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八章 告狀
「她確實救過我的命。」白澤向來不會和元水多說什麼,甚至都不怎麼搭理他,但他的話每一句都聽進去了,特別是一開始的時候,但是到了後來,她漸漸發現元水對徐月淮說的話沒多少好話的時候就沒怎麼聽了。
元水像是習慣了白澤對自己逆來順受的樣子,如今突然一句反駁的話,讓他吃東西的手一頓,這才想到當初白澤和徐月淮遇見的時候,她確實將白澤救了下來,這麼說……好像也沒毛病。
「行吧。」元水不甚在意的樣子,一點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白澤有些鬱悶,在出去後,眼神中的情緒也異常的明顯,徐月淮發現的時候詢問道:「你怎麼了?是不舒服還是累了,要是累了的話你就先休息吧,我們自己走一段。」
徐月淮秉承著不虐待動物的原則朝著她說。
白澤搖搖腦袋,將方才元水對自己的話說了出來,還有自己心中的疑惑,「主人,為何您要一直留著他?」
她不懂,元水除了雖說有用,但是來到這裡這麼久,她也沒見到元水做了什麼,還對主人說了那麼大一堆無理的話,簡直太過分了。
元水在裡面自然也聽見了這些話,他冷笑一聲嘀嘀咕咕地說道:「沒想到你這小東西現在還學會告狀了。」
徐月淮聽見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紀苑遲,回答道:「元水隻是平時懶惰了一點,但還是挺好的,說話也不管不顧,你不用搭理他。」
她有一點無奈養兩個孩子就是會出現這種情況,早知道她就應該早點和白澤斷開,這樣就不會有這種麻煩了。
元水聽見徐月淮的回答心中算不上滿意,但也不生氣,隻是高傲的哼了一聲,妥妥的一副大佬的樣子。
白澤抿著唇不說話了,大概也是清楚自己這些話太過於無理取鬧了些。
一路上幾個人安靜得可怕,都沒有話可說,隻是在中途去撿了幾個光球,徐月淮拿出自己的令牌,想要看看現在排行榜,卻發現令牌根本不亮,灰濛濛的一片。
徐月淮蹙眉,好生看了幾眼,還輸入了靈力,卻一點用都沒有依舊是那副死樣子,她擡頭看向紀苑遲,「你看看你的令牌還對勁嗎?」
這令牌在進來之前就給了大家,算得上住進這個地方的第一天,就放在了他們的桌子上,在進到秘境之前有一點變化,但進來之後別說變化了,這令牌完全變成了一個毫無用處的死物。
紀苑遲聽話拿出來看了看,得到的結果和徐月淮一樣,兩人對視一眼,清楚知道現在情況有多麼嚴重。
「我們會不會在幻境裡?」紀苑遲看著四周,一點都沒有減少的黃沙和大風,像是從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直持續到現在,他們身上的衣裙都多少沾染了一些灰塵看起來有些許的狼狽。
徐月淮再次探查了一遍,肯定地說道:「不可能,這裡不是幻境,我探查過了,但這個地方沒有活物倒是真的。」
探查的時候,徐月淮朝著地底下而去的,沒有發現任何活物掩藏在地下,說明他們不是藏起來了,就是沒有。
然而就在她說完這話,遠處走來兩哥人,那兩人臉上看起來疲憊不堪,身上還帶著一點皿跡,紀苑遲率先看見,指著他們說道:「你看,那不是震天族的大弟子嗎?」
紀苑遲這話一出,徐月淮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在他們身後的人是震天族大師姐寧西,寧西眼神冷淡,帶著一絲絲的疲憊,像是經歷了巨大的折磨一般。
紀苑遲看了兩眼,眼裡帶著震驚,她旁邊跟著的是萬丈門大師兄詹齊,兩人身上逗帶著傷勢,但明顯詹齊身上的更重。
不過片刻他們兩人走到了徐月淮和紀苑遲的面前,眼裡帶著謹慎,就連一向看不起人的詹齊臉上都露出一股無奈的神色,「怎麼還來,我們之前不都殺過了這兩人的幻境一次了嗎?怎麼還有!」
詹齊暴躁地說道,眼裡帶著些生無可戀的情緒,寧西依然如此,仔細看,她雙眼裡帶著疲憊不堪,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折磨一樣。
徐月淮好奇打量著面前兩人,想要探究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寧西的劍已經出鞘,朝著她和紀苑遲到方向而來,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徐月淮隻好先拿起自己的武器開始抵擋。
「冷靜!我不是幻覺!」徐月淮趁著將她第一招擋下來的功夫說道。
寧西的動作沒絲毫停頓,眼神冷冽,詹齊也和紀苑遲對上了,她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厭煩地說道:「幻覺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是幻覺。詹齊,速戰速決!」
詹齊不耐煩的聲音傳過來,「我知道,你少廢話,趕緊打死他們走吧。」
「不得不說這徐月淮裝的倒是挺像的,白澤都在這裡。」詹齊掃了一眼旁邊,看見一個龐然大物,頓時不敢輕視了。
寧西聞言,也擡眸看了過去,轉過頭的時候徐月淮已經將她的脖子給挾持住,「我說你們兩個夠了!我們不是幻境!」
這話一出,詹齊看了過來,發現寧西唄劫持的時候臉上帶了一抹嫌棄,但意識到她沒有殺了寧西的時候,心中產生了一抹疑惑。
集合徐月淮的話,懷疑地說道:「你當真不是幻覺?」
徐月淮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和他們說了說,證明自己的清白後,才將稍微有些不冷靜的寧西放開了。
寧西整理著自己的衣襟,遠離徐月淮,走了兩步,到詹齊身邊站定。
「說說看吧,你們兩個人遇見了什麼?」徐月淮將劍收了回去,拿出一張墊子,鋪在白澤的身側,用白澤龐大的身體來擋住一部分風沙。
寧西隻一眼收回自己的視線,撇了眼詹齊,示意讓他說話。
詹齊認命地說道:「我,和這玩意,在進來沒多就遇見了,遇上後就打起來,打了半天沒分出勝負,發現了周圍不太對勁,這麼久沒個活物過來,我們打架的動靜很大,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沒有動物發現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