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異界的氪金遊戲依然停不下來

第五十一幕:治療

  法師的實驗室,無論什麼時候能進來的都隻有兩種生物。
第一種,法師自己,第二種,實驗體。

  順帶說一句,被允許進入實驗室的學徒,在大多數時候也是歸于實驗體一類的。
隻有天賦卓絕,被看好授以衣缽的,才會被看做是前者。


  大膜。

魔法師魔冬擔負着看守精靈和人類邊境的責任,在整個人類世界的地位十分崇高,盡管他本人從來沒有承認自己是人類的一份子,但是出于某些原因,他已經看守了這條漫長的邊境線長達百二餘年了。
而且因為他在魔道上的研究和自身的實力,哪怕在衆多法師裡,也是格外超然的。
從他出現到至今,他從來沒有帶任何一個造訪的法師進入過他的研究室,即使是他收的這位小學徒也是。

  但是這次,他卻是把白鷗帶了進去。

  “在我正式開始治療之前。
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不知名的法師。
”魔冬随手一揮,把帶進來的白鷗丢了出去,昏暗的房間裡突然從地上冒出一個兩人多高的直立圓盤,盤上立刻打開了十幾個小孔,活化的繩索從孔中飛射而出,精準捆綁住了白鷗的四肢軀幹,又收了回來把他綁在了圓盤上。

  “你是人類嗎?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我當然是了。
”白鷗費力地睜開了眼睛,他能感知到這個看似是處刑台的平面,其實在他落上去的第一時間就在往外散播治療的魔力波動,而且手法很精細,在刺激身體愈合的同時,也不會造成魔力的暴動,更加關鍵的是,方便。

  “你真的是人類?
不是什麼魔偶之類的裝出來騙人的?
”魔冬還是一副好奇心很重的樣子,識相的塔靈已經在塔主人揮手前,就把全套的實驗解剖器材送到了這裡。
魔冬選來作切割的工作,是一把三寸長的小刀,上面代表奢侈的附魔紋路就有好幾種。

  “真是人類。
你别亂來啊!
你離我遠點啊!
我要叫了啊!
我真的會叫的啊!

  刀尖還在一點點地靠近他的眼球,那個人的臉上表現的就如他的名字一樣淡漠,好像在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白鼠一樣。

  “啊!
”慘嚎聲從可憐的受害者嘴中傳了出來!

  “先是眼球。

嗯,保存完整,區别不大。
皿管。

切開。

對,就是這個樣子,果然和人類的構造有點不一樣,你是獸人嗎?
還是什麼别的東西?
我可沒見過這樣的構造。
你真的是活的東西嗎?


已知的人形智慧生物都沒有你這樣的構造。

異形!

  魔冬一邊解剖,一邊嘴裡還在念念有詞,他耳邊的慘叫聲越來越小,聲音卻越來越痛苦,但這都沒辦法影響到他手頭的活計。
終于慘叫聲消失了,他的刀子已經開始幹擾這個可憐人的神經了。
如果說能藏有什麼秘密,那麼除了死後才能直觀顯現的靈魂外,大腦就是最有可能的了。

  “最後一。

”小刀的滑行停止了,不是魔冬已經看到了結果,而是在裡最後的那一個點,還差最後一點距離的時候,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從他看不見的地方伸了出來,握住了他絕對不會對外人所說的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當然不是命根子這種奇怪的地方了,而是他真正的死門。
這位法師停了下來,就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警告,小刀從他的手中滑了下來,掉落在了地上。
原本持着小刀的右手摸過了切開的顱骨,快速地愈合起了所有制造出的傷勢,順帶着把之前的記憶也全都抹消了。
在他做完這一切後,那隻看不見的手也跟着離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在他耳邊響起的清脆聲音。

  可惜,那個清脆的聲音除了他以外,沒人能夠聽得到。
哪怕這個時候白鷗醒了過來,也聽不到。

  “我就知道,他不是人類。
”哪怕剛剛經過了死亡的威脅,這個法師還是依然一副淡然的樣子,或者說他之前的那些看似瘋狂的動作,其實就是為了現在的這個狀況。

  “嗯嗯。
我知道,發生着一切我也很抱歉。
對。
嗯嗯,沒錯。
”他還在和那個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對話着。
不過看起來,他們聊得不錯,似乎就某一個問題達成了一系列的共識,就差。

  “是。
我知道。
可是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那邊似乎沉默了一下,好一會兒才發送了一條消息過來。
接收到了消息的法師,臉上多出了明顯的笑容。

  ――――

  “我這是在哪裡?
你又是誰?
”白鷗從圓型的台子上一挺身坐了起來。
他身上的傷已經差不多全好了。
而在桌子旁邊坐着的就是一臉無辜笑容的魔冬。

  “歡迎來到我的法師塔,在魔道上共同前行的同僚。
我是大法師魔冬,這裡是我的法師塔。
”一個很公式化的自我介紹,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常見的NPC一樣。

  “是你救了我嗎?
多謝了,魔冬大法師閣下。
”白鷗自然是表達了自己的感謝,不過他也馬上想起了還生死未蔔的學生,以及還沒有對損失進行賠償的精靈閣下,順帶着他的無節操俘虜。
“我的。

同伴們怎麼樣了?

  “他們的狀态好得很。
起碼比你好一些。

  “比我?
我感覺身體倍棒,吃嘛嘛香,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能感覺到你确實是在瞎掰,我的朋友。
”魔冬倒是沒有因為這種低級的插科打诨而多說什麼,繼續很誠實地說着自己的觀點。
“你有皿光之災啊。

  “。


蛤?
您說什麼,我好像耳朵出問題了。
能不能。

  “我說,你有皿光之災啊!
”這回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出來,聽清倒是聽清了,可是他的腦子更亂了。
大爺,你也是穿越來的嗎?
你不是大法師嗎?
為什麼和江湖騙子一樣?
莫不是大膜法師?

  “大師,何出此言啊?
我是面堂發黑,眉間帶煞,隐隐有皿光浮現?
那我是不是快死了?
大師,拜托你一定要救我啊!
續啊,不要隻續一秒,多續幾秒好了。
我還年輕,我還沒有女朋友,我還沒有嘻嘻哈哈哦哦叉叉過,我的人生才剛剛。

  “我是說,你剛剛坐起來的太急,把傷口又弄裂了,現在在滲皿。
呐,你看,已經開始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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