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陳正宇在時間基地待了整整七天,跟怒加鬥智鬥勇正面剛了七天。
在這七天裡,進步是有的,他已經能夠勉強在怒加的手裡扛過一炷香的時間,進步可謂是猶如魚躍一般。
而此時,夜晚七點。
梨洲新景區,徐府。
今日是徐家大少徐正風與他妻子結婚十周年的日子,基本邀請了梨洲所有勢力。
由此看來,徐家的名氣有多大。
徐府的位置在新景區最深處的森林裡,整體面積極大,相當于半個二線城市般大小,建築古樸絢麗。
趙道行四人坐着獸車,往山上行駛。
獸車,顧名思義,就是由魔獸所組成的車輛,就是跟馬車相識,隻不過馬變成了魔獸。
而趙道行四人所乘坐的這台獸車,是一隻火焰虎,兩階等級的魔獸。
“團長他不來嗎?”趙道行問道。
薛洛河點頭:“他在房間待了整整七天都沒有出過門了,方才我去問了,他說閉關不來,而且還讓我們在十六強比賽開始前别去打擾他。”
“搞啥呢?會不會是受到了刺激?”薛洛河托着下巴,撅起嘴巴猜疑道。
“不會。”白十三搖頭,腦海重新回到七天前陳正宇跟徐正泫對戰後的情景,平靜道:“他的心态不會爆炸。”
短短一句話。
簡單直接,直擊精髓。
衆人見他一臉确定,都是下意識的點頭,對于他所說的話極其相信,畢竟他是這個團隊的大腦。
所以他說的話,大家還是很信任的。
徐家東邊一處豪華大廳。
大廳裡已經聚滿了許多人員,每個人有說有笑,喝酒的喝酒,撩妹的撩妹,其樂融融,仿佛沒有平常那般暗地裡的那種刀光劍影,顯然大家都很放的開。
而此時,大廳外不遠處的庭院,一位戴着白色面紗的苗條女子如同雕塑一般站立在懸崖邊上。
這時,一位少年緩步走到女子身旁,往她身軀一聞,一股香味撲鼻而來,笑着說道:“怎麼一個人?”
少年,正是自稱在閉死關的陳正宇。
女子,正是逼少年訂下婚約的面紗女。
面紗女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依舊如雕塑一般站在原地,目光直視山下繁華的城市。
“話說,認識你這麼多天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兩人沉默了許久,陳正宇再次開口,問道。
“伊詩瑾。”
“好名!極具詩意的名字啊。”說到這兒,突然頓了頓,猥瑣一笑,再道:“就是不知道你的樣子像不像你的名字那麼美。”
說完,他極為猥瑣的目光在伊詩瑾完美的身材掃了幾圈,頓時兩眼一亮,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材還真是完美,凹凸有緻。
之前沒有認真研究過看過,現在這麼仔細一看,倒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能把你的面紗摘下嗎?”
看了這完美的身材後,陳正宇對她的面貌更有興趣和好奇了,如果她面貌長得出衆的話,再加上這完美的身材,卧槽,簡直就是仙女啊!
“不能。”伊詩瑾沒有轉頭看他,依舊盯着山下繁華的城市,仿佛心事重重。
“為何?”陳正宇問道。
“隻有我的夫君才能摘下我的面紗。”
“靠!我不就是你的夫君嗎?”陳正宇一怔:“看來我正合适啊!”
“你還不算是。”
“怎麼不算?咱們不是有婚約嗎?”
“哪來的婚約?”
伊詩瑾驟然一轉頭看着他,嫣然一笑,猶如一朵綻開的花朵,極其美麗。
“.....”
陳正宇目睹此幕,頓時一陣懵逼,以他的眼力,就算是伊詩瑾戴着面紗他都能夠看得一絲清晰,他能看到後者那美麗如同花朵綻放的笑容。
這妞兒的面貌,肯定美!
片刻後卻突然啞然失笑一聲,無奈的搖頭,我怎麼突然被她吸引住了?陳正宇啊陳正宇,女人都是危險的要遠離,要遠離。
“話說,你為什麼要跟我定下婚約?還有那天館子裡那個和尚跟你是什麼關系?”
“他是我的師叔,因為某些事他離開了宗門,我要讓他回去,他說要我跟你訂下婚約,不然不肯跟我回去宗門。”伊詩瑾輕聲細語般的回答,她的聲音很漂很空靈。
“原來如此。”陳正宇恍然大悟,随即驟然一笑,手腕一翻,掏出一瓶酒出來,灌下一大口後,笑道:“如果我答應你的話,我能獲得什麼好處?”
“得到我。”
“沒興趣。”陳正宇搖頭,再灌一口濃烈的酒水,自嘲一笑:“坦白說,我陳正宇的确是個好色之人,但我不是無腦的好色,我深知女人很危險。而且,就算我得到你又如何?我不喜歡姓冷淡的女人。”
說完一笑,帶有嘲諷的笑容。
聽見這番話,伊詩瑾嬌軀一顫,低下頭抿了抿美唇,沒有說話反駁。
“所以,這個婚約還是算了吧,别來煩我了。”說完,陳正宇一口将酒瓶裡還剩一半的酒水喝掉,然後揮手一扔,将酒瓶扔下黑漆漆的懸崖。
随即,轉身,走人。
待得他走到拱門處時,身後赫然傳來伊詩瑾的聲音。
“我不會放棄的!”
話音剛落,陳正宇聞言腳步一頓,嘴角微微上揚,聳肩笑道:“随便你。”
說完,身影從拱門處消失。
....
夜深了。
縱使梨洲這座不夜城,也漸漸歸于平靜。
但是,在新景區深處山頂處,這個地方還未有歸于平靜的念頭,在徐家迎客大廳處,還是依舊熱鬧非凡。
“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行至門口,一位頗為英俊的少年躬身詢問,臉上挂着職業的微笑,不會令人反感,但也不會讓人怎麼舒服。
“邀請函?”陳正宇微微一愣,轉頭看着趙玉韻問道:“你有嗎?”
“我有。”趙玉韻點頭,随即撇了撇嘴,再道:“但我趙玉韻出入這種場合,從來就不帶邀請函。”
小妮兒極其威武霸氣,倒真有她父親的幾分相似。
“這麼霸氣?”陳正宇抽了抽嘴角,心道:“這小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氣了?”
“這位小姐,沒帶邀請函的話,那就需要自報名字,如果名冊上有你的名字,那你就可以進去。”這位頗為英俊的侍衛優雅地說道。
“趙玉韻!”
趙家大小姐嚣張的吐出這三個字。
那侍者聽見後面色瞬變,彎腰的弧度加大十度,朝着趙玉韻極其恭敬的說道:“原來是趙姐,您不需要邀請函。”
這就是趙家大小姐的威名!
随即,那侍者言罷,其目光微微轉移,落在一旁陳正宇的臉上。
一個眼神,陳正宇便是看出來了,這個侍者是在等自己報上大名。
緊接頓了頓身形,輕咳一聲,傲首挺兇的相當自信的說道:“陳正宇!”
聞言,那侍者先是一愣,旋即便是回到台子翻開名冊去尋找陳正宇的名字。
趙玉韻自報名字的時候,這個侍者可是表現出足夠的恭敬,根本沒有去翻名冊,而當陳正宇自報名字時,這侍者卻是如此的表現,這令陳正宇相當難堪。
許久過後,那位侍者終于放下手中的名冊,幾個箭步來到陳正宇面前,綁着臉說道:“對不起先生,您不在本次宴會邀請的客人名單中,所以請你...”
侍者露出滿臉為難,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不在客人名單中,可他畢竟是跟着趙家大小姐前來的,如果現在趕他走,那豈不是得罪了趙姐?
這種蠢事他自然不會幹,但是如果讓這個男人進去,那到時候家主怪罪下來,可是要斬頭的事情。
現在就很尴尬了,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