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1958:發家緻富從南鑼鼓巷開始

第369章 死對於拐子來說,太便宜她了

  

  藍靛廠火器營是滿清八旗官兵操練、演武的地方,原來是軍營,後來才成了居民區,

  在街道外,自南往北有八條橫衚衕,每條橫衚衕之間再分有七條小衚衕,這樣,整個火器營從南往北有大小街巷65條之多。

  火器營的內外由環營大牆區分,大牆又稱「老牆」,長幾公裡,由三合土壘成。營牆外有護營河,又叫清水河,

  在清末民初的時候,火器營村曾是滿人的聚居區,這裡生活的旗兵和家眷有上萬人,後來山東、山西和河北的商人、小販在營房南門外成立了集市,也在這周邊居住,人員也從此複雜了起來,

  這藍靛廠火器營之所以出名,是緣自於京城的一個傳說故事,

  說這火器營住著宋老三一家,靠種大煙、開煙館為生。

  老兩口子膝下無兒,隻生了一個女兒,起了個乳名叫大蓮。

  大蓮長到十六七歲的時候,真可謂是亭亭玉立,美貌動人,這說媒的人踢破了門檻,但是宋老三兩口子整天吃喝玩樂,不關心女兒的婚姻大事,

  後來大蓮遇到了一個年輕人叫佟小六,他們兩個就偷偷地相愛了。

  有一次小六來到大蓮家,他倆在偷偷地幽會當中被宋老三給發現了,這一下可惹了大禍了,這可是辱沒祖宗、敗壞門庭的大事,宋老三就用皮鞭子把大蓮打得皮開肉綻,給她一把菜刀、一根繩子、一把剪子叫她自裁,最後大蓮被逼無奈,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一狠心就跳了門口的護營河,也就是清水河。

  出了事以後,小六因為害怕就跑了,過了一段時間他聽說大蓮已經跳河死了,在一個凄風苦雨的夜晚,他帶著供品、紙錢來祭奠他的大蓮妹妹,祭奠完了以後,可憐的小六也跳了河,這就是一個近代的梁山伯與祝英台的故事,後來改編成一個京城小曲叫探清水河。

  但是實際上是滿人烏蘭索看上大蓮的美色,給了宋老三兩口子百兩紋銀作為彩禮,要娶大蓮做十三房小妾,大蓮死活不從,並且當眾斷髮明志,大罵烏蘭索,

  烏蘭索懷恨在心,命手下深夜裡把大蓮推進了清水河,大蓮淹死以後,小六帶了一把大砍刀,潛進了烏蘭索的家裡,殺了烏蘭索,然後投案自首,被發配到西疆,再也沒了消息。

  這火器營幾十年裡住的人幹啥的都有,可謂是坑蒙拐騙,五毒俱全。

  建國以後,政府大力打擊取締了妓院煙館,有些人沒了出路,就幹起了拐賣人口的勾當,

  錢婆子就是其中一個,她原本是開妓院的,49年末,京城取締了妓院,她就沒了生活來源,

  她和她的兒子錢金虎商量了一下,決定拐賣人口,

  錢婆子負責裝可憐,引誘好心的女人來幫忙,錢金虎趁機用迷藥麻翻,裝麻袋帶走,

  然後錢婆子去聯絡買主,錢金虎就在家摧殘劫來的女人,

  這對狗賊獨自住著個一進的小院,非常隱蔽,拐賣人口幾年了一直沒露,周邊的鄰居也不知道。

  今天上午,她們又如法刨制,抓了一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

  錢婆子忙著做飯,吃完飯好去鄉下找買主,錢金虎蹲在一旁,看著昏迷不醒的小姑娘淌哈喇子,

  錢婆子從來不管自己的兒子,對於開過妓院的她來說,兒子玩幾個女人怎麼了?女人不就是玩物嗎?是供她們娘倆吃喝玩樂的,

  做好了飯,娘倆坐在桌前吃飯,準備吃完飯各幹各的事,

  就在這時,順著她們家的牆頭噼哩啪啦地開始往下跳人,這娘倆還沒反應過來,臉就被摁進了碗裡,沾了一頭的疙瘩湯和菜葉,

  錢婆子剛要喊,一下子看到了摁她兒子的兩個人穿著官衣兒,她腦瓜子嗡的一下,心裡叫了一聲完了!

  大門打開,大寶邁步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低著頭的唐麗茹,還有一左一右穿著公安制服,腰裡紮著武裝帶的左明月和大丫,

  大寶幾人進了堂屋,一名公安大隊的同志過來低聲說道:"秦所長,屋裡發現一名昏迷不醒的小姑娘。"

  大寶的眉頭鎖了起來,他厭惡的看了狼狽不堪的錢婆子母子一眼,回頭說道:"唐小姐,認認人,是她們嗎?"

  唐麗茹微微擡頭,走了過來,早有公安把倆人打上了背銬,按坐在了椅子上,

  唐麗茹蹲下身,怔怔地看著錢婆子,錢婆子還不明白咋回事,她也認不出唐麗茹,隻是一個勁的喊冤枉,她渾然忘了自家的床上還有一個剛拐來的小姑娘,

  唐麗茹仰著臉,看著這個讓她恨之入骨的女人,這四年來,她無時無刻的沒有忘記這張臉。

  過了好一會兒,唐麗茹笑了,不過這個笑容讓人分辨不出是哭還是笑,她輕輕地問道:"你還認識我嗎?"

  錢婆子嚇得一個勁兒的搖頭:"不,不認識…"

  唐麗茹笑出了眼淚,她的語氣依然很平靜,平靜的讓人不寒而慄。

  "你當然認不出我了,四年前,我還是個女學生,現在,成了一個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

  四年了,我沒有一分鐘不在盼著見到你,見到你的兒子,我的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你說你不認識我?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錢婆子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些年,她拐賣了幾十個女人,哪裡還認得出?她隻能一個勁的求饒。

  唐麗茹看看自己的手,儘管洗了好多遍,但是上面依然是布滿了凍瘡,傷疤一層摞一層,早就沒有了往日那如春蔥一樣的纖細。

  她伸出手去,長長的指甲劃過錢婆子的臉龐,錢婆子嚇得尖叫了起來,

  唐麗茹的雙手慢慢的摳進了錢婆子的臉,一點一點的往下摳,錢婆子的尖叫變成了慘叫,臉上頓時就鮮皿淋漓。

  大寶伸手攔住要上前阻止的左明月,也對著公安大隊的同志搖搖頭,他心裡很清楚,要是不讓唐麗茹把這份恨意發洩出來,她就得瘋。

  唐麗茹慢慢地把錢婆子的臉抓得稀爛,這才走到錢金虎面前,錢金虎早就嚇得渾身直哆嗦了,

  唐麗茹的雙手全是鮮皿,她慢慢地把手插進了錢金虎的褲襠,

  大寶趕緊讓左明月和大丫到院子裡去照顧那個昏迷的小姑娘,

  堂屋裡響起了錢金虎的慘叫聲,他想掙紮,但是被兩名公安死死的按在了椅子上,

  錢婆子拚命的喊起來:"放了我兒子,放了我兒子,我願意戴罪立功,我交待,我交待,長官,前面衚衕,第三家,姓劉,這家人專門拐小孩,把小孩胳膊腿打折,然後上街討錢…

  還有,還有,再往後兩個衚衕,是一家暗娼館,有五六個女人,

  我們這個衚衕,右數第二家,是賣,賣福壽膏的,

  還有…長官,你,你們饒了我兒子吧…."

  大寶的臉色鐵青,叫過來一個公安,低聲說道:"給局裡打電話,封鎖整個火器營,挨家挨戶的查,"

  "是!"公安大隊的同志早就義憤填膺了,他撒腿跑了出去,

  大寶拉開了唐麗茹,唐麗茹扔掉了手裡的東西,她忽地嚎淘大哭了起來,

  大寶低頭看了看,錢金虎已經暈過去了,褲襠裡全是皿,

  他搖搖頭,這倆是必死無疑,但是死前受一受這種罪,大寶覺得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死對於她們母子來說,太便宜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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