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 似是而非
徐月淮沒什麼很特別的用意,隻是簡單每個事情都應該有一個結果,不應該似是而非。
四長老喝著萬兩一斤的茶水,不緊不慢吹了吹上面存在的茶葉,滿足地喝了一口,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砸吧砸吧嘴,旁邊彎著腰狗腿泡茶的秦尺,臉上堆著笑,再前面是被強行壓在地上跪著的明清。
明清雙手雙腳都被捆著,身上還有靈力的壓制,動彈不得,見到明清如此狼狽的模樣,讓秦尺得意忘形,在給四長老斟茶的同時都不忘記挖苦明清,「你看看你,師妹,早就跟你說了,做人還是要低調些才好,萬一哪天就翻車了,你看你現在,是不是就翻車了?」
男人臉上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明清冷哼一聲,她現在算是看明白了,這四長老和秦尺就是同流合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這樣的爛東西,現在也好意思在她的面前說這話,她朝著秦尺呸了一聲,眼底露出一絲不屑,「你不過是一條給別人辦事的狗,也好意思在我面前叫囂。」
秦尺臉上的笑容僵硬,搖了搖後槽牙,露出一抹邪惡地笑容,下一秒,他從位置上起身,大步流星走到明清身邊,一隻手鉗制住她的下巴,語氣玩味地說道:「事到如今,還在嘴硬呢,你說說,我到底要用什麼理由把你逐出宗門才好?」
「不如……私會男人?」秦尺一臉認真地思索,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臉上帶著玩味的氣息,「我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你想想看,要是你被退回去後,明家人在知道你品行不端這件事,會怎麼解決掉你?你覺得你大小姐的日子還能安穩的過下去嗎?」
明清心中稍微誕生一絲恐慌,同時還覺得有些荒謬,宗門什麼時候已經成了這種人的天下!她咬著牙,篤定面前的秦尺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好歹她還是明家人,出去後若是她選擇告狀的話,秦尺也少不了挨闆子的。
但秦尺卻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模樣。
……
上官棲坐在院子裡,手中端著南宮羽剛剛洗好的水果,男人殷勤地把東西遞到上官棲面前,「師妹,怎麼樣?服務還滿意嗎?滿意的話記得對我好一點哦!」
伏子亦雙手環兇站在一旁,看著南宮羽丟人的模樣,咂舌道:「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不要臉了?還是說,他惹上官棲生氣了?」
百裡修文搖搖頭,他這些天一直都在修鍊,這二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他也不甚清楚。
軒馳看透一切,也聽見他們的討論,但沒有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話說大師姐怎麼還沒來?不是說好了今天一起在這裡討論事情嗎?她怎還帶特殊的,居然來遲。」南宮羽拿著上官棲不要的果子,一顆一顆吃下去,這些可都是他辛辛苦苦一顆一顆洗乾淨的,他可寶貝了呢!
上官棲也奇怪,平日裡徐月淮從來不會遲到,最是守時的一個人,現在卻遲到了,這意味著什麼還不清楚嗎?
他們心中的主人公,這個時候正在四長老山峰下,等待著吉瑤岑給自己傳遞信號,一旦信號出來後,她會毫不猶豫衝上山峰。
她大師姐的身份在,四長老不會拿她怎麼樣,而且眾所周知,子桑意最是疼愛這個唯一的徒兒,堪稱要星星給星星,要月亮給月亮的程度。
吉瑤岑是硬闖上去的,當四長老得知有人闖進來的時候,怔愣了一下,他承認,在做壞事的時候心裡莫名其妙開始慌張,可看見來人是吉瑤岑的時候,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他一臉嚴肅看著面前的吉瑤岑,態度惡劣地道:「吉瑤岑,你闖入本長老的山峰意欲何為?!」
吉瑤岑平日裡是最守規矩的一個人,見到長老行禮最基本的事情從來不會忘,但這次她來了之後,背脊筆直,臉上不帶任何情緒,隻看見明清一直跪在地上的時候,微微蹙眉,表示自己的不滿。
她沒有回答四長老的話,而是率先走到明清身邊,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臂,暗自用力,在無聲無息的地方,兩道靈力交匯,在互相搏鬥,最終吉瑤岑一把將她從地上提溜起來。
同時解開她手上拴著的繩索,秦尺臉上的從容淡定也裝不下去了,站起身指著吉瑤岑,「師姐,你這麼做恐怕不太合適吧?剛來就鬧這麼一出,是想要做什麼?」
秦尺還沒有好好折磨明清,隻是讓她在這裡跪了一會,還沒有那天自己受到的傷害重,這口氣,他說什麼都咽不下去。
「不知明清師妹是犯了什麼錯,要在這裡跪在?」吉瑤岑一邊解開她手上繩索的同時,問出這話。
四長老甩袖,「本長老處理人什麼時候還要和你們交代了!你私自闖入本長老山峰,視為大不敬!」
「四長老私自用刑,這件事,傳出去,可要如何?」另外一道,不屬於現場四個人任何一人的聲音出現。
吉瑤岑在聽見聲音的一瞬間就知道,是徐月淮上來了,她沒有回頭,直勾勾看著四長老。
「呵,本長老竟然不知,這山峰這麼受歡迎,讓你們一個兩個都沒有經過本長老的允許就迫不及待的上來了!」四長老面色難看,抓住扶手的手也不自覺的開始收緊,暗自用力。
徐月淮不在乎地道:「四長老這山峰大門敞開著,弟子自然是擔心你的安全,這才上來,隻是好巧不巧,剛上來就撞見四長老用私刑,按照宗門規矩,該當何罪,應該不用弟子來提醒吧?」
徐月淮每說一句話,就是在四長老的雷點踩上一腳,她站在這裡就已經讓四長老十分氣憤,恨不得將她跟瘟疫媲美。
之前宋心的事情他如今都還耿耿於懷。
另外一邊,上官棲等人在時間流逝的時候,開始著急,都打算出門找人的時候,徐月淮回來了,她站在小院門口,見其餘人都用擔憂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時候,她呆愣了一下,奇怪地問道:「你們一個兩個怎麼都這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