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俏廚娘穿成惡婆婆後直接開局逃荒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 心機

  

  天邊吹來一陣微風,將地上的小草吹動了一下,子桑意蹲下身,認真仔細打量起來面前這一棵野草,像是在觀摩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臉上的神色也很是認真,甚至帶了一點嚴肅,其他人不知道,還以為子桑竟發生了什麼,走路都繞著他走,生怕自己受到牽連。

  時間過的很快,大家都沒有做什麼,但莫名的便是來到了該出門的時候,子桑意到現在都沒有回到屋子裡,在屋子裡的兩人莫名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緊張,老蘇嘴唇都抿成了一條線,緊繃著,不敢放鬆,但又實在是忍不住,「你說宗主不會走了吧?或者在半路的時候體力不支倒下去了?然後現在還沒人發現,要不然我還是出去找一下他吧。」

  「我覺得挺不錯的,我一直在這裡我也放心不下啊,你都沒看見他剛才走的時候,哎喲,那臉色,嚇人得很嘞!白得不行。」老蘇說這話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沒有一點誇張,隻是加入了一些修飾的詞語罷了。

  二長老靠在牆壁上,閉目養神,在聽見他這話的時候,忍不住睜眼看向他,看著他著急地在原地轉悠,「我看你有點多慮,他應該沒什麼事情,隻是出去轉一轉而已,你別這麼擔心,放平一下心態還是重要的。」

  二長老對比起老蘇來說,還是要了解一點子桑意,但老蘇就是個勞碌命,總覺得自己不擔心一點什麼東西,心裡就慌得不行,這麼一想,他還是想,自己繼續擔心吧,反正都是心慌,這樣還能顯得重要一點。

  子桑意掐著時間走進了屋子,對上老蘇著急的目光,和二長老戲謔的眼神,「我說,你要是再不回來,老蘇都快擔心你死在外面,而且已經想了很多種死法了。」

  子桑意這話帶著調侃的意思,但也在向子桑意傳遞著某一種信息,在告訴他一些什麼東西。

  子桑意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看向了老蘇,「沒什麼事的話,準備準備,可以出去了,大家都在外面等著。」

  他沒有選擇回應二長老的話,而是說了另外一件事。

  他方才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小草後,便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沒有人打擾,恢復了一下自己的靈力,讓他看起來沒有那麼的憔悴。

  這件事是今天最為重要的事情,所以在子桑一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他們兩人的臉上露出的總算不是調侃的目光了,開始辦正事。

  換上了衣服,在走出屋子的時候,二長老感受著這兩天久違的陽光,為了療傷,他已經一天沒有出門了,唯一一次出去還是為了找徐月淮,讓他幫忙籌備今天的事情。

  要說現場誰最為緊張,還是二長老,他的手心當中都已經出現了一層汗水,他擔心今天的事情沒有人會來,那麼今天所做的這一切,都白乾了。

  又擔心來的人會少,這樣是不是算作他失敗了呢。

  所以在前往葬禮的路上,他不敢擡頭。

  葬禮的舉辦是在於澤所住的屋子外面,也是山峰後面的一塊空地上,正對著的屋子,便是於澤的房間。

  現場有子桑意安排來的人布置得很好看,在棺材的四周站著幾位長老,臉上都帶著一抹嚴肅的神色,將這個現場變得更加的嚴肅。

  二長老走了好長一段路都沒有擡起頭,因為現場鴉雀無聲的,他以為是自己的計劃錯了,他不後悔散盡家財,反正這些東西對他來說也沒有多大的用處,他的年紀都這麼大了,要這麼多身外之物來,很是累贅,不如讓他們發揮一下自己最後的價值。

  「你一直盯著地上看,是因為地上有於澤的骨灰嗎?」子桑意在生氣或者不耐煩的時候,就覺醒毒舌體質,那就是見到誰就噴誰。

  現在也不管二長老傷不傷心難不難過,張嘴就是說,不顧人死活。

  老蘇在這兩天裡面已經摸清楚子桑意的德行,所以在現在這種時候,他不說話不對視,就是保護自己最大的方式。

  二長老成功的因為子桑意的這個話擡起頭來,看向子桑意的眼神裡都帶著些無語,但也正是這麼一擡頭,讓他看見,在於澤的棺材前面,烏泱泱站著一大群人,幾乎宗門裡大多數的人都在這裡。

  為首的是徐月淮,幾位內門長老的親傳弟子,後面便是宗門弟子,隨意站著,沒有什麼規矩,但大家手中都很統一的拿著一束白色的鮮花。

  在看見這一幕的二長老,眼眶裡帶著淚水,忍著不讓他流出來,最終覺得自己忍不住,擡手擦了擦,大家都沒有說話是覺得在這麼嚴肅的場合下說話,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所以現場很沉默,卻也導緻了二長老的誤會。

  二長老站在於澤的身邊。

  下面的人,以徐月淮和南宮羽為首,開始依次上前獻花,將花束放在於澤的棺材前面,而這個流動性,也讓大家小聲的討論了起來。

  將所有的花放下後,前面已經疊起來很大一堆。

  二長老一直在旁邊站著,做好一個逝者父親的角色,子桑意在主持著。

  ……

  下面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爆發出一陣激烈的討論聲,「當真是這樣?」

  「那還能有假,這可是內部消息。當初就是宗主打算放過於澤的事情,不予追究,問了徐月淮這個心機婊,結果她卻說了一個要按規矩辦事,無奈之下,宗主才說出了最終的決定,如果不是那個心機婊的話,於澤根本不會死的!」

  「平時看著大師姐人挺好的啊,也不像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何況她說的不對嗎?如果不是大師姐敢這麼說,估計都沒人站出來說實話,那大家就還要一直忍著這件事,或許於澤到現在都還在作威作福的。」

  有人出來幫著徐月淮說話,她覺得徐月淮這個人身上一點架子都沒有,和他們口中說的,耍心機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我說你當真是天真,這件事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你猜猜她能這麼明目張膽做這件事是因為什麼?還不是覺得自己背後有人,別人都拿她沒有辦法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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