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翰林有些尴尬,桑榆還真的挺不給面子的。
到樓下時,項翰林很想送她上樓,但是被她拒絕,桑榆看着他的車子離開個小區的時候才松了一口一般的轉身往樓道裡走。
晚上樓道的燈有的并不是很明亮,昏黃的有事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茜茜……”剛剛對着手機叫了一聲,手腕被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手機掉落在地上。
身子被用力的甩在牆上,桑榆吃痛的擰眉,還未來得及掙紮,擡眼就看到眼前這個雙目猩紅的的男人正如狼似虎的瞪着自己。
“桑榆,跟項家二爺玩的開心嗎?”他一隻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擡,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來這裡幹什麼?”桑榆感覺到他生猛的氣息撲面而來,下意識的就要躲開,但是他怎麼會容許躲避自己。
“我來看看我的員工是怎麼回事,居然連年終酒會都不想參加了。”靳西恒蠻橫陰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說的清楚。
“我隻是行駛我的權力而已。”桑榆鼓足勇氣的看着他的臉,她隻想安靜的生活,為什麼他總是要參與她的生活中來。
以這樣強制霸道的方式一點點的滲透。
靳西恒森冷一笑:“權力?桑榆,你覺得在我的公司裡,誰能給你權力?”
桑榆有些無助,她無法掙脫開他鐵一樣的大手,下巴處疼痛入骨,好像要斷掉了一般。
可是她此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難道你還想控制我的人・權嗎?”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這裡生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像靳西恒這樣的行徑。
靳西恒鉗制住她的手越發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給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難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裡開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為自己傍上了項家二爺?“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項家二爺?桑榆睜大了眼睛,滿眼都寫着不可置信。
“我沒有。”第一次,她為自己争辯,她沒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認。
靳西恒冷笑:“沒有?桑榆,你怎麼總是在淪為别人的玩物,項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諷刺。
桑榆臉色蒼白的厲害,心口的位置開始隐隐的抽疼起來,抵在牆上的身子開始沒有力氣支撐起來。
靳西恒還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開我。”忍着劇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連名帶姓的喊他。
她這麼一句挑釁的話惹怒了他,大手撐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說的将她扛在肩上,擡腳大步上樓。
靳西恒從她手中奪走了鑰匙強行進入,将她仍在沙發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動的雙手,俊臉逼近她的臉。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來越不舒服,皺着眉頭,想要動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他薄涼的呼吸莫名的灼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