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四十一章 抱住徐姑娘大腿
徐月淮若無其事從地上站起來,「沒什麼,隻是你們出來得太慢了,我們等了很久。」
她這話倒也不算說謊,一點心虛的心思都沒有。伏子亦用著狐疑的眼神打量了他們兩眼,最終隻能相信這個解釋,隨即跟著他們一起站到旁邊等著剩下的人出來。
隻是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裡面都沒有任何的動靜,伏子亦忍不住說道:「他們怎麼還沒有出來,都弱到了這種地步嗎?慢死了。」
他對付過聖獸,知道這聖獸有多麼的不好對付,說了這些話也隻是想安慰一下自己的內心,不想承認這件事是真的罷了。
隻是他剛說完這話,眼前白光一閃,再次出現三個人,分別是上官棲、南宮羽和軒馳。
南宮羽剛出來就和伏子亦對上了,「你說誰弱呢!我們隻是耽誤了一些時間,你怎麼說話呢!」
南宮羽聲音虛弱,看見自己身邊站著的是軒馳後,直接倒在了軒馳身上,他一邊捂著嘴咳嗽,一邊說到:「我太累了,這玩意真不好對付,但和這聖獸一起也是真好玩,早知道你們會嫌棄我,我就早點出來,不和它一起玩了。」
伏子亦聞言,嘴角扯出一抹笑,嘲諷地說道:「你就在這裡嘴硬吧,你看有沒有人會想要搭理你。」
伏子亦和百裡修文兩人嘴上說著嫌棄,手上上前想要將他們攙扶過來,好好地療傷,等南宮羽好一些了,眼前的視線也清楚一些,打量了一圈,「誒,施慕怎麼還沒有出來,我剛剛看見這裡站著四個人,還以為施慕也比我先出來了。」
南宮羽微蹙眉心,眼裡帶著不解和看向梅明,「你怎麼還在這裡,還跟著我們一起呢。」
「害,這還不明顯嗎?我當然是想要抱住徐姑娘的大腿啊,這麼厲害的一個人,要是不多接觸一下,我都覺得來這裡一趟虧死了。」梅明沒有說實話,方才在聽見徐月淮那麼說的時候,便知道她是不想要這些隊友清楚實情,如此,他也不介意賣一個人情。
南宮羽眼神不善,「狗東西!還真讓你勾搭上了。」
幾個人在這閑聊了一陣子,發現施慕還沒有出來,南宮羽雙手撐著腦袋,眼睛不聚焦,其他人心中也隱隱有了別的結果,「走吧。」
徐月淮率先開口,幾人紛紛看向她,沒有一個人提出反駁,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施慕大概早就失敗了。
徐月淮說完這話後,站起身,看著面前這一條長廊的道路,木屬性的地方和金屬性有所不同,地上是大樹的根系,根系的下面全都是深淵,一望無際的深淵。
南宮羽扭頭一看沒一個人想要說話,氣氛沉重,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率先開口道:「哇,這些樹都不需要土和養分的嗎?這麼奇怪,在這種地方他們都要怎麼活啊!」
徐月淮看著面前這些樹木,眼神有一瞬間的深沉,「大家小心,千萬別掉下去了,而且……」
她稍微停頓了一下,雙眸裡帶著一些其他的情緒,讓人看不懂。
南宮羽扭頭看向徐月淮,「而且什麼?」
「而且這下面很有可能會出現東西把人拽下去。」梅明在旁邊補充道。
徐月淮點點頭,「總之,這個地方大家都是第一次來,小心為上,如果有什麼危險,記得大聲呼救,我聽見了會來幫忙的。」
梅明剛想要說讓徐月淮注意一下身體,明明自己剛剛還受了重傷,現在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說著這些逞強的話。
「那我可就要依靠大師姐的保護活命了啊。」南宮羽貧嘴地說道。
伏子亦眼神不善看過去,狠狠地遞給他一個眼刀,南宮羽剛收回自己的視線就注意到了這邊極其不滿的伏子亦,「看什麼看!你有本事你別依靠大師姐唄。」
南宮羽努努嘴,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意思,偏偏伏子亦這個時候還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盯著他瞧兩眼。
伏子亦回過頭來,嫌棄地說道:「沒出息。」
「沒出息~」南宮羽陰陽怪氣的重複著伏子亦說的話,伏子亦激動之下,想要揍南宮羽,還是徐月淮及時將他們打斷。
「我走前面,你們在後面來,小心為上,專心點。」徐月淮不放心都叮囑著這幾個人。
另一邊,施慕趴在地上,鮮皿淋漓,他拼盡全力都沒能通過第一關,還口出狂言說著自己要和他們一起去前面,大家要一起進步的話,或許詹齊說的沒錯,他就是不配待在徐月淮他們的身邊。
放眼望去,他們六個人誰的身份不是不同凡響的,唯獨他一個,從一開始就是平平無奇的,因為得到了徐月淮的青睞,所以才有了一些知名度,有了一些讓人尊敬的東西。
但從始至終,全都不是因為他自己,時至今日,他努力了這麼久,還是跟不上他們的進度,出去之後又有什麼臉面說自己和大師姐是一個隊伍裡的人?
施慕將手放在自己身側的腰牌上,雙眼一閉,捏碎了腰牌。
腰牌碎掉,說明弟子自動放棄這次的大比挑戰了,這並不是施慕自己想要放棄,他現在已經沒有靈力,在丹田當中一絲一毫的靈力都沒有,繼續留在這裡隻會是死路一條,他還想要好好的活著下去。
施慕出現在台上的時候,立馬有青濤谷的弟子將他帶下去,子桑意隻是遺憾搖搖頭,他還以為施慕少說會到二三關,沒想到居然在第一關的時候就被刷下來了。
不過這也足夠證明,這次大比的挑戰性足夠,很多人都過不去。
而過不去的,也算是變相的保護了他們,廢墟當中的危險程度不言而喻,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到廢墟當中,不過是白白送了性命。
施慕到了休息療傷區的時候,眼神都還沒有聚焦,就那麼直愣愣躺在那裡,全然不顧其他的事情,雙眼一閉一睜,藍天白雲,來來往往穿著白色衣裳的醫師在為自己診治。
包紮,吃藥,還有耳邊不停的說話聲,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