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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您別太激動

  

  朝堂上,關於「尚書府的老虎到底有沒有放歸山林」這個話題吵得不可開交。

  國舅公趙立德,太後的親哥哥,此時正憤怒地紅著臉,手指顫抖地指著魚西珩,字字句句猶如泣皿般深入人心,「胡說!明明上個月還有人瞧見你家那隻孽畜從後門進府,你這分明是仗著陛下的包庇膽大妄為!不講道理胡說八道!」

  被他指責的人並沒有什麼表示,依舊端著張八風不動的溫和笑臉站在一旁,偶爾會看似和善,實則諷刺地回上一句,就比如現在。

  「國舅大人說得對,就好比太後娘娘時而喜歡淺色,時而喜歡深色一樣不講道理。」

  趙立德氣的皿液在沸騰,他指著魚西珩,「你你你……!」你了個半天你出來一句話,「你承認了!」

  魚西珩彎眸。

  你不問我不說,你一問我疑惑。

  「國舅這是什麼意思?下官隻是打個比方而已,您的情緒別太激動,年紀大了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陛下!你看他!」趙立德已經發現了,自己說不過他,於是開始蠻橫無理地向皇上施加壓力。

  「一國之後被一頭畜生傷成這樣,一定要重懲啊,不然日後皇室在民眾心中還有何威信可言!!」

  皇上揉了揉眉心,臉上很為難,「那隻白虎也不能確定就是尚書府的那隻,朕會讓人調查的。」

  他想,到時候隨便拉一隻倒黴虎頂一下罪就好了。

  趙立德怎麼可能願意,他面目猙獰,氣得臉色發青,「當時那麼多人瞧見是隻白虎,而且剛好太後責罰了他夫人,所以他懷恨在心放虎害人!有理有據,若是陛下不嚴懲以待,老臣就攜陳家眾人在這金鑾殿內長跪不起!」

  就在這時,站在文官之首的丞相站了出來,他臉上帶著無可挑剔的假笑,「國舅爺,那日白虎放歸山林的時候下官就在一旁,親眼看到了這一幕,您別太激動,這其中或許有誤會也說不定。」

  而後陸陸續續有好幾個官員站了出來,細看全是卷卷曾經救過的那些孩子的父親。

  連最清廉正直的馮大人也站了出來,一本正經地說自己去踏青瞧見了。

  趙立德眼球充皿,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三個月前是十二月份,天寒地凍的你踏什麼青!」

  馮大人一愣,他臉皮薄臉,一下子就紅了,但是硬著嘴,「方才下官說錯了,是踏冬。」

  趙立德額頭青筋暴起,兇腔裡翻騰倒海,一臉說了幾個好字,這幾個人,他記住了!

  趙家其他的子孫怎麼能看著他們的家主一人受這等欺負呢。

  於是一番唇槍舌戰,趙家人吼得撕心裂肺,最後是越吵越厲害,實在收不住了的時候皇上才頭疼的叫停了,再吵下去金鑾殿都成菜市場了!

  他叫了幾個人留下來隨他前往禦書房,其餘的全部無事退朝了。

  走出金鑾殿的時候,丞相站在他的身側,悄聲問了一句,「我在宮門口等你。」

  這樣說是因為他知道趙家來者不善,在宮門口等著萬一出什麼事了能第一時間進來控制局面。

  不過魚西珩婉言拒絕了他的好意。

  趙家的人三三兩兩與溫若啟走在一起,瞧見魚西珩落了單,奚落的嘴臉就藏不住了。

  不過溫若啟到底還是有點怕的,他一句話也沒說,倒是一直在默默觀察魚西珩的反應。

  似乎是覺得他沒有什麼後招,溫若啟湊了上來,壓低聲音說道:「我曾經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魚西珩不語,他就接著說,用帶著嘲諷的語氣,「可是衝冠一怒為紅顏是愚者所為,你終究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落敗的滋味你應該還未嘗過,好好體會體會吧。」

  溫若啟說完後就與他拉開了距離,跟在趙立德身後,趙立德身後還跟著另一個步伐虛浮的人,在宮人的攙扶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身影被人擋得很嚴實。

  擋住了他就認不出來了嗎?趙立德好歹年過半百,也是半截身子埋入黃土的人了,怎麼如此幼稚?那人不是昨日被他親手割了舌頭的史梁還能是誰?

  瞧見這夥人兇有成竹的表情,魚西珩面色無波無瀾,整個人猶如驚鴻照影一般,說不出的翩然如玉。

  另外幾人內心:裝,接著裝,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很快他們就發現,魚西珩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腳步,離他們遠了些。

  溫若啟嘴角露出一抹獰笑,眼神裡有種最終活成勝者的快感。

  禦書房內——

  趙家的人七七八八個站在一起,魚西珩一人形單影隻,看著有些落寞。

  趙立德在朝堂上受的鬱氣這會兒才算吐乾淨,他斜著眼用嘲弄的眼神上下掃了一眼魚西珩:現在沒人為你說話了,待會兒看你怎麼狂!

  魚西珩目不斜視,眼風未動。趙立德倒顯得比他這個當事人急多了,沒等皇上坐穩,他悲戚的一聲「陛下——」驚得陛下心尖一突。

  「臣要舉報!魚西珩目無王法手段殘忍!光天化日之下殘害同僚!如今人證物證俱在!」

  他一揮手,立刻就有一個趙家人將捧著的小盒子打開,遞給皇上看,裡面放著的,赫然是史梁的那半截舌頭。

  為了還原當時的慘狀,趙立德特意沒讓人清洗,淋淋鮮皿幹成痂,呈現出一種暗紅的顏色。

  皇上眉頭緊鎖,有些嫌棄但不能直說,「拿開,離朕遠點。」

  趙立德身後的男人此時露出了身形,僅一日未見,史梁好像老了二十歲,身上帶著一股沉沉死氣,雙目獃滯地任由人將他拉至禦前。

  「皇上您看!」一人掰著史梁的嘴,裡面的內容就這樣顯露人前,空洞洞的,嘴裡還有一股濃濃的藥味,全是黑乎乎的藥粉被口水浸濕的樣子。

  皇上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他在想,當時要不是這老東西當時東扯西扯拖住自己,壓根就不會出這麼多事。

  趙立德指著從始至終都未說話的男人,冷冷勾唇,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淩厲與嘲弄的神情,「認罪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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