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我太善良了!(感謝叫我大王火箭)
【為了叫我大王,加更。真是累死人啊!】
尋找背叛者?
劉巒熋的酒勁都清醒了許多,眯著眼睛,盯著笑容滿面的徐墨,冷聲道,「徐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玩遊戲,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徐墨咧嘴笑道。
「徐生,你所謂的『背叛者』,背叛你什麼了?咱們都是老熟人了,講話沒必要遮遮掩掩。」李兆基冷聲道。
徐墨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到馮晶喜背後,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馮晶喜全身僵硬,笑道:「徐生,你不會說我就是那個所謂的『背叛者』吧?」
徐墨沒有接馮晶喜的話,稍稍擡頭,看著點點繁星的夜幕,自顧自地說道:「我初來港島,就認識了劉生。當時,我就是一個一窮二白的泥腿子。可劉生並沒有看不起我的意思,還處處幫我。講真,我真的非常非常感激劉生。」
劉巒熋撇撇嘴,卻沒有說什麼。
「後來,就是在這艘遊輪上,林火旺來找劉生的矛盾。我跟林火旺的過節,也是從這裡開始的!說實話,我這個人,很不願意得罪人。在我看來,和氣才能夠生財。這世界這麼大,不管什麼行業,都有足夠多的發展空間!」
「隨著我事業不斷發展,劉生也帶我認識了諸位。」
「在這期間,雖然諸位沒有實質性地幫我。但,就憑一句『徐墨認識李兆基,認識馮晶喜,認識趙四顧。』就足夠讓很多人心生忌憚。再加上其他因為,我才能夠順順利利,佔領港島百分之八十的市場。」
「借著速食麵市場,我才有底氣去跟四海集團掰手腕,從他們嘴裡,把港島的海鮮市場搶下來。」
「我徐墨,真的非常非常感激諸位。」
「我可以摸著良心講,你們四位任何一位問我拿大半的錢,我都會給,是真的會給。錢,在我徐墨眼中,隻是一串數字。當初我從上葉村走出來,就想賺點錢,然後帶著媳婦旅旅遊,開開心心,沒什麼憂慮地過完這輩子。」
「可,很多事情,並不是由我掌控。我被一步一步,逼得成為現在的徐墨。」
「當然,我心裡邊,能走到如今這一步,我還是比較開心的。至少,我的下半輩子,真能夠不愁錢不夠花了。」
李兆基、趙四顧靜靜地聽著,卻搞不懂徐墨為什麼要說這些。
「馮生,你要是缺錢,就跟我講。我可以幫你。我真的能夠幫你的!」
徐墨按在馮晶喜肩膀上的雙手,陡然用力。
一瞬間。
劉巒熋、趙四顧、李兆基,齊齊看向表情略顯僵硬的馮晶喜。
「馮生,不提我在賢陽幫你,就論咱們之前的朋友情,你也沒必要這麼算計我吧?」
「徐生,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你徐生是我馮晶喜的救命恩人,我怎麼可能算計你?為了幫你,我把所有人脈都用上了,甚至不惜背鍋。徐生,既然你懷疑我,那有些話,我就直說了。我承認,我在幫你的同時,也在賺錢。可,這不是人之常情嘛?」
「哎!」
徐墨低聲一嘆,淡淡地說道:「馮生,我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你為什麼還死不承認呢?」
「我馮晶喜,對你徐墨,問心無愧!」
「好,好一個問心無愧。不愧是開創新鴻基的創始人,說起謊言來,那真是臉不紅氣不喘啊!」
劉巒熋、李兆基、趙四顧都未曾開口勸說。
他們相信,徐墨既然敢這麼說,肯定是掌握了某些證據。
「啪啪啪!」
徐墨擡手拍了拍。
隻見英蓮按著五花大綁的趙恆胳膊,從船艙內走出來。
其後則是阿麗。
趙恆的素描畫,劉巒熋他們都看到過,自然一眼認出。
馮晶喜臉色驟變,豁然起身,盯著徐墨,道:「徐墨,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把阿麗綁過來?」
徐墨沒搭理馮晶喜,走到英蓮身邊,伸手抓住趙恆的頭髮。
英蓮扒掉趙恆嘴巴上的膠帶。
「馮晶喜,有人跟我說,他叫趙恆,是加拿大遠洋泊業一位大股東的兒子。對了,他還是你妻子的親弟弟。那麼,你告訴我,之前你在看到素描畫的時候,為什麼說不認識?」
馮晶喜眼神一閃,旋即面露苦笑,道:「徐生,我承認,這一點我確實隱瞞了你。但,他是我的小舅子啊,我怎麼可能出賣他啊?徐生,雖然趙恆是我小舅子,可他的所作所為,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不是,都到了這地步,你還不承認?」徐墨面帶驚訝地看著馮晶喜,他沒想到對方的臉皮會這麼厚。
「徐生,我馮晶喜做人坦蕩。我要是算計你,我自然會認。可我沒有。趙恆,你來講!」馮晶喜目光冷冽地盯著趙恆。
趙恆喘著粗氣,迎上馮晶喜冰冷的目光,一咬牙,道:「我姐夫確實不知道我的所作所為,我是跟謝蟹合作……」
「啪啪啪!」徐墨大笑著鼓掌,道:「厲害,當真是厲害啊!」
徐墨笑著搖頭,拍著手,看著馮晶喜,道:「馮生,如果是其他人,我根本不需要找什麼狗屁證據,我直接讓他沉海餵魚。可你不一樣,論跡不論心,之前的你,確實幫我很多。再者,我要是拿不出充分證據,就把你沉海,劉生他們肯定會對我心生忌憚,然後疏遠我。」
「拉上來!」徐墨臉上笑容陡然內斂,叱喝一聲。
在馮晶喜等人的目光下,笑面虎把一個隻穿著內褲的中年人拉出船艙。
馮晶喜呼吸都為之一滯。
新鴻基的財務總監。
「馮先生,救我啊!!!」周鵬帶著哭腔大喊。
「馮生,這人,你應該不陌生吧?」徐墨問道。
馮晶喜深吸一口氣,道:「是我公司的財務總監。徐墨,我算看出來了,你是吃定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馮晶喜,對你徐墨,問心無愧!」
「卧槽,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徐墨擡手狠狠地撓了撓頭皮,近乎咆哮,「都這樣了,為什麼你還能說出對我問心無愧這種話?你怎麼那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