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7章 :再也回不去
方鏡之搖頭。:
國師道,“我有辦法,雖然我打不開封印,但我可以去她的夢中,相當于我的身體穿透過去,以我的能力,再過來是很簡單的事。”
“那便多謝了。”康康鞠躬,無奈的走向懸崖,跳了下去。
韓菲醒了很久,也沒等到古驚天醒來,心裡十分着急,完全不知道那邊的情況,眼看着都兩天了,情況越來越糟糕,她怕再這樣等下去,古驚天的身體會因為缺水和缺食出現脫水的狀況,他畢竟才蘇醒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
給甯啟南打了電話,催他快點過來。
又等了很久,甯啟南也開車過來了,直接開門進來,韓菲起身問,“怎麼這麼久”
“還不是你老公,派人跟蹤我,我怕暴露了你們的行蹤,一直不敢過來,剛才情急之下,連闖好多紅燈,也不知道甩掉沒有。”說完,看着在沙發上沉醒的古驚天問,“他怎麼了為什麼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不會真的”
“是的,他可能又需要很久都不能醒來。”
甯啟南的臉色瞬間慘白,“怎麼怎麼會這樣他醒來後,身體恢複得那麼好,連醫生都說是奇迹,而且全身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怎麼會不對,他為什麼知道自己會睡很久”
說完,他看到茶幾上的安眠藥,憤怒的沖着韓菲大吼,“他吃了這個你怎麼都不攔着他為什麼讓他吃安眠藥”
韓菲無力辯解,“啟南,你冷靜一點,他隻吃了一顆,不會影響什麼。”
“一顆也不行啊,他身體這麼差,怎麼可以碰這樣的東西,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會帶你來這裡你知不知道,這是他和落落的婚房,除了我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他竟然帶你來這裡,還在這裡出了這樣的事,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韓菲沉默了,再解釋也沒用,甯啟南現在情緒完全失控。
“為什麼不說話你心虛嗎是不是你要跟他分手因為你老公發現了你和他的婚外情韓菲,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韓菲還是沉默。
甯啟南終于崩潰了,将她重重的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抱起古驚天沖了出去。
在别墅外面的公路邊,蕭默玉靜靜的站着,他是跟着甯啟南過來的,卻沒想到,他進去才幾分鐘就抱出了昏迷不醒的古驚天,看他焦急的樣子,古驚天似乎又出大事了。
甯啟南管不了那麼多的,直接無視蕭默玉,繞過他,将古驚天放進車内,然後一腳踩下油門,車子沖了出去。
蕭默玉正納悶,就見韓菲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他眼睛眯了眯,兇口憋了幾天氣,頓時就發作了,上前就甩了她一巴掌,“賤女人,你竟然背着我偷人”
這一巴掌相當重,幸好韓菲的身後是一堆青草,摔在上面不算疼,但她的臉頰卻是火辣辣的疼,還有這兩天的煎熬與前面所受的委屈,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根本沒有掙紮,直接暈了過去。
蕭默玉沒想到自己出手這麼重,直接将她打暈了,雖然再氣,但也多少有些心虛,趕緊抱起她,放回車内,一腳踩下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韓菲隻覺得身體軟綿綿的,一絲氣力也沒有,兇口也是悶悶的難受,睜開眼就直接吐了,可胃裡面是空的,吐也吐不出來,隻吐了一些胃酸。
奶奶心疼的拍着她的背說,“這孩子可遭罪了,好幾天沒進食了,餓成這樣,菲菲啊,有事别憋在心裡,你這樣自虐可不行啊,以後再不能這樣了,還得為孩子着想啊。”
韓菲吐得天昏地暗,接過紙巾擦盡嘴,再擡起臉來才看清,奶奶,媽媽,哥哥,全都圍在床邊,眼神複雜的盯着她。
“什麼孩子”韓菲還是抓住了重點,也是她對孩子這兩個字太敏感了。
奶奶笑着說,“你有身孕了,傻孩子,自己還不知道吧都快二個月了”
韓菲仿佛遭了雷劈,腦袋轟隆隆亂響,然後又暈了過去。
“菲菲”
一屋子人在大聲的呼喚着她,但韓菲卻根本不想醒過來。
她在夢中見到了暮雪,看樣子是特意在等她。
韓菲急道,“能不能回去,我不想呆這裡了。”
暮雪搖頭,“我來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雙生道那邊的通道又被人封印了,你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韓菲沮喪的大哭,“我不要,我不想再生一次孩子,憑什麼啊”
“原來你懷孕了。”國師笑道,“恭喜了,這是好事,你難道想害死這個孩子”
“我不想生,沒有愛情生下的孩子,是不會幸福的,我想離婚,我想逃離這裡,我後悔了,我不甘心,韓念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我這幾年所有的努力,所有的付出,我不想認命,我要過去讨個說法,就算被她弄死,我也要鬥一鬥”
國師隻覺好笑,“韓菲,你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就算是我,現在也不敢說這種話,你過去又如何頂多就是多陪上一條命而已,既然她現在已經封印了那個入口,對你來說,其實是好事,至少她不會再來找你麻煩,而且她的身體中了紅燭淚的毒,也活不了太久,你又何必想這麼多,糾結自己聽我一句勸吧,放下這邊的一切,在那邊好好生活,你應該回歸自己的位置,不要再糾結這邊的事情,這邊的事情于你而言,隻是一場夢。”
韓菲哭得不能自已,國師轉身就走,“好自為之吧。”
話音落下,夢中突然轉換了場影,這裡再也沒有雙生道,隻是她小時候的家,爸爸正在屋裡忙着做蛋糕,媽媽坐在門前,給她紮小辮子,哥哥在一邊做作業,好幸福的場景,她的夢中,這才是她最向往的家。
“爸爸媽媽哥哥”韓菲怔怔的站在原地,突然就想開了,是吧,現在終于可以守着自己的家人,好好過日子了,糾纏那些仇恨已沒有意義,那邊的事情确實就是一場夢,蕭陌禦已經把她忘記了,她又何必去記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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