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 死過很多人
支長老強忍著自己內心的不爽,走上台,宣布著接下來的比賽規則,心思卻全都在百裡修文的身上。
「第三場比試,是大亂鬥,和第二場差不多,但這次你們將會被投放到一個秘境當中,這是為了模仿以後的野外戰鬥,遇見對方若是想要淘汰對方就捏爆他腰間的令牌即可。」
支長老語氣平淡地介紹完了規則後,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而這個時候一百名參賽者全都站在擂台之上,支長老回去後,拿出一個古鼎一樣的東西,朝著空中一拋,那古鼎瞬間變成一個巨大的入口。
支長老見狀,對著眾人說道:「這就是秘境的入口了,諸位從這裡進去會和第一關一樣,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支長老說著,「當然比賽是絕對不會讓大家無厘頭找人的,這令牌當中能看見移動的綠點,紅點是你自己的位置,綠點便是別人的。」
支長老微微一笑,看著有不少人面色一變,他心中倒是爽快不少,這個規則就是為了防止那些實力不佳,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混過去的人準備的。
在進去之前,突然有人提問道:「那長老,這個比賽的比賽時間是什麼時候呀?」
支長老神秘一笑道:「沒有比賽時間,直到秘境中隻剩下五十個人為止,所以各位,努力的淘汰別人吧。」
話落,所有人都被一股吸力吸進了秘境裡面。
徐月淮在一陣頭暈目眩後,再次睜眼,出現在森林當中。周圍植被茂密,而且周圍還有濃霧瀰漫著。
徐月淮看了看天,擡腳朝著東方走去,走了沒多久便走出了這植被茂密的叢林,她回頭看了一眼,覺得奇怪,傳音給元水,「你有沒有覺得這叢林有點奇怪。」
元水這兩天在空間裡面度假,隔絕了外界的視線,直到聽見徐月淮的話,這才打開了自己的視角,他簡單看了一眼,慢悠悠地說道:「沒什麼大事,就是死了很多人在這裡而已。」
徐月淮蹙眉,這秘境裡不是專門為了比賽設置的嗎?怎麼會有死人在這裡,而且還是這麼多。
但這個問題還沒有糾結多久,迎面而來一支隊伍,這是學院的隊伍,為首的那個人徐月淮有點眼熟,是喻爾身邊的跟班。
喻爾從進學院開始給自己偽裝的身份就是其他地方的富家大小姐,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那些師兄師姐對她馬首是瞻的。
「你就是徐月淮?」來人眼裡不見絲毫尊敬,按照學院的規矩,他理應稱呼徐月淮為一聲師姐。
徐月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有事?」
那人見徐月淮這幅囂張的樣子,頓時確定他們要找的人就是面前的這個。
他雙手環抱著,一臉不屑地看著徐月淮,「我是來挑戰你的!」
說著連帶著他身邊的人都一起抽出了武器,徐月淮看了一眼,沒說話,隻是將銀劍召喚了出來。
外面看見這一幕的鐘院長臉色都黑了,他身為學院的院長,自然是希望學院能夠進二層的人越多越好。
明明早就叮囑過這些人,但他們還是不知死活。
鍾院長對著一旁的段院長說道:「等到比賽結束後,這些個不聽話的弟子要整治一下。」
段院長是負責這一塊的,他輕點頭。
支長老看著徐月淮,他除了看好百裡修文,還看好的就是徐月淮,還有那個會占蔔術的小姑娘。
徐月淮拿出劍後,掃視了一眼他們三個人說道:「一起上吧,節約時間。」
對面那人感覺自己被嘲諷了,提著劍就往前沖了過去,「那你可就受好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喻爾在外面看著這一幕,心中隱隱有些期待,這幾個人,她不過是在比賽的間隙和他們說了幾句自己不開心的話,他們就搶著為自己出面,既然有現成可以殺了徐月淮的方式,她自然是不會錯過。
喻爾心裡暗自念叨著,一定要殺了徐月淮。
殊不知丁合在看見異樣出現後的第一時間就看向了喻爾,在看見她臉上的這些小表情的時候,心中已經有數,頓時感到無比失望。
此後丁合和喻爾的接觸變少,他覺得喻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太過於偏激了,大概是遇上施治於吧。
丁合苦笑,在施治於出現後,他們原本的鐵三角,就這麼散開了,說來嘲諷至極。
……
徐月淮在一個回合內將所有人都解決了,那三個男人躺在地上捂著自己被打的地方,痛苦不已。
「說說看,為什麼要針對我?」徐月淮蹲下身子,看著面前幾個人,將他們的令牌都放在手中把玩。
三個人腦子裡都同時想到了喻爾,但他們死咬著牙,不願意承認。
徐月淮覺得沒意思,將令牌丟還給他們,語氣冷冽地說道:「若是在遊戲裡,讓我再看見你們欺負別人,休怪我不客氣了。」
三人拿著自己的令牌,不可置信看著徐月淮,他們原本都做好了被淘汰的準備,三人就這麼呆愣地看著徐月淮離開的背影。
鍾院長一愣,轉頭瞧了一眼郭院長和符佳院長,果不其然,這兩個人眼裡都閃爍著光,彷彿在說,看吧看吧,這就是我的徒弟,如此的優秀。
徐月淮從那地方離開後,開始查看令牌上的綠點,發現距離自己很近的就有一大批人馬圍在一起。
她看著上面前面密密麻麻的黑點,眉心一蹙,旋即擡腳往那邊走去。
而那邊,一群人圍著兩個少年,其中一位白髮飄飄,另外一位看似柔弱當中帶著些病態。
「百裡修文,你已經拿到了進入宗門的資格,你就不要浪費前五十名的排名了,我要是你,從一開始進來就一個趁早捏碎了令牌出去。」一個穿著紫衣的男人,眼神不善地盯著百裡修文。
他們方才都從自家長輩那裡得知百裡修文已經被錄取的消息。
柔弱少年輕笑了一聲,隨即做出一副可怕的表情,就這麼看著紫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