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王妃要逆襲》第252章 服毒證明
第252章 服毒證明
“合作?”
二長老眯起了老眼,“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我之間有什麽可合作的?”
聽到這句話,楚蓁亦是不解地看向身邊的男人,等待下文。
“此言差矣。”
陸千墨語氣淡然地說:“眼下隻有本王助你們一臂之力,璿璣閣才有絕對的把握拿下千機閣。”
果然,眾人聽見這句話,臉色紛紛一變!
他說的是實話,以璿璣閣現在的實力,隻能與千機閣勢均力敵,想要鏟除它恐怕還要費一番功夫。
二長老低眸沉思了片刻,擡眼問:“你的條件?”
“楚蓁退位。”
“不可能!”
二長老想也沒想便否決了這個條件,看向男人的目光也逐漸冰冷了起來,仿佛下一秒便會刀劍相向!
“為何?”
陸千墨不甘示弱地直視著他,隻見老者頑固地偏過臉,傲氣凜然地說:“閣規如此,若是人人都想打破這個規矩,那璿璣閣豈不是要亂套了!”
的確,璿璣閣能一如既往地履行它的使命,也是多虧了這群‘頑固’的老頭子。
陸千墨思考了一下,又道:“不退位也可以,但是璿璣閣不得幹涉她的婚嫁自由。”
此話一出,二長老當即嗤笑道:“不管我們同不同意,你不還是得償所願了麽?”
“這不一樣。”
陸千墨斜睨了一眼身邊的少女,“比起成天被一群蒼蠅騷擾,本王更喜歡清靜一些。”
“你!”眾人怒極!
這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居然罵他們是蒼蠅?
見眾人有些蠢蠢欲動,二長老沉聲呵斥道:“在閣主面前,你們也敢放肆?都退下!”
老者的這聲呵斥很有威懾力,頓時讓原本起了殺心的閣員們,又默默地退了回去。
見到這一幕,楚蓁釋然一笑。
“二長老,我這個閣主,在你們心裡還有地位麽?”
這略顯自嘲的話,讓眾人怔了又怔,看著少女稚嫩的嬌顏,實在沒法像以前信任琴玄一般信任她。
大約沉默了半刻鍾的時間,楚蓁忽然道:“王爺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想必你們已經與千機閣的人交過手了,那麽你們就應該明白,眼下最好的對策是什麽。”
眾人沉默了半響,人群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可是誰知道他是否居心不良?若是璿璣閣有了任何差錯,你擔待得起嗎?”
“穆行!”
二長老不悅地刮了他一眼,“不想聽就出去!”
“我——”
男子一個語塞,最後隻能憤憤不平地轉過身,躲到角落裡生悶氣了。
他又沒說錯!
一個來歷不明的家夥,憑什麽要大夥兒相信他?
這個想法,恐怕在場的很多人都有,但他們此刻卻保持著沉默,希望二長老能做出一個令他們滿意的決定。
“我答應你。”
二長老忽然開口,在一雙雙驚愕的目光下,補充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得服下我們璿璣閣秘製的毒藥,此藥以三年為期,期滿若是沒有解藥,便會毒發身亡!”
說著,老者取出了一個裝著毒藥的瓷瓶,將瓶口朝向他們。
“什麽?!”
楚蓁下意識地上前一步,想要與他理論,卻被身邊的男人又拉了回去。
“毒藥麽?”
陸千墨隨手接拉過來,輕輕晃了兩下,“你想得可真周全,那若是三年期滿,你卻壽終正寢了,那本王上哪兒要解藥去?”
這句頗為‘歹毒’的話,氣得眾人嘴角一陣抽搐!
“你放心!”
二長老咬牙切齒地說:“我們十幾位長老的手中都有這種解藥,若是實在尋不得,那就問明訶要吧!”
言盡於此,二長老已經不想多說什麽,不然遲早要被這個毒舌的小子給氣死!
“也隻能如此了。”
陸千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反正到時本王若是死了,也有你們十幾位長老作陪,還算值。”
說完,他便拆下瓶塞,還未等身後的少女上前阻止,便一飲而下!
“你瘋了!”
楚蓁忍不住上前奪下瓷瓶,“你萬一扛不住這毒怎麽辦?”
誰知道百毒不侵是不是真的百毒不侵?
“放心。”
陸千墨握了握她的手心,“就算最後真的毒發身亡,本王的墓碑上刻的,也還是你的亡夫。”
天!
楚蓁險些兩眼一翻,氣昏了過去。
沒與她商量便將毒藥喝了不說,現在居然還有心情與她開玩笑?
“好了好了。”
陸千墨似是安慰地摸了摸少女的腦袋,“我這不是沒事麽,大不了將明訶隨身攜帶便是。”
不,更準確來說,應該是將喬朝川那個小子隨身攜帶才是。
如今在明訶的眼裡,恐怕再也裝不下旁人了。
“懶得與你說!”
楚蓁抓下頭頂上的大手,氣憤地背過身去。
見到這一幕,二長老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回頭問眾人:“現在你們可放心了?”
“這……”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頭了。
也罷。
他們便賭一回吧!
……
夜深人靜後。
祁安悄悄地從冰冷潮濕的地闆上爬了起來,邁著小碎步,貼近牢房的大門。
他側耳旁聽了一會兒,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這個時辰了,應該都睡了吧?
祁安一邊想著,一邊調整睡覺的姿勢。
誰知他剛一轉身,便直直地對上一雙清明而又炯炯有神的眼眸!
“我去!”
這兩個字,是祁安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後,蹦出來的第一句話!
“你要死啊!”
祁安好沒氣地坐了起來,“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瞅我幹啥?”
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啊?
“你不是也沒睡?”
秦卓言淡定自若地仰躺著,望著破舊的天花闆,低聲說:“你可找到了出去的法子?”
“法子?”
祁安嗤笑了一聲,“我要是找到了法子,早就溜走了,還用呆在這兒陪你受罪?”
當然,氣話歸氣話,正經事還是要說的。
“喂。”
祁安往他那兒湊了湊,“我方才聽見他們喝酒的聲音了,還有鑰匙串的聲音,就別在獄長的右腰側。”
少年的觀察細緻讓秦卓言有些詫異。
“鑰匙串是什麽聲音?”
“……”
祁安直勾勾地盯著他,兩隻黑黝黝的眼珠子分明就寫著兩個字:鄙視!
他敢肯定,這家夥不是在裝傻,就是缺心眼!
“聽見沒?”
祁安打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鑰匙碰撞的聲音,八成是喝酒喝多了,在耍酒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