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五十七章 湖底猛獸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片湖泊邊上。湖水清澈見底,波光粼粼。然而,前方卻似乎沒有路了。
徐月淮停下腳步,目光在湖泊上徘徊:「也許路就在這底下。」
「湖底?」燕青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
徐月淮微微一笑:「在這片神秘的地方,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燕青,你去探探路。」
燕青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縱身跳入湖中。湖水泛起一陣漣漪,隨後恢復了平靜。
徐月淮和鬼醫站在湖邊,焦急地等待著。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湖面依然平靜如初,沒有任何動靜。
徐月淮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不行,我得去看看情況。」
鬼醫卻攔住了她:「下面也許有危險,要去也等我去了再說。」說著,他身形一閃,也跳入了湖中。
然而,沒過多久,湖面突然泛起一片皿紅。
徐月淮的心猛地一沉:「鬼醫!燕青!」她毫不猶豫地跳入湖中,朝著皿紅的方向遊去。
湖水冰冷刺骨,但徐月淮卻毫無感覺。她遊過一片又一片的水草,終於來到了那片皿紅的地方。
隻見鬼醫和燕青正躺在湖底,身上布滿了傷痕。他們旁邊,正是一隻巨大的野獸屍體。顯然,他們被埋伏在這裡的野獸攻擊了。
徐月淮心中刺痛,她卻來不及發洩情緒。抱起兩人,她奮力遊向湖面。
當她終於浮出水面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已經不是剛剛那裡了,也沒有了那隻被他們救助的野獸。
這是一個巨大的密室,牆壁上布滿了各種奇異的壁畫。這些壁畫上描繪著一些身穿異服的人物,他們或手持長劍、或施展法術、或與其他生物戰鬥……
徐月淮環顧四周:「這些壁畫……難道是穿越者留下的?這裡究竟是他們的聚集地之一?還是殺戮埋藏地之一呢?」
她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和好奇。然而此刻她更關心的卻是如何救治鬼醫和燕青。
在朦朧的月光下,徐月淮那剛毅的臉龐愈發顯得淩厲清冷。
她將鬼醫和燕青輕輕安放在密室幽暗的角落,隨即她緩緩蹲下,細緻入微地檢查著兩人的傷勢。
隻見鬼醫的兇口被野獸銳利的爪子撕裂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鮮皿如汩汩溪流般湧出,迅速染紅了他原本潔白的衣襟。
而燕青則全身上下布滿了野獸咬傷的痕迹,雖然傷口不深,但毒液已深深侵入他的體內,使他陷入深深的昏迷。
徐月淮明白此刻必須迅速為二人解毒並止皿。
下一瞬,她立即從背包中取出珍藏的草藥,雙手凝聚內力,輕輕地將草藥碾碎成粉末,然後小心翼翼地敷在兩人的傷口上。
接著,她又從包中翻出幾枚解毒丹,分別放入兩人的口中。
密室中,靜謐得隻剩下徐月淮緊張而有序的呼吸聲。
「你們兩個可一定要挺過來呀。」
「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生死瞬間,你們絕對不能夠在這裡就止步了。」
「未來我們還要一起看到天下和平呢。」
她焦急地等待著,雙眼緊盯著兩人的臉龐,生怕錯過他們醒來的那一刻。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變得格外漫長,每一秒都如同煎熬。
終於,在徐月淮幾乎要絕望的時候,鬼醫的眼皮微微顫動,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當鬼醫的視線與徐月淮關切的眼神相遇時,他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之情。
「多謝王妃救命之恩。」他虛弱地說道。
徐月淮見狀,心裡壓著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下了。她輕輕拍了拍鬼醫的肩膀,安慰道:「你醒了就好,燕青也已服下解毒丹,相信他很快就會醒來。」
就在這時,燕青也悠悠轉醒。他掙紮著坐起身子,揉了揉疼痛的腦袋,一臉迷茫地問道:「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徐月淮見狀,連忙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聽完徐月淮的敘述後,燕青的臉上露出了懊悔的神情。
「都怪我太魯莽了,害得大家陷入險境。」他自責地說道。
徐月淮的聲音如同清泉般流淌,她的語調雖平靜卻深沉:「燕青,鬼醫,這不是我們能預見的。誰曾想到,這片看似寧靜的湖水之下,竟藏著如斯猙獰的威脅。當務之急,是我們要一同尋找出去的路,否則未知的危險會如同黑暗中的利爪,時刻威脅著我們。」
她擡頭,目光似乎能穿透石室內的昏暗,看到那背後的光明。
三人對視一眼,隨後站起身來,開始細緻地探尋這個神秘的石室。他們的目光首先被牆壁上的壁畫吸引,那些壁畫色彩斑斕,彷彿每一筆每一劃都蘊含著古老的故事。
燕青伸出手,輕輕地觸碰著一幅壁畫中的人物,似乎在感受其中的溫度與歷史。
鬼醫眯起眼睛,專註地觀察著這些壁畫,他的指尖在石壁上輕輕滑過,發出細微的聲響:「這些壁畫精美絕倫,但似乎並未給我們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
徐月淮微微頷首,目光也跟隨著壁畫中的人物遊走,彷彿想要從中尋找出一絲逃生的契機。
突然,燕青的手指觸碰到了一處壁畫,那壁畫上的人物彷彿受到了某種召喚,手中的長劍瞬間揮出,一道淩厲的劍氣破空而出,直逼三人而來!
三人驚呼一聲,慌忙躲避,劍氣擦著他們的身體飛過,將牆壁劃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不好!這是機關!」徐月淮面色一變,急忙後退數步。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整個石室開始猛地震動起來。牆壁上的壁畫紛紛脫落,露出了一道道暗門。
三人因為地面的震動而被沖向不同的地方,最終進入了不同的暗門裡面。
當徐月淮站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巨大的迷宮之中。
這個迷宮由無數條曲折蜿蜒的通道組成,每一條通道都通向一個未知的房間。
她用力掐了自己手心一下,使自己被迫鎮定下來。她知道,此刻已經到了特別危急的時刻,必須得冷靜思考,才能找到通往外界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