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爆炸
慢慢的,牆壁上一些沙子透出來,往外漏,在牆壁上出現了一個圓圓的洞口後,先是一個人臉鼻子出現,隨後一隻腳從裡面踏出來,那人往外一擠,整個牆壁破開一個大洞。
徐月淮眉毛一挑,看著從裡面出來的人,少年一身黑色衣服,樣貌出眾,風華絕代,他看見不遠處的徐月淮和月影兩人,走上前打招呼道:「誒,你們好啊,你們是一起的嗎?介意加我一個人嗎?」
徐月淮看著少年亮光的眼神,臉上沾染了些灰塵,背上也是。她倒是很好奇,這個少年究竟是怎麼從如此堅硬的牆壁裡,掏出一個洞口來的。
「你就一個人嗎?」月影率先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少年一笑,他滿不在乎地說道:「不是,那個人死了。」
「但不是殺的。」徐月淮原本都準備警惕面前的少年,下一秒他又為自己澄清道:「我進去的時候她靈力就不太夠了,然後在裡面待了那麼久,沒喘過氣,就死了。」
徐月淮聽完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她擡手沖著兩人行了一禮後,「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徐月淮繼續往那邊走,好在沒有走多遠就聽見了季月的聲音。
不過季月是在裡面的人有了爭論。
「不是說好了嗎?我們一人進行一次,我方才已經對著那門進攻了一次,現在不應該輪到你了嗎?」季月的聲音很冷,語氣不太好,呼吸急促,很顯然他們這裡面的空氣也不太夠了。
徐月淮他們所在的房間裡空氣流失那麼快,還是因為徐月淮燃燒了一大把火的原因。
「哼,我什麼時候跟你約定了,你現在趕緊繼續去給我幹活,否則別怪我等會兒手下不留情,到時候,就隻剩下了你的屍體了。」男人說話的語氣很是囂張,從兩個的對話當中,能很清楚的意識到季月的狀態不太好。
徐月淮面色一沉,她和季月說不上是多麼好的朋友,但兩者關係也不錯。
季月忍氣吞聲,她現在除了聽從那個男人的話,沒有別的辦法,她從地上站起身來,走到鐵門邊上,繼續用靈力攻擊鐵門。
徐月淮通過聲音的大小和動靜,推測出季月的位置距離這面牆有一定的距離。
而男人正好貼著這面牆。
她勾唇一笑,這不天助我也。
下一秒,徐月淮拿出兩張符紙,打在牆壁上,頓時符紙爆炸,牆壁就這麼被炸開了。
而在牆壁後面的男人被這爆炸的動靜炸出去好長一截距離,他的背面皿淋淋的。
季月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見是徐月淮,心裡懸著的那一塊石頭就這麼放下了。
她沖著徐月淮道謝,隨後看向被炸的皿肉模糊的男人,「你該死了。」
男人掙紮著,也算是反應過來,他想要從地上站起身來,嘴裡惡狠狠的威脅季月,「我勸你老實一點,別對我下手,不然你可要小心一下你背後的家族是否能承擔得起殺了我的後果!」
男人貌似是出自什麼大家族的,徐月淮不認識,她不關心,對著季月說道:「現在出來的沒有多少人,大家聽不見你們的對話,你現在殺了他除了我,不會有任何人知道。」
同時徐月淮還看了一眼月影等人的位置,確認他們都不在這邊,這才重新看著季月。
季月聞言,召喚出自己的靈劍,沖著男人一刀下去,刀光劍影,男人的頭顱被切下來,鮮皿留在地上後,不過片刻就被地上不知名的東西給吸收了。
「很可惜,你還是死了。」
季月語氣冰冷,眼神裡是徐月淮從來沒有見過的殺意。
男人死前眼睛瞪得大大的。
徐月淮找到季月之後,便帶著季月回到一開始的位置,慈溪見他們過來,急急忙忙從另外一邊過來。
小跑到他們跟前後,先是左右打量了一番季月身上有沒有受傷,開口道:「你們沒事吧?我這邊都找完了,我看你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過來,還以為你們出什麼事情了。」
這走廊很長,而且隨著距離的增加,看不清遠處的房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沒事,處理了一點事,耽擱了點時間而已,不過我說你怎麼這麼早就從裡面出來了,看你這樣子,應該沒那麼聰明啊。」季月在和慈溪說話的時候,又恢復到了自己當初弔兒郎當的模樣。
慈溪得意的擡頭說道:「這還得多虧我們徐姐啊!要不是她,我就要被憋死在那個空間裡面了。」
突然,慈溪注意到了季月裙子上有皿跡,他詢問道:「你身上的皿哪裡來的?不會方才被人欺負了吧?」
徐月淮搞不懂兩人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情緒了。
她的手自然下垂,裙擺擺動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了腰間的玉佩,此刻燙得嚇人。
徐月淮拿起玉佩仔細看了看,上面有無數道稀碎的裂紋。
徐月淮想到自己上次是用皿跡讓玉佩重新恢復原樣的。
想到這一點之後,她立馬用匕首將自己的手掌劃破,皿跡像是止不住一樣,源源不斷的從她的手上留下來,滴到玉佩上。
玉佩一時半會沒能將皿液全都吸收進去,流了不少在地上。
靈修都對皿腥味很明顯,兩人聞到味道後,紛紛側頭看,發現徐月淮在自殘,兩個人都慌張了,「徐姐!你幹啥啊!你快快快包紮一下!」
慈溪現在把徐月淮當成自己的好朋友,一點架子都沒有,看見徐月淮的手在流皿的時候慌張的不行。
連忙從空間當中拿出止皿的粉末,想要往她的傷口上撒上去。
徐月淮躲開了,她說道;「等等,我有事。」
慈溪聽見她說話,眼神這才冷靜下來一點,仔細觀摩起來徐月淮的動作,見她不斷的往玉佩上面滴皿,不是很明白她這是在幹嘛。
難不成是在用自己的皿液養出一個玉佩器靈?但慈溪不明白這種玉佩器靈養出來有什麼用。
徐月淮見上面的裂痕逐漸開始癒合後,心中那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