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章 桑葚酒
蒲二哥一字一頓將這件事說出來,殘酷的事實就這麼擺在面前,蒲天逸就算是不願意相信也無可奈何,隻是一旁的紀苑遲有些詫異看向自己到二哥,她從來不知道蒲天逸喜歡徐月淮這件事。
蒲天逸沒說話,垂下眼瞼,他能說什麼?蒲二哥說的全都是事實,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認下這個事實罷了。
……
上官棲明顯感覺,在見過蒲天逸後,徐月淮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太好,甚至說得上有那麼些差勁,她眼珠子轉了轉,「大師姐,方才那個男人是誰呀?難不成是你的心上人,才讓你如此魂牽夢繞的?」
上官棲言語帶著試探,看是不是方才自己的話讓她產生了誤會,才導緻現在心情不佳。
徐月淮搖搖頭,「隻是一個以前認識的而已。」
話是這麼說,但上官棲明顯覺得她心情不佳,兩個人最終沒有逛多久,便開始返程,在返程的路上,上官棲明裡暗裡都在試探徐月淮的意思,「這天真好,大師姐,要是你對那個男人沒興趣,不如將他介紹給我可好?我倒是覺得他長得挺不錯的。」
徐月淮思考了一下說道:「方才你們不是已經認識了嗎?這種事情還是要自己努力得好,我不好插手。」
兩個人一路走回去,不管上官棲怎麼說,都沒能從徐月淮嘴裡打聽到有用的信息,給她都幹自閉了。
「桑葚酒咯!賣好喝的桑葚酒!」路邊吆喝的聲音吸引了上官棲的注意,她轉過頭,看向那個攤販。
老闆見有人回頭,眼裡帶著笑意,看向上官棲,「姑娘要不要買點回去嘗嘗,這酒的味道可好了,別的地方都沒得賣呢!」
上官棲一聽別到地方沒有,放開抱著徐月淮的手,走到老闆面前,「給我來十壇!」
上官棲上來就是大手筆,現在套不出徐月淮的話,將她灌醉了,還擔心套不出來嗎?!
徐月淮聞言,走上前,眉心微蹙說道:「你買這麼多回去,喝不完。」
「哎呦,我們兩個啊,今日不醉不歸!後日就是大比了,現在不放鬆一下,接下來的時間每天都要緊繃著神經,屆時想要放鬆都難咯!」上官棲臉上帶著一抹神秘色彩,一副老生常談的樣子。
最終她擔心十壇不夠灌醉徐月淮,還多買了幾壇,在回去的時候,徐月淮看著如此多的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上官棲將這些逗放進了空間,高高興興,拉著她回去,恨不得立馬閃現回到屋子裡一般。
徐月淮沉得住氣,走得不緊不慢的,很有節奏。
到客棧後,他們立馬回到了房間當中,上官棲從空間當中將所有的酒都放在桌子上,像是要和徐月淮決一死戰的意思,「小酌一杯就好了,喝這麼多,不合適。」
徐月淮婉拒了上官棲提議的拿著酒壺直接喝的想法。
上官棲嘟著嘴,不高興撒嬌地說道:「哎呀師姐,好師姐,你就陪著我喝一點嘛,反正還有兩天才比賽,大不了今天我們喝醉了,明天起來,繼續訓練,就算明天不想動,還有後天呢,恢復得過來的,你就放心好了!」
徐月淮臉上還是帶著些不認同,但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喝了第一杯後,就像是停不下來了一樣,被灌著喝第二杯。
在喝了幾碗的桑葚酒後,徐月淮也不要上官棲給自己倒酒了,開始自己給自己倒了。
上官棲倒是沒喝多少,眼裡帶著清明,甚至還在計劃著,什麼時候開始套話才是最好的時機。
眼看著徐月淮喝的酒越來越多,上官棲開口道:「大師姐,你從前和紀苑遲他們的關係很好嗎?後來為什麼分開了?」
這個問題上官棲問過,但當時得到的答案她並不滿意,所以今日重新問一遍,她像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一般,眼裡帶著些執著。
徐月淮聞言,陷入到自己的回憶裡,其實……
紀苑遲不是在無理取鬧,她在把紀苑遲打暈的同時,在她腦子裡注入了一道靈力,讓她認為就是自己拋棄了她,認為那件事就是拋棄了她,她傷心欲絕。
甚至蒲二哥多次勸阻,解釋當時徐月淮沒有那個想法,都無濟於事,紀苑遲像是陷入到了一個死胡同裡,知道她拋棄了自己,心中疼痛不已。
「是,後來……後來道不同吧,我和她始終不是一路人,我的目標從來不是這樣,她沒有必要和我一起去冒險,我做的事情很危險。」徐月淮隱晦講出了這件事,大概是最近壓力確實大,她喝了不少酒,意識鬆懈,周圍也沒有外人。
上官棲還在旁邊叨叨叨的循序善誘,她很難不上套的。
上官棲聽見,心中暗暗給這個故事打上一個標籤就是,為了愛拋棄一切。
徐月淮不知道面前這人心中在想什麼,她繼續說道:「所以現在這個樣子挺好的,不是嗎?她能過好自己的生活,我也能毫無顧忌繼續前進。」
上官棲聽著聽著覺得不對勁,她為徐月淮打抱不平,「所以她是聽了這些事情就跑路了嗎?那她這個人也不怎麼樣啊!」
徐月淮沒有想要說話說一半的意思,都已經開口了,卻不說完,顯得矯情,「沒有,我沒告訴她,我對她的記憶動了手腳。」
上官棲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暫且不提在她空間當中的白澤和元水兩個人,上官棲著實是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一個人。
上官棲驚訝詫異,要知道,徐月淮當初和紀苑遲鬧掰的時間,她稍微有點印象,全都是聽宗門裡的人說的,大概是第一次微生柳出去的時候,那麼早。
當初徐月淮才來到二層沒有多久,居然都已經學會了如此高級的術法。
上官棲心中一陣驚嘆,「大師姐不愧是大師姐,做事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她並未打算去多管閑事將這件事說出去,她想要知道,也純粹是好奇,也當徐月淮是個朋友,看她悶悶不樂,想要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