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農門福妻全家是反派

第955章 你真的不後悔嗎

  邢府。邢老夫人看着面前的邢佳詩,說道:“你不會還想逃跑吧?”

  邢佳詩說道:“祖母放心,我不會跑的。”

  陸家又不是華家,更不是龍譚虎穴,為什麼要跑?

  相比邢家,陸家不知道有多好,小陸大人更是君子,不會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她連做夢都不敢奢望能進陸家,現在有機會,哪怕是假的,她也不可能跑的。

  再說了,所有人都知道陸少羽親自上門求親,陸王爺和陸王妃也來了,她這個時候跑了,那不是相當于打陸家的臉嗎?她不敢,更不會。

  “那你想買什麼?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可以讓下人去給你買。”邢老夫人說道,“你與小陸大人的婚事越來越近了,我不想出任何纰漏。”

  “我要買的東西他們不會買。”邢佳詩說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我去。不過我想沒有必要,畢竟隻有傻子才會逃婚。”

  “行吧!”邢老夫人妥協。

  畢竟邢佳詩嫁到陸府,以後連她都得對她客客氣氣的,趁着還沒有嫁,還是不要再與她惡化下去了。要不然,沾不上陸家的光不說,還會結仇。

  “小五,你要記住你是邢家的姑娘,就算你嫁到陸家,在别人眼裡你與邢家仍然是一體的。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至于在不在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邢佳詩終于可以自由出入邢府。

  她先巡視了自己的産業,問起各族的朋友們,發現有幾個正好來到京城,便與他們約了個飯,然後談了新的生意。

  在邢佳詩終于想幹嘛就幹嘛,邢二夫人因為邢佳薇的事情病倒,暫時沒功夫找她的麻煩,其他幾房恨不得抱住她的大腿不放,更不會給她添堵的時候,陸家那邊正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陸家大小姐、也就是鳳臨國的皇後陸芷雲攜帶丈夫和兒女回來了。

  謝承錦正要行禮,慕思雨說道:“你是一國之君,我們怎麼受得起你的禮?”

  “嶽母此言差矣,在朝堂上我是一國之君,此時此刻我隻是你的女婿。您是嶽母,若是女婿有什麼做得不好的地方,嶽母該打就打該罰就罰。”

  陸羿淡道:“你們千裡迢迢回來,這一路辛苦了,先休息一下,晚上吃個團圓飯。”

  陸芷雲回來了,整個陸府都處于喜悅的狀态。

  “小清兒和少璟也要回來了。”慕思雨說道,“咱們家總算是團聚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聽說了小清兒的事情。”陸芷雲說道,“在江湖上還挺出名的。她的身邊有幾個俠士,還有一個是武林盟主。”

  “她想闖一闖,我和你爹便沒有阻止她,讓她出去玩就是了。反正還年輕,正是看天下風光的時候,把她拘束在宅院裡也是委屈她了。”

  “爹娘是世間最好的爹娘。”陸芷雲抱着慕思雨的手臂,腦袋靠過來。“可以成為你們的兒女,我們是多麼幸運。”

  “當娘的人了,怎麼還撒嬌?”慕思雨摸着陸芷雲的頭發。

  “就算我七老八十,還是爹娘的女兒。”陸芷雲笑了笑。

  謝呈儀走過來,向慕思雨行了一個禮:“外祖母。”

  慕思雨看着他小小年紀一闆一眼的,倒有幾分陸羿的特色,不由得笑起來。

  “呈儀有什麼事嗎?”

  “剛才看見那邊有一種機關,我可以學嗎?”謝呈儀說道,“母後經常說家裡最聰明的人就是外祖母了,什麼都會做。呈儀這次過來就是想向外祖母請教。”

  “你為什麼想學?”

  “在我們鳳臨國有一個山村,那個村莊背靠着一座大山,那座山特别大,裡面有許多猛獸。每隔一段時間,山中的猛獸就會襲擊村民,我看見那機關,覺得可以對付那些猛獸。”

  “既然那些猛獸如此可惡,為何不勸村民們搬離那裡?”慕思雨問。

  “遇見困難的時候,我們首先要考慮的是解決問題,而不是逃避。既然有更好的辦法,當然想用更好的法子。如果沒有找到更好的法子,我們才會驅病避害。”

  “呈儀現在是儲君了?”慕思雨問陸芷雲。

  陸芷雲稱是。

  “他爹不想我再承受生育之苦,說我們儀兒有治國平天下的能力,由他繼承皇位即可。在他三歲的時候,他爹便封他為太子。”

  “呈儀想學什麼就學什麼,外祖母把所有的一切都教給你。”慕思雨說道,“你要是覺得時間太短,我給你安排幾個師傅,讓你帶回鳳臨國。”

  “多謝外祖母。”謝呈儀揚起燦爛的笑容。

  “這個時候才覺得他像你。”慕思雨說道,“剛才那小老頭的樣子,不像你,也不像承錦,倒像你爹那個老古闆。”

  “爹哪裡老了?”陸芷雲說道,“女兒可是聽說了,爹到現在還有許多愛慕者,隻是因為娘太厲害了,她們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陸芷雲問起陸少羽的婚事,慕思雨說了邢佳詩的情況。

  “那位邢姑娘我倒是聽說過。”陸芷雲說道,“大哥向來不喜歡那種拘束在後宅的女子,看上她也不覺得奇怪。”

  “我倒覺得他們兩人的親事有點奇怪。”慕思雨說道,“太快了。”

  “娘,女兒都有兩個孩子了,大哥現在才願意成親,還快嗎?”

  “世間沒有應該成親的年紀,隻有應該成親的感情。你看你齊叔,還不是到現在沒有良緣,就是因為沒有遇見他願意娶的人。”慕思雨說道。

  “誰在說我?”齊霄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慕思雨看見齊霄走過來,說道:“大白天真不能說人,這一說就出現了。”

  “皇上聽說你女兒女婿到了,讓我來看看,順便請你們全家人進宮赴宴。”

  “進宮赴宴?我們今天晚上還想安排家宴。”

  “你要知道你女兒女婿不是普通人,他們再怎麼也代表鳳臨國。既然來到惠國,理應先在宮裡露個面。至于以後,皇上也不會管你們,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本來想讓你們清淨幾天,再帶你們進宮見皇上,如今看來今天要先應酬宮宴了。”

  如果隻是範元溪,倒是可以随便吃個飯。然而,齊霄說的赴宴,那就是說範元溪安排了宮宴。

  謝承錦和陸芷雲不僅代表鳳臨國,還代表着鳳臨國與惠國的和親,畢竟陸芷雲還有一個公主的頭銜。如今回到了惠國,兩國的邦交也得好好維持一下,讓百官定心。

  夜晚,陸家衆人進宮赴宴。

  宴會非常盛大,四品以上的官員攜帶家眷參加宴會。

  在陸芷雲和謝承錦出現在宮宴上時,見過的沒有見過的都看呆了。

  “那位就是當年的京城第一美人。”有人對容氏說道,“看見了她,有什麼感覺?”

  容氏看了一眼旁邊的姜晚晨。

  他從始至終神色如常,一點兒看不出他的心思。

  然而作為他的枕邊人,容氏感覺到了他整個人的緊崩。

  他以為自己僞裝得很好,但是瞞不過她的眼睛。

  容氏是嫉妒的。

  她之前沒有見過陸芷雲,嫁給姜晚晨之後,她才知道自己竟有這麼一個無法超越的強敵。

  她是姜晚晨的遠房表妹,一直在外地生活,因為有姜老夫人那層親戚關系在,這門親事才輪到她的頭上。而嫁過來之後,她沒有高興幾天,因為在第一次參加宴會與人起了争執時,陸家大小姐這個名字就出現在她的耳中,從此成為了夢魇。

  “聽說鳳臨國皇帝的後宮形同虛設。”另一名夫人說道,“陸家大小姐是他唯一的女人。在惠國,世間皆羨慕嫁到陸家的女人。在鳳臨國,天下女子皆羨慕皇後。”

  “換作别的男人,要是能娶陸家大小姐,也不會再要别的女人。畢竟摘下了世間最美的花,怎麼還看得上路邊的雜草?”一名沒有成親的少年開口說道。

  “臭小子,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坐在少年旁邊的婦人連忙制止他。

  “本來就是。”

  “别說了。那是陸家大小姐,鳳臨國的皇後,豈是咱們在這裡閑談的人?要是被聽見了,得罪了陸家,你是不是想讓你爹娘早點死?”

  陸芷雲穿着錦衣華服,打扮雍容華貴。

  然而在世人眼裡,那些漂亮的衣服首飾隻是點綴,真正驚豔了時光的人是她。

  陸芷雲與陸少羽站在一起,明明相似的兩張臉,卻擁有不同的氣質。

  陸芷雲的妩媚風情,陸少羽的高冷金貴,形成了兩種令人無法挪開眼睛的美。

  “今日這是接風宴。”範元溪說道,“衆愛卿,舉起你們的酒杯,咱們一起來敬鳳臨帝。”

  “敬鳳臨帝。”

  謝承錦舉杯說道:“今日故地重遊,感歎時光荏苒,歲月不饒人。這裡變了許多,但是還是讓我無比親切。今天這是家宴,大家随意。”

  “謝鳳臨帝。”

  範元溪與謝承錦坐得近,兩人說了許多話。

  陸芷雲不想聽他們說那些治國之策,跑到幾個小姐妹那裡喝酒取樂。

  “玲珑,好久不見。”陸芷雲先見了賈玲珑。

  賈玲珑含着淚花兒:“的确是很多年沒見了。我現在還可以叫你雲兒嗎?”

  “當然。”陸芷雲拉着她的手坐下來,看向旁邊的兩個小姑娘,“這是你的女兒?”

  “是。”賈玲珑向她介紹旁邊的男子。

  那男子有些拘束,但是看得出來是憨厚老實的人。

  陸芷雲來後,他連忙行禮。

  陸芷雲與他說了幾句,他便借口找人喝酒走了,把空間留給兩個小姐妹。

  與陸芷雲交好的閨中密友紛紛朝那裡聚集,就像她們沒有出嫁的時候。

  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阻止那些貴婦人與陸芷雲交好。别說原本與她交好的,就算沒有交情的,這個時候也會主動攀談,想要在陸芷雲那裡留下一個印象。

  “娘娘沒有見過我,我之前不在京城,最近才回來的。”齊詩懿說道,“我娘與陸王妃是朋友。我爹是齊臻,是齊霄叔叔的兄長。”

  在說起她娘的時候,她看了楚凝珠的方向一眼。

  陸芷雲頓時認出了她。

  楚凝珠當年經常出入陸家,陸芷雲當然認得她。

  “原來是齊小姐。”陸芷雲說道,“太久沒有回京城了,許多人都不認識,齊小姐别介意。”

  齊詩懿侃侃而談,與陸芷雲說着各個地方的風土人情,一看就是見多識廣的人。

  與齊詩懿聊天很有意思,對方也是個八面玲珑的,隻要看出她對話題沒有興趣,馬上轉變話題,所以給陸芷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哪位是我未來的大嫂?”陸芷雲問旁邊的賈玲珑。

  賈玲珑說道:“她不在。”

  “為何?”

  “邢家沒有官職。”賈玲珑說道。

  “公主剛回來,還沒有見過邢家小姐。不過想見她也不難,聽說她最近每天都會去琳琅街。”

  “琳琅街是什麼地方?”

  “那是最近幾年才出來的集市,就是專門賣各種奇貨的,那裡外商最多。”

  “早就聽說她也喜歡做生意。我們家看來還是和生意人更有緣分。”陸芷雲說道,“那我更好奇了。”

  “邢家小姐從小遭遇家變,帶着弟弟離家在外,的确比我們這些養在深閨裡的女子更獨立。說實話,我無比佩服她,可惜每次見面總是沒有機會多說幾句話。”齊詩懿說道。

  謝承錦走過來,帶着陸芷雲和兩個子女去範元溪那裡喝酒說話去了。

  “真是羨慕陸家大小姐。”有人看着那對金童玉女說道,“當年的武安侯世子便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不曾想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國之君,還獨寵她一人。”

  “詩懿。”一名閨秀走過來,對她說道,“你怎麼還幫邢五說話?”

  “我說的是事實,哪有幫她說話?”齊詩懿說道,“她的确是個奇女子。”

  “你放棄了?”

  “我齊詩懿是武将之後,這麼多年難得遇見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放棄?就算他娶了妻子,但是與他走到最後的未必是那個人,我還有機會不是嗎?”

  “詩懿,你說這話就有些……要是被人聽見了,怕是會名聲掃地。以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齊家大小姐想嫁什麼樣的男人不行,沒必要賠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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