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墨一手持紫雲龍劍,飛舞于天地之間,腦海裡面閃過一句又一句師傅教給自己的口訣!而墨一的師傅就在不遠的地方看着他,誰會想到當初的一個小孩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天賦異禀,才成年就已經到達武靈麒麟階的人,這在過去是難以想象的,而如今也是難以想象的。
龍辰老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門宗竟然會有這樣的運氣,當年可以撿到這樣一位前途不可限量的孩子,龍辰老子揮過手掌從掌心中飛出一朵火印花來,長得極其的妖豔,散發着火紅的光芒,正在随風舞動着,随時向空中飄散着火紅的細小晶片。
龍辰老子還記得這東西是當年與墨一初次見面的時候長在暈倒的墨一身旁的,那個時候它正在源源不斷的向墨一注入武靈力,想當初若不是這株火印花,恐怕墨一早已經命喪黃泉了!或許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注定墨一會是一個不平凡的的人,隻是龍辰老子想不明白這火印花本是生在酷熱的沙漠之中,又為什麼會長在暈倒在叢林中的墨一身邊!而且還源源不斷的向墨一注入武靈,若不是親眼所見恐怕自己這輩子也不相信。
這火印花是極其難以見到的仙草,對提升武靈階極其有用,也不知道這火印花對他有什麼作用。
要不是這次的任務自己打算派他去,這株火印花自己還打算養幾年呢!這個時候拿出來就是希望能否祝他突破到武靈龍階,到時候下山去完成任務的時候可以助他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全身而退,畢竟那目标人也是武靈麒麟階,實力也是不俗,如若不比對手高一個靈階,龍辰老子那顆躍動着的心始終安靜不下來。
龍辰老子看看那火印花,又看看正在專心練習的墨一,他已經準備收劍了,看來他已經完全的記住了,對于這樣的他龍辰老子,甚至是整個墨雲門的人都已經習慣了,他總是能夠對一切過目不忘,對所聽到的,見到的招式為自己所用,整個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幾個這樣的人來。
少年英姿勃發,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指點江山,激揚武靈,這藏武天下未來就是這樣的年輕人的天下了。
“徒兒!”龍辰老子站在比他所在的山高的地方對着他喊道,響聲在山谷間飄蕩着,發出一遍遍的回聲,最後飄蕩到墨一的耳朵裡。墨一擡頭仰望看到了站在上面正撫摸着花白胡須的師傅,大笑道:“師傅!”。
喊過之後提着劍輕輕剁了一下腳,飛身到了龍辰老子的身邊。
“你怎麼又來了?我看南門師叔不是拿着金綢進去了嗎?難道不是一個新的大單子嗎?不知這次的人選有了嗎?”墨一像機關槍發炮一樣的一連串抛出了好幾個問題,看着師傅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呀!就知道問這些問題!為師先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着就從掌心裡亮出了那束火印花,在手掌上散發着火紅的火焰來,随風蠕動着!
“這是什麼呀?這花長得真漂亮!”墨一,道。
龍辰老子笑而不語的看着墨一,好大一會之後才說道:“這東西名叫火印花,當年我遇到你的時候長在暈倒的你的身邊,當年要不是這花源源不斷的向你注入武靈力,恐怕你就長不到這麼大了,我想這東西肯定是與你有緣,于是便采摘了回來,養了十幾年了,武靈力也已經足夠充沛了,我想這個時候給你應該是再合适不過了,希望對你沖破到武靈龍階能有所幫助。”
聽完師傅的一席話墨一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束長得漂亮的花,這東西真的能夠對提高自己的武靈能有所幫助嗎?
“借着吧!我想這東西本就是屬于你的。”龍辰老子說完右指一點,那花即可飛到了墨一的掌心中,看似仿佛活力更加十足了!
墨一運着氣想要把它融入自己的身體裡,但是無論怎麼運氣都不能講它融入皿肉之中,反而仿佛在吸食着自己的武靈力,手掌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墨一看見了那花的根部亮出來的針一般的東西向自己的掌心刺去。
“師傅!這怎麼回事呀!我怎麼感覺我的武靈力全部都被他吸食而去呢?這、、、、、”墨一痛苦的大喊道.
按理說這東西隻要運氣就可以将它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從未有過反倒吸食人體武靈,龍辰老子也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着痛苦的墨一。看着墨一痛苦的樣子,龍辰老子手掌一揮,一條白氣順着飄蕩出去注入墨一的手中,本想替他減輕一下痛苦,反而感覺自己的武靈也仿佛被吸食而去一般。
隻聽見一聲巨響龍辰老子被一股火紅的靈力反彈飛出幾丈遠,一口熱皿頃刻間傾吐出來。
而在遠處的墨一痛上心頭一拳又一拳用力的向地闆砸去,那火印花在他的手掌心間也越長越大,散發着越來越多的火紅晶片向空中散去。墨一頭頂上流下一滴又一滴的熱汗,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右手仿佛被巨石壓在上面一樣,絲毫擡不起來!突然間墨一那黑色的眸子已經充斥着紅色的火焰,向前看去一股紅色的火焰從眼睛中直射而去,不遠的山頭頓時飛沙走石,炸裂開來,瞬時間被夷為平地。遠處的龍辰老子不覺間也看呆了,不知道墨一到底是怎麼了,心底也感歎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的強大。
那火印花仿佛長到了盡頭,在風中輕柔的遊動着,但是墨一感覺自己的武靈仿佛依然被那東西吸食而去,自身的的力量正一點有一點散失而去。
心跳跳得越來越快,青筋爆出,從遠處看去墨一仿佛正處在熾熱的火裡一樣,突然間那長大到盡頭的火印花搖擺起來逐漸的縮小,仿佛一朵食人花在空中開放開來,天地間的靈氣盡數向那火印花彙集而去。一股靈氣柱垂直于天地之間,而那火印花的根部也一點又一點的在墨一的手心紮得越來越深,仿佛要鑽進墨一的手心一樣。
疼痛刺裂在心頭,“啊!”墨一擡頭仰天長嘯一聲,聲音震懾山谷越傳越遠!聲音席卷之處皆若狂風刮過一樣,飛沙走石,枝葉盡數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