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信誓旦旦的說過他本事大,眼睛可以拍片還可以做B超,因為這樣,溫泉才有信心治病救人的。
如今绛珠說不行就不行,說撂挑子就撂挑子,到底是誰坑誰?
“古代的醫療技術不能和現代比,現代可以用各種儀器檢驗結果來分析病人的病情,好家夥,绛珠你說不幹就不幹了,難道讓我跟溫圓圓大眼瞪小眼,我就能看出她的病症了嗎?”溫泉欲哭無淚啊,繼續道:“绛珠你要知道,我連把脈都不會!”
“是啊是啊,主人連把脈都不會。”绛珠吐了吐舌頭,又道:“主人想治病,最重要的還是得自己體會去,需要什麼技術绛珠再提供支持。”
“技術支持?”溫泉一臉茫然,說道:“你這個黑科技,隻要不坑,我們就還能是朋友!”
溫圓圓有些忐忑地出來迎接溫泉,說道:“請來我的房間。”
溫泉問道:“溫恩不在嗎?”
“恩兒出去跑生意了。”溫圓圓杏眼微腫,不好意思地看着溫泉說道:“家裡做點小生意,需要他在外走動經營。”
“叔,溫恩做什麼生意的?”溫泉随意問了問。
“挑貨郎,買些不值錢的小玩意,走南闖北地賣掉了才能回來。”溫宜居說道:“家裡雖然不富裕,也将就着過日子,算不得窮的,人隻要有把子力氣,怎麼都能過活是不是。”
“是是,叔說的對,勤勞緻富最好,就怕好吃懶做的。”
“溫泉你放心,圓圓的病你盡管看着,需要什麼藥材叔都會去買的,不要擔心錢的問題!”溫宜居鄭重地看着溫泉,最後說道:“你看病的費用,我們也絕不會拖欠。”
“叔,我沒有那個意思,都是自家人,溫泉絕不會收取任何看病的費用!”溫泉上前牽住溫圓圓的手,一臉熱情地笑道:“圓圓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
溫宜居被溫泉這麼一說,真的不好意思了,說道:“溫泉,叔以前那麼對你們母女,你怎麼會沒有怨言呢……”
“有啊!”溫泉笑道:“誰說我沒有怨言,我怨言可大了,如果叔能更加公正的看待我們母女,溫泉就開心了。”
“好,隻要你能讓我信服,我就改變自己的看法。”溫宜居客氣地笑着,雖然沒有任何保證性和忏悔性質的語言,卻是明顯低頭了。
“圓圓嫂子,我們進屋聊聊吧!”溫泉拉着溫圓圓的手,卻是示意溫圓圓領路。
溫圓圓其實是有些尴尬的,她的膽子比較小,性格也比較内向,看到溫宜居一直讨厭的人竟然拉着自己的手,不知道是該甩開還是由着溫泉繼續。
溫圓圓對溫泉一點好感也沒有,聽說溫泉是喪門拙女,母親是掃把星接生婆,溫泉的親生父親被母親的陰晦之氣克死了,又改嫁到溫集村。
徐氏改嫁過來的那一年,溫圓圓嫁給了溫恩,卻一直不能有子嗣,想必也是被徐氏的陰晦之氣克制了。
溫泉之前是傻子,溫圓圓自然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溫宜居一直強調着溫泉母女是煞星,克的她也不能有孕,所以溫圓圓心裡是怨恨溫泉母女的,此刻溫泉翻了身,成了給她治病的女大夫,但是溫圓圓對溫泉真的熱情不起來。
溫圓圓小心翼翼地看了溫宜居一眼,溫宜居顯然是很相信溫泉的樣子,即便溫泉碰她身子,溫宜居都沒有不同意。
溫圓圓好害怕溫泉把喪門星的運氣再傳到她身上來,她已經不能生育了,如果再倒黴一點,即便溫恩不願意休了她,她都不想活了。
來到裡屋,溫泉坐在凳子上,溫圓圓給她倒了一杯水。
“嫂子,來說說你們的事吧。”溫泉客氣地喝了一口水,就直接問道。
“什麼事?”溫圓圓有些戒備地詢問。
“就是……你和溫恩哥的房事啊。”溫泉也覺得不好意思,她看了看自己的身闆,十五歲的瘦小身闆,還未婚嫁,卻和溫圓圓談論起了房事。
多多少少,溫圓圓都會覺得溫泉是在故意窺探她的那種事。
溫圓圓果然低下頭去,半晌不說話。
溫泉說道:“嫂子,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你不要把我當作小孩子了,況且,我現在是女大夫,你對我說的任何一句話,我都不會說出去的。”
好在溫泉帶着一個孩子,還能唬唬人,說自己是生過孩子的人。
溫圓圓想了想,問道:“你那孩子,叫什麼名字?”
“良兒。”溫泉笑道:“我想讓他以後成為溫良如玉的人。”
“我見過他,真可愛。”溫圓圓朱唇輕啟,卻又閉上,想說的話沒有再說。
又是一陣沉默,溫圓圓似乎經曆了一番掙紮。
“嫂子,你以前看病,大夫難道都不問你這些事嗎?”
“人家怎麼會問這種事,盡管把脈看方,然後讓我按照方子吃藥便好。”溫圓圓答道。
顯然溫泉的提問過于前衛了,激起了溫圓圓的防範心理,她本來就對溫泉不信任,溫泉還問她那麼私密的事情。
但是溫泉還是要問,她又不會把脈,再不問診,還能知道什麼病症呢!
“嫂子,我是女大夫,希望你信任我,我說不定真的能治好你的病。”
“你以前治過别人?”溫圓圓微皺的眉忽然展開,似乎聽到了重大的好消息。
“沒有……”
溫圓圓的喜悅一下子就被溫泉的否定給否定了。
“但是,我師父治好過!”
“真的?”溫圓圓的心潮又被激起澎湃的浪來,“你師父現在哪裡?”
“呃,我師父他……”溫泉本想安慰一下溫圓圓,沒想到溫圓圓關注的是她師父,溫泉根本就沒有師父,隻能圓謊說道:“我師父他老人家很老很老了。”
“請你求求他,幫我治一治!”溫圓圓的眼中激起了千層情緒,拉着溫泉的衣袖不願意放手。
“呃,我剛剛說他老人家已經很老很老了,意思是……”溫泉結巴了一下,感覺自己真的詛咒了别人似的,說道:“他老人家已經駕鶴西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