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五十二章 廢經脈不修鍊
可其他人在見到徐月淮這樣的時候,心中同時產生了另外一種不平衡的情緒,覺得憑什麼徐月淮能這麼坦蕩,坦蕩得顯得他們是生活在陰溝當中的老鼠一般,陰險狡詐,無惡不作的樣子。
「不公平!我們要求重新比賽,我的實力遠在徐月淮之上,她不過是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拿走了我的腰牌,為何她能夠直接通過比賽,而我卻因為她的偷襲反而是被淘汰的人!」寧西作為第一個站出來反抗這件事的人,她的膽量很大,直接站在台上對這件事做一個反抗,這樣的毅力,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也根本沒有多少人會真的去做這件事。
古族男子在最前面的閣樓當中看著他們在為自己所謂的公平叫囂著,他見到了這些事情,不過是想要淡淡的冷笑一聲,覺得這些事情都可笑至極。人類所謂的呼喊,隻有在自身利益受到了威脅的時候,才會轉化為正義使者的身份,出現在大眾的面前,批判那些本不應該出現的事情。
儘管這件事很合理,隻因為威脅到了他們的地位,那這件事就算是合理的,也要變成不合理的。
應家長老見到這一幕,心中亂成一團,轉過頭一看自己身邊的男人還能笑得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更是直接黑了一個度,「這都已經什麼時候,你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麼的嚴重!他們都在發表自己的不滿,到時候要是沒有人願意去廢墟了怎麼辦?」
「這些並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情,如果他們不願意去了,大不了將他們都困在這裡,再次上演一次端城魔戰的場景不就好了嗎?」古族男子一攤手,眼裡帶著無所謂,彷彿這件事天生就應該這樣呈現出來,而他也是這件事天生的主角。
徐月淮站在台上,掃視了下面這群人一眼,再看向自己身後站著的執事長老。這位執事長老是古族的人,她想要知道這個人是不是剛剛說話的人,很顯然,他身上的衣服,以及周身散發著的氣質都在說著一件事,他並不是這件事的主導者。
可若是主導者不在這裡,應該在哪裡呢?
徐月淮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其他人說的什麼話,現在第一名已經出現了,大家能爭的隻有第二名了。
詹齊在聽見這天音的時候,髒話直接脫口而出,眼神兇神惡煞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吃人一般。
錢七七正在對抗聖獸,所以這傳音並未到她的耳朵裡,不過在出來的時候她能看見一個現在通關的排行榜,原本空無一人的排行榜上,出現了第一個人,正是徐月淮。
她挑眉,擦拭了一下自己唇角的皿跡,「有意思,我才過了第一關,你都已經通關了,若是日後有機會,我肯定要和你好好的切磋一下。」
錢七七笑著離開,繼續朝著前面走去,同樣來到了方才徐月淮等人都走過的位置,隻是不同的是,徐月淮他們剛剛走過的地方都已經恢復原樣,唯一有不一樣的地方便是他們剛剛以為是寧西走過的地方。
……
徐月淮接受著所有人的討伐,在寧西說完徐月淮打不過她後,大家都在下面呼喊著,讓他們打起來,打一架再說這樣的話。
寧西眼裡戰意滿滿,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唯獨想要的便是和徐月淮真正的大戰一場,方才在裡面她就看出來徐月淮的實力大不如前。
以前她還會畏懼徐月淮,畢竟這可是和魔尊對戰的時候,打贏了魔尊的人,不放尊敬點都不行,可就在方才她可是親眼瞧見徐月淮在出來的時候傷痕滿滿,這和她完全不一樣。
「打一架!打一架!要是徐月淮輸了,就乖乖滾回去繼續通關,別在這裡礙眼!」
「打起來!打起來!」
下面的人都在叫囂著,起鬨的聲音愈演愈烈,全都想要他們現在就打起來的人。
徐月淮淡淡掃視了一圈,沒什麼清醒的再次將自己的視線放到了寧西的身上,挑挑眉說道:「你當真想要和我打?若是你輸了,你應當如何?」
「我輸了就輸了唄,還能怎麼樣,可若是你輸了,就要自己放棄去廢墟的機會!」寧西不明白她問這話的意義究竟在什麼地方,臉上還帶著怪異的情緒看著她,像是在看一個奇怪的東西一般。
「那你覺得我憑什麼要和你打?我輸了我要放棄去廢墟的機會,你輸了,打斷經脈,從此不得修鍊,你可要和我賭這一把?」徐月淮可不是任人操控的傀儡,她不會被面前的這些人帶著自己的思維走。
就算她現在不答應這個挑戰,對她來說也沒有任何的影響,無非就是主辦方背後的人承受不了這個後果,想要將她重新放回去,讓她自己再次開開始挑戰,其餘的她倒是覺得沒什麼區別。
可現在是寧西要來找她做這麼一個挑戰,還要自己付出相應的代價,而她自己打算白嫖這件事,徐月淮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你這個要求也太過分了吧,人家隻是覺得你實力並不配這個位置,你卻想要廢了別人的經脈,你有沒有想過以後寧西要怎麼生存下去啊!」
「對啊,你這也有些太惡毒了一點,要我說,我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肯定是不敢做了,然後隨便找了一個很恐怖的理由,想要讓寧西知難而退,你就保住了你的名聲。」
這話雜七雜八的話在下面圍繞著,隻是徐月淮一個字都沒有聽,她淡定看著寧西,笑著說道:「現在你還要和我挑戰一下嗎?」
「當然!我寧西可不是什麼宵小之輩都能打敗的人,你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拿到了第一,我都替你感到羞恥。」寧西從腰間抽出一條長鞭,長鞭甩在地上,電閃雷鳴的,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看起來很是滲人。
台上的空間很大,執事長老見他們要比試,很痛快地走到了台下,看著他們在台上做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