”穆勒再次借了諾伊爾的手機,來給盧塞莉亞打視頻電話。

  一開始諾伊爾還挺樂意的,因為麗娜的原因。
但是這十幾天來他每天都找自己借,諾伊爾就不太高興了。

  他抄着手,站在穆勒面前,監督着他大電話,“十分鐘啊,不能更多了。

  穆勒壓根沒擡眼去看他,興高采烈地跟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招着手,“蓋德,蓋亞,睜開眼睛看看爸爸啊!

  蓋德和蓋亞現在都才一個月,每天的生活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就沒有其他的事了,他們又哪裡聽得到穆勒的呼喚呢。

  “他們每天要睡20個小時,我都看不到幾眼。
”盧塞莉亞抱着兒子和女兒,就像是在練啞鈴一般。

  “噢,我的寶寶!
”穆勒張嘴就唱了起來,不過唱的都是他編的,完全沒有調子。

  諾伊爾嫌棄地堵住了耳朵,但是那五音不全的聲音還是往耳朵裡面鑽。
他不得不放棄了記時,逃離了這裡。

  成功把諾伊爾趕跑了,穆勒終于可以正經跟盧塞莉亞聊天了,“莉亞,我想你,我還想蓋德和蓋亞。
還有洛芙的手藝,咱們玄關的兩雙金靴。
我想念我們的露台上的沙灘椅……”

  “你不是在海邊嗎?
”盧塞莉亞笑了起來,他表達思念的方法也太直接了。

  “海邊沒有你,沒有蓋德和蓋亞,也沒有洛芙做的飯菜,更沒有咱們玄關的兩雙金靴,露台上的沙灘椅……”

  “好了,好了,親愛的,孩子哭了,我得去換尿布了。
”懷中的兩個寶寶突然扭動了起來,而且還哼哼唧唧的。
盧塞莉亞一看就知道是他們兩個拉了臭臭,必須得挂掉電話去換了。
就算穆勒不介意看看孩子們的便便,盧塞莉亞也沒興趣現場直播換尿布。

  “啊,是金黃色的啊!
”盧塞莉亞先拆開了蓋亞的尿布,她先來照顧女兒更細緻一點,反正兒子皮糙肉厚,等一等也沒關系。

  給蓋亞洗好屁屁換好尿布之後,她才去拆開了兒子的尿布,“啊,又是金黃色的啊!

  盧塞莉亞很是興奮,她覺得這是一個好兆頭,今年穆勒或者德國隊肯定能有重大的突破。

  她高興地把這兩坨金燦燦地東西發給了穆勒,而且還祝願他能夠突破自己的紀錄,再次拿到金靴和金球獎杯。

  穆勒一開始還沒認出來是啥,但是當他反應過來之後,就開始傻笑了。
他絲毫不覺得惡心,反而覺得自己的寶寶肯定超級健康。

  這時厄齊爾正好從窗邊路過,他才從海灘邊戲水了回來,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結果就看着穆勒在那邊傻笑,便有點好奇地走了過去。

  他們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居住區域,但是廚房卻是公共的,大家必須得在一起吃飯,增進感情。

  穆勒看到厄齊爾來了,他也不吝啬地把手機拿給厄齊爾看了,“開來啊,梅蘇特,看看我的寶寶。

  “好啊。
”厄齊爾毫無防備地過去了。

  “你看看,他們的臭臭……”

  “噢,天哪!
”厄齊爾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什麼了,他連忙閃到了一邊,然後連滾帶爬地又回到了海灘邊。
他直接跳進了海中,想要洗洗眼睛。

  “梅蘇特,你真是承受能力太差了。
以後你做了爸比,也要直面自己寶寶的臭臭啊!
”穆勒追了出去,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有經驗了,可以教育這些每當過爸爸的男孩子了。

  “别帶着一張滿臉褶子的臉賣萌了。
”諾伊爾一把搶過了自己的手機來,他很慶幸,盧塞莉亞沒有把臭臭的照片發到自己的手機上。

  “這些事情,你們當了爸比之後就會知道了。
”穆勒擺出一張“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懂”的臉來,準備教育教育他們。

  “要不然,我們來打個賭吧。
”諾伊爾抄起了手來,他覺得現在盧塞莉亞不在穆勒的身邊,他的運氣值完全可以壓制住他。

  “賭什麼?
”穆勒也抄起了手來,他一點都不怕。
和盧塞莉亞在一起那麼久了,他還是很會狐假虎威的。

  “八分之一決賽,你要是沒有進球,你就……”諾伊爾思考着,他不是愁不知道賭什麼,而是有太多損招了,但是卻怕報應到自己的身上。
畢竟今年穆勒的狀态非常好,誰知道他能進幾個球啊。

  “你就女裝為我們所有人端菜送水。
”厄齊爾從剛才的震撼之中恢複了過來,他抖了抖臉上的海水,虛脫地說道。

  “女裝?
什麼樣的女裝?
ol?
晚禮服?
還是咱們巴伐利亞傳統的束腰裙?
”穆勒很認真地提出了幾個問題。

  “你……”諾伊爾和厄齊爾都震驚了,他居然來真的啊。

  “就巴伐利亞式女裝!
”小豬這時也來湊熱鬧了,他也是路過要去廚房的。
他和穆勒住在一個套間裡,每天都被他煩得不行,簡直比三百隻鴨子還可怕。
所以聽到這三人的賭注,他也想看看穆勒遭遇那樣尴尬的場面之後,還會不會繼續話唠。

  “好!
”穆勒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但是如果我進球了,你們三個就得穿女裝。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了這三人,然後開始分配了起來,“曼努,你穿晚禮服,你這麼高,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厄齊爾你穿ol裝,你比較瘦削,穿西裝套裙肯定很美。
還有巴斯蒂,你也是巴伐利亞人,你自然是穿巴伐利亞式女裝。

  三人一怔,這才反應過來這是個賭注,他們自然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呀。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不該跟穆勒賭一把。

  盧塞莉亞巫婆的名聲在足壇可是很響亮的,他們不知道穆勒會不會轉身就去跟她打電話,讓她在慕尼黑遠程做法了。

  “你們不說話就當是答應了哦!
”穆勒倒是興奮得很,好像自己已經赢定了一樣。
他搓着手,就往廚房走,“不過為了怕你反悔,我們必須去找一個見證人。

  穆勒還是很機智的,這種事情他一對三,就算他再會說,也難保這三人反悔。

  于是四人都來到了廚房,這時拉姆正在做着豬肘子。
雖然他們也帶了廚師來,但是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他偶爾也想要吃吃家裡的味道。

  拉姆的廚藝本來就不錯,在建國的熏陶下更是直接能去酒店當大廚了。

  “哇,你們都餓了嗎?
”看到這麼多人湧進了廚房,拉姆覺得自己這菜做得正是時候,反正他一人也吃不完,正好可以熱鬧一下。

  “不是,我們有個賭局,需要隊長你來當公證人。
”穆勒連忙搖了搖頭,但是他一聞到那豬肘子的香味,立馬又點了點頭,“不過現在我突然覺得餓了!

  聽了穆勒對賭局的描述之後,拉姆心情複雜地看着面前這四人,他倒不是不忍看到他們被迫穿女裝,而是他想象了一下他們四人穿女裝的樣子,頓時連胃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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