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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章這姑娘好美,楚大人更是玉樹臨風。

小狐妻 佛佛 2427 2024-01-31 00:59

  倘或你喜歡上一個女子,會不會因為不能娶了她而做出……例如我得不到也不讓别人得到的事來?

  蘭猗這話問得突兀,白馬西風躊躇不知該如何回答,終于,他想到了:“你嫁了個好男人。”

  一問一答,看着風馬牛不相及,深究下去,蘭猗便了然白馬西風的用意,他承認公輸拓是好男人,也便是個有兇襟的人,不像宇文佑那麼狹隘自私。

  其實白馬西風暗藏的意思蘭猗沒能明白,至少目前還不知道,白馬西風贊賞公輸拓,就是替蘭猗感到欣慰,替蘭猗感到欣慰,也就是愛一個人雖然得不到,但希望對方幸福的典型表現。

  白馬西風說完那一句,将拐杖的另外一頭遞給蘭猗,用力一擡手腕,疲憊的蘭猗輕松的站了起來,二人沿着原路下山,剛走出幾丈開外,就見李靈虛扛着個女子迎面走來,李靈虛是低着頭的,所以并未及時發現蘭猗同白馬西風,即使他發現,已然來不及了,白馬西風出手何其快,但見他縱身一躍飛射過去,二指并攏扣住了李靈虛脖子一側的動脈處。

  李靈虛還沒有給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吓傻,擡頭看着白馬西風,不認識,隻等看到蘭猗,他就什麼都明白了,将肩頭的那個少女順手一丢,大緻是想還手,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要知道這山上到處都是石頭,一旦摔在地上,那少女便會受傷,白馬西風這隻手仍舊扣着李靈虛的緻命處,左腳一擡,鈎住那少女,随後緩緩下落,那已然昏迷的少女穩穩的落在地上。

  驚魂未定的蘭猗沖過來,趁白馬西風挾制李靈虛的當兒,一下子擊中了李靈虛的膻中穴,這淫道便神志不清了。

  白馬西風贊道:“打穴手法更勝那些江湖高手!”

  蘭猗将擊中李靈虛的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嫌髒,然後道:“就這麼抓住這個惡人,太過輕松了,還以為得打鬥一番呢。”

  白馬西風看着腳下俯卧的李靈虛道:“總之不虛此行,抓住了他,你以後也不必往外跑了,我也可以卸下這保镖之職。”

  蘭猗玩笑道:“看來讓你這個堂堂的掌門保護我,是勉為其難了。”

  白馬西風一怔,随即哂笑道:“我是覺着你不往外跑,侯爺就不用再為你擔心。”

  他真實的想法是,蘭猗不往外跑,他就不用再為蘭猗擔心,隻是這句話的主語換成了公輸拓,他覺着這樣說話既禮貌又合适。

  蘭猗嘿嘿一笑:“你不懂的,讓他為我擔心,其實是一種快樂。”

  這話太過玄妙,白馬西風果然不懂。

  蘭猗指着李靈虛道:“得麻煩你替我扛着這家夥。”

  白馬西風揚頭看天:“衙門查案,與草民何幹,除非侯爺加我工錢。”

  蘭猗就随聲附和着:“好啊好啊。”

  可是,白馬西風扛起李靈虛,卻瞅着那昏迷不醒的少女道:“這姑娘怎麼辦?荒山野嶺的,沒有惡人還怕有惡獸。”

  是了,是這麼回事,蘭猗也為難了,這少女人事不省,根本無法行走,而自己莫說扛她,扶着她都不一定有力氣。

  兩個人正躊躇,突然見楚臨風和秋落朝他們這裡走來,蘭猗高興的喊着:“楚大哥,臭老道抓着了!”

  秋落那裡高興的回應着:“太好了!”

  一扭頭,發現楚臨風臉色似乎不大對勁,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但隻是倏忽之間,楚臨風已經恢複如常的神色,心裡想着,這是蘭猗第一次這樣稱呼他,沒來由的,心裡有一絲絲的竊喜。

  等到了蘭猗和白馬西風面前,蘭猗指着地上那少女對他道:“給你個美差,扛着吧。”

  楚臨風簡單問了如何抓住李靈虛的過程,不情願的扛起那少女道:“于我,怎知是個美差。”

  李靈虛囚禁的那些作為丹藥的女子,大多有幾分姿色,蘭猗料想這姑娘也差不了,看了看楚臨風肩上的少女,雖然閉着眼睛,卻還是美的驚呆了蘭猗,且她的妝扮一看就是家世殷實,蘭猗打趣楚臨風道:“當然是美差,這姑娘定是個大家閨秀,而今我們保全了她的名節,她家裡人還不得拿出一大筆銀子來打賞,所以你扛着,你送回去,銀子就悉數給你了。”

  楚臨風朝白馬西風道:“白馬掌門,不如我們兩個調換一下如何。”

  白馬西風曉得他是在說笑,搖頭:“不成啊,家有河東獅,不敢親近女人,倒是你楚大人,聽聞你還未娶妻,我看這姑娘與你很有緣分呢。”

  秋落那裡不甘寂寞,插嘴道:“說的是,這姑娘好美,楚大人更是玉樹臨風,當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一言我一語,說得楚臨風如芒刺在背,無奈歎氣道:“越說越不像話,快下山吧,我家大人,恐又要連夜審問這個臭老道了。”

  大概是抓到了或許可能是兇手的李靈虛心裡高興,蘭猗腳步輕松,待下了山回到大理寺,李靈虛和那個少女竟然同時蘇醒過來,李靈虛作為兇犯嫌疑人給打入大牢,那少女,作為證人也給張純年禁止回家。

  于是,那少女就不停的哭,哭得渾身顫抖。

  蘭猗于心不忍,走過去問她:“你哭什麼呢?你現在可是得救了。”

  那少女強忍住哭道:“你不知,我父親家法嚴厲,我那繼母更是兇悍,我今個是偷着跑出來頑的,這麼個時辰都還沒回家,我爹知道非打斷我的腿不可,我那繼母,也會在我爹面前添油加醋。”

  原來如此,蘭猗道:“我還以為你不願留下作證呢。”

  那少女道:“怎麼會?”

  蘭猗是以一個女人的心态來揣摩另外一個女人的心态的,她覺着,這少女一看就是待字閨中,若傳出去她給淫道李靈虛抓上山過,怕是要給冠以失去名節,既然她肯作證,蘭猗即保證道:“你爹不會打斷你的腿,你繼母也不會為難你。”

  那少女難以置信:“為何?你又怎麼知道?”

  蘭猗反過來問她:“你叫什麼名字?你爹是作何營生的?”

  那少女也非常爽快:“我叫楚林霜,我爹是做蠟燭的。”

  蘭猗聽了這個名字,很是有些激動的問:“你的名字,怎麼寫?”

  楚林霜不知她是何用意,答道:“楚國的楚,樹林的林,風霜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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