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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龍途 第二十九章 倔強的玫瑰

絕地龍途 趙治洋 4007 2024-02-18 08:11

  人生就像一個枷鎖,時刻在套牢着我們,我和父親一夜的對話中,我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自己做個強者,決不讓世俗的羁絆從而阻隔我複仇的恒心。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的早起,這時劉燕早已為我端來了可口的早餐,雖然這180度的大轉彎讓我摸不着頭腦,但我也從中能感受到她對我的那份濃濃情意。
心會痛是快樂的事,但疼痛後确是愛的集點。

  那個曾經冷酷的我,那個曾經不需要關心的我。
此刻才有了從新的牽挂,因為有了牽挂的人,活下去的信念就更加真實。
寂寞的人總是會用心的記住他生命中出現過的每一個人,于是我總是意猶未盡地想起她在每個星光隕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數我的寂寞.

  每當我看天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再說話每當我說話的時候我卻不敢再看天。
記憶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論你攤開還是緊握終究還是會從指縫中一滴一滴流淌幹淨。

  吃着可口的飯菜,心中憧憬着美好的小日子。

  我道:“燕,當我流着淚向你說再見的那次。
你隻是冷漠的向我告别,不敢看我的冷漠的眼,那時候你是一種什麼心情呢?

  劉燕道:“還有什麼心情,那時候的你和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幾年了,即使是鐵石心也已碎成千片。
當時我就感覺就是這麼一種怪怪的,我打心眼了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離開我們當兵。

  “這該怎麼說呢,當時自己的這個選擇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那時候有點落寞,我不懂該怎麼說,讓它在無聲中逝去,又有些舍不得,我走了,其實它沒有來過什麼,隻是夜晚心異常柔軟。
愛來過,也走過,癡過也恨過,傷過才會懂,現在才發現一切皆是錯。
”我道。

  “翔,你還記得周星馳電影裡那句經典的台詞嗎?
當時那把劍離我的脖子隻有0.01米的距離,可是在過了幾秒後這把劍的主人卻愛上了我。
曾經有一個人深深的愛着我,而我卻辜負了他,此刻我多想真摯的說出當時沒有說出的那三個字,那就是“我愛你”,如果硬是給這個加上一個期限的話,那就是愛你一萬年。

  “燕,如果愛不曾來過,如果夢不曾碎過,如果心不曾疼過,那麼我,是否還是你認識的我?”

  話後劉燕沉默了,窗外雨在下,一顆挨着一顆,我的淚水也蓬勃了,如窗外那斷了線的雨珠。

  我大聲的哭出了聲,對着劉燕說:“如果我從沒遇見你,如果我從沒愛上你,如果我一開始沒堅信,也許我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自己。
情斷了,綁不住,試着放手,走與不走,留與不留,我不想懂。
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裡的,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笑容,忘記了他的臉,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那些以前說着永不分離的人,早已經散落在天涯了。
如果上帝要毀滅一個人必先令其瘋狂可我瘋狂了這麼久為何上帝還不把我毀掉。
那些刻在椅子背後的愛情,會不會像水泥上的花朵,開出沒有風的,寂寞的森林。
我愛你,為了你的幸福,我願意放棄一切--包括我自己。
彼岸的花兒已燦爛盛放,我卻依舊執首原地看着時光漸漸蒼老。
淚模糊了雙眼,可卻流不下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個世界沒有我存在的價值了嗎?仿佛自己到了沙漠,放眼望去,空無一人,所有的聲音都繞我而去。

  此刻劉燕也帶着哭泣的眼睛再次擁入了我的懷中,我知道她還是沒有從失去父親的陰影中徹底的走出,隻是故意裝作很鎮定。

  “翔,教我防身術和槍械吧。
”劉燕道。

  “燕,你要學的話,會很苦的,真的要學嗎?

  “翔,我不怕累,我不想讓自己弱爆了,我要變強。

  于是我答應了劉燕的請求,決定從今天開始教她一些真正的武器知識,還要把她鍛煉成一朵堅強的玫瑰。

  第二天,清晨五點三十分開始我讓她背着二十公斤的裝備跑步6公裡,1分内五十個伏地挺身,1分鐘内五十個仰卧起坐。
八時開飯飯後進行實彈練習這是她第一次正式進行打靶訓練成績不錯。
中午十三時為午餐時間;十四時器械操作練習十八時返回住地;十八時三十分武器入庫;十九時為晚餐時間;十九時三十分由我評論各劉燕當天表現情況;二十時進行思想教育向各劉燕灌輸作為一名合格戰士必須具備的思想素質和價值觀。
二十一時為熄燈時間。
訓煉後一次完成引體向上十七個。
一分鐘内完成仰卧起坐三十五。
在十六分三十秒内完成二英裡跑。

  漸漸的,劉燕就适應了我的訓練方法,看着她不要命的鍛煉我的心難免有一些酸酸的。
但要做個女強人,就必須付出比其他女人更多的汗水。
後來我又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訓練量,一千五百米武裝洇渡。

  記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書中“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對人來說隻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一個人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這樣,在他臨死的時候,能夠說,我把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人生最寶貴的事業”

  一個月的短暫訓練結束。
劉燕的精神深深的打動了我,沒想到一個柔弱的女人在這樣強度的訓練下竟然硬是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這一天,我向往常一樣敲劉燕的門,但一直沒有人開門。
起先我以為她太累了要休息就在沒有叫她,但到了飯時還是不見她的身影,我為她打了一些飯。
可是門還敲不開,這下我心急了,一腳踹開了她的門,但事實出乎我意料她走了。

  一個人一生可以愛上很多的人,等你獲得真正屬于你的幸福之後,你就會明白一起的傷痛其實是一種财富,它讓你學會更好地去把握和珍惜你愛的人。
遺憾的生命旅途、不是老去,不是無疾而終,是不告而别。

  于是我趕快跑回房子在床下,看了自己的狙擊槍和匕首,都不見了。
我又跑出門去找父親,問他看到了劉燕沒有。
但父親也沒有看到她,此刻我的心簡直就要急瘋了。
不顧一切的跑向四周找尋她的身影,但最終還是沒有找到她的身影。

  從此,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态,認為自己真的真的很傻。
當初劉燕要求我教她學槍,就是為了報仇,可我卻義無反顧的教會了她一切。
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去報仇,我一定要找到她。
曾經,徘徊在指尖撫彎的眉角,那些溫暖纏身的氣息,誰曾用心一絲一弦地敲擊,此後模糊的翼,還有刻骨的暗花虛無地開嗎?
曾經,遊離在深海如盲的天使,潛入森林古堡悲涼的歌迹,誰曾用心一片一葉地編織,此後寒涼的菩提,還有明滅的香氣掠風拂塵嗎?
曾經,纖紗掩臉驿路候等的離人,佛煙萦落樹底無盡的黃昏,誰曾用心一枝一瓣地覓尋,此後半垂的柔眸,還有嫣然笑睫媚如青山嗎?
曾經,跨過三江煙火零落的帆舟,沉沒浮雲在水天的盡頭,誰曾用心一簾一幕地畫起,爾後又一筆一滴勾銷了記憶,誰曾無言折下岸邊紫槐,任曉風吹盡斜陽行歌裡。

  告别了站裡的戰友我和父親踏上了尋找劉燕的征程,我的第一站是達旺,因為,我把在森林裡追殺惡徒的事情告訴了她,惡徒們口中的交易點是“達旺”而現在唯一能找到殺手組織的老巢的線索隻有達旺是唯一出發點。

  (注解:達旺是藏南明珠,是藏南地區開發較早的富饒之地。
是六世**的故鄉,藏族民衆心中的一塊聖地。
達旺州的面積有2,172平方千米,達旺自古都是中國的領土。
在中國的行政區劃下,達旺屬于西藏山南地區的錯那縣,是南藏門偶地區重要的政治、宗教中心。
達旺的地勢為北高南低,平均海拔2900米,有大片的叢林和灌木。
達旺鎮的面積約5平方公裡,達旺河在該鎮的南面流過。
由達旺向東南可以到達申隔宗、德讓宗和邦迪拉,這裡隻有一條公路直通印度的邊境城市――提斯浦爾。
目前印度建立的“阿魯納恰爾邦”,就是中國的藏南地區。
1962年對印自衛反擊戰曾在此地區爆發。
印度侵略者被擊退,但是,中國邊防軍戰後因為國内政治原因撤回,印度逐步重新侵占這個地區。
目前國内一直在反思,希望盡快實質擁有。

  我和父親徒步越過隻有二十八公裡山頂上的魯霞拉山口。
悄悄的來到了達旺。
途中幾次都遇到了印度阿三的邊防軍。
我和父親都巧妙的繞開了他們的視線,最終徹底的跳出了他們的視線。
看着這幫邋遢的印度軍隊,我真不敢想象,他們就這樣的素質怎能保衛好自己的家園呢!

  我和父親慢慢的前行,這時走過了達旺的納拉亞尼河,遼闊的水面和遠處綠色的草原幾乎同時湧入眼中。

  在這裡,樹木不僅奇迹般地“盛”住了水,而且兩者構成了一種罕見的和諧:它們如此平和地依偎在一起,讓人不得不想到一對相守走過千百年的戀人,沒有波瀾壯闊的激情,隻有默默無言的守護。

  于是我們不舍的加快腳步還不時的被驚起的蒼鹭驚吓。
唯一能給這渾然天成的綠色世界帶來生機的是,栖息在其中種類繁多的禽鳥,以及那些成群地挺立着的水草。
此地的水草有着不同于江南的形态:它們早已被喜馬拉雅山淩厲的朔風梳理得格外風骨遒勁。
它們被河水分割成各種大小的塊狀,一簇簇,一叢叢,錯落地密布在湖中,仿佛要搭建一個迷宮,好保護其中的禽鳥。
河是鳥的天堂,在登上島之前,河面上振翅遊弋的蒼鹭等就已經随處可見。
南方的詩人倘若到此,應該也能寫出“流水如有意,暮禽相與還”的詩句。

  而納拉亞尼河是喜馬拉雅山流下來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有的地方深達4米,有的地方才幾十公分。
納拉亞尼河蜿蜒地流淌着,因為不是雨季,水量不大,灣灣波瀾不驚。

  達旺鎮的面積約5平方公裡,達旺河流過該鎮的南面。
達旺的美就是這樣渾然天成的。
飛鳥在空中盤旋良久,黑壓壓的一大片遮天蔽日,聲如雷鳴,仿佛在為它的美譜寫樂章。

  穿過鳥的天堂,俯下身子,雙手扯下一把青草,細細的草一會兒就從手指的縫隙間滑走,散出淡淡的草香。
我看見森林公園内有一個料場,許多當地人在各取所需地選擇木材,奇怪的是他們買木料不是丈量,而是用秤稱。

  我們與一支騎象的隊伍在河邊相遇,象隊禮讓,我和父親快速走過。
來自不同國度的遊客相互打着招呼,他們是我們的風景,我們是他們的風景。
此刻,人與人、人與自然是多麼和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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