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天才符咒師
上官棲在聽見不夠快的時候,拿著符紙的手一哆嗦,像是看什麼怪物一樣看著徐月淮,「不是啊,正常人誰的符紙是一堆一堆的畫的?正常的符咒師都是少說一刻鐘才能畫出來一張,而且這還是很快的速度了。」
事情沒有對比,永遠不知道有多麼的厲害和離譜,經過上官棲這麼一說,徐月淮也意識到,貌似自己在符咒方面的天賦還當真不小。
上官棲連忙將地上的符紙都收起來放在一起,這麼一看,徐月淮已經畫了不少。
上官棲除了表示自己的震撼,其他的並不能做什麼,她對符咒一竅不通。
徐月淮對上官棲的誇張隻是笑了笑,心中有些氣餒,看著面前這些符紙,鬱悶的情緒說來就來。
五長老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來到了藏書閣,一眼望過去便看見了在角落裡的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但為了不打擾他們,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五長老在看見地上一堆符咒的時候,明顯臉上的表情都愣住了。
上官棲在看見五長老過來,站起身給五長老打招呼,徐月淮也打算起來,但被五長老擡手制止,「這些都是你畫的?」
徐月淮直面看著五長老的目光,點頭,「是,怎麼了?」
「你是想要修鍊靈力符?」符紙也分為兩種,一種便是普通的符紙,和徐月淮散落一地的符紙是一樣的,一種便是徐月淮想要煉製的那張符紙,名叫靈力符,顧名思義,上面比普通的符紙多了靈力。
徐月淮點頭,「沒錯,但我還沒有嘗試成功。」
上官棲在一旁補充道:「五長老,你都不知道,這些符紙都是大師姐在進來後一個時辰裡面畫出來的。」
這話一出五長老心中的驚訝更甚,但欣賞也沒有減少。
他眼裡帶著明明滅滅地光,「我說子桑意這個老東西,現在也是糊塗透了,都不關心你會些什麼,也不教你點什麼,要不然你跟著我吧,日後我來傳授你。」
五長老仗著子桑意不在,明著撬牆角。
但凡他知道徐月淮還是個符咒師,在一開始的時候肯定一點猶豫都沒有,從子桑意手中把人搶過來。
徐月淮微微一笑,帶著疏離和禮貌說道:「五長老,這麼做貌似不太厚道,要是下次有機會,我肯定就當你徒弟的,但這次估計不行。」
徐月淮臉上掛著笑,沒有一口拒絕給五長老難堪。
五長老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看在你這個孩子和我如此有緣的份上,我提點你兩句。」
「這個東西,畫符的時候,靈力不要在筆上,要在手上。」五長老指著徐月淮的筆,眼神幽暗。
徐月淮擡了擡手,手中拿著一隻上好的毛筆。
徐月淮有些不解,「多謝五長老提點。」
上官棲在旁邊聽著,並沒有聽出來個所以然,隻覺得兩者的相差並不大,五長老在說完後,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回到他平日裡坐著的位置去了。
徐月淮之前倒也不是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性,當時她嘗試了幾次,無一例外,全都是以失敗告終,甚至連普通符紙都不是,完全變成了一張報廢的符紙了。
徐月淮坐在位置上,手中拿著筆,地上是符紙,筆懸在符紙上面,遲遲沒有下筆,上官棲觀察了一會,擔心徐月淮因為自己受到影響,她換了一個地方。
徐月淮保持著一個姿勢很久,久到自己的胳膊都已經麻木了,她眼神變換了一下,擡手落筆,一道道痕迹在符紙上呈現出來,與此不同的是,在徐月淮和符紙之間,有著一道莫名的靈力聯繫,將兩者都包裹了起來。
符咒師和煉丹師一樣,都屬於特殊職業,一個是能幫助別人在戰鬥的時候減輕壓力,一個是能幫助恢復傷勢,甚至提高自身實力。
一個半輔助類,一個全輔助類的職業。在二層,是受到追捧的存在,徐月淮卻對此不在乎,甚至都沒有將這件事傳播出去。而這兩個職業也是極為賺錢的其二。
徐月淮集中注意力,在勾勒符紙的時候,全神貫注,不敢有一點分神,可就是在最後一秒的時候,徐月淮這一次的努力還是以失敗告終。
徐月淮的眼裡閃過一瞬間的失落,但很快,她嘴角帶著笑,眼裡全都是自信。
上官棲雖然換了一個地方,但還是會時不時看向徐月淮,擔心她會不會出問題。
當看見徐月淮失敗了之後,還很高興的笑出來,上官棲有些不理解,她看見的那符紙,隻算得上一張廢紙,為何徐月淮還這麼高興。
上官棲搞不懂。
徐月淮高興是因為,自己總算是摸到了一點門道,同時她心中又帶著不解,她從始至終堅信靈力從筆尖出是因為一開始修鍊的時候便是如此,到後來看的書籍上也是如此寫著,在諸多方面的印證下,徐月淮就算想要改變一下自己的思想都很困難。
再說了,她也嘗試過了不一樣的辦法,但當時或許是內心不夠自信,又或許是不夠專註,總而言之最終是失敗罷了。
如今她總算是摸到了一點門道,心中的激動抑制不住的蔓延出來。
徐月淮開始第二次嘗試,每一次的嘗試她都更加的專註和熟練,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徐月淮在符咒上的進步,跨越一個大境界,這是多少人知道方法,但是都成功不了的。
徐月淮高興拿起那一張爆炸符。
五長老看似沒有關注徐月淮這邊,但明裡暗裡都在瞅著,他預估的時間,少說要個兩三天的時間,徐月淮才能悟到其中的精髓所在,卻沒有想到不過短短一個時辰,這下五長老徹底坐不住了。
他走到徐月淮面前,「丫頭,你聽我說,你當真是個修鍊符咒的天才!你跟著我吧,我會教你如何聯繫符咒的!」
五長老激動的抓著徐月淮雙臂,眼裡帶著熾熱,像是看見了什麼寶物一樣激動的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