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不冷靜的林佐
林佐見杜驍把宋玉帶走了,心裡依舊很氣憤。
他朝著林言心大聲說著:「小姑姑,你可別聽那宋玉的!
那老娘們兒整天搬弄是非,那張嘴說完東家說西家。
這才剛見面兒就來你面前詆毀我,安的什麼心思?」
他越說越激動,嗓門兒都提高了不少。
顧南海向前走了一步,擡手制止住林佐:「跟誰在這兒大呼小叫呢?」
「我沒有大吼小叫,就是有些激動,嗓門兒提高了些。」
「激動?自己沒事兒朝著大海吼去,對著你小姑姑吼什麼?」
林佐被顧南海說的有些無語,一拍腦門,朝著天空重重地嘆了口氣。
顧南海雖然不了解前因後果,但也清楚這件事兒和林佐兩口子脫不了幹係,扭頭望向林言心。
林言心看著林佐,等他稍微平復了一些才問道:「你和馮月到底怎麼了?
你真的搞破鞋了?」
「誰?」林佐不可置信地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我搞破鞋?
小姑姑有沒有搞錯?
咱們老林家的家訓你忘了,我怎麼可能會搞破鞋?
肯定是馮月瞎說八道,亂造謠!
馮月那張嘴就跟沒把門似的,兩口子的事兒出了門兒瞎說什麼!」
他又有些激動,聲音提得高高的,雙手胡亂地揮舞著。
顧南海擰眉,攥住他的一隻手:「冷靜!」
「我冷靜不了!」林佐用力地想掙脫,可是接連甩了兩下手臂都沒有掙脫顧南海的鉗制。
顧南海用力將他手臂向後一擰:「我可以幫你冷靜!」
林佐這幾天因為馮月突然間又再次離家出走,本來心裡就壓著火兒,今天看見顧南海和林言心來了,算是心情好了一些。
可晚上聽著宋玉說的那些話,像是在林言心面前說了他什麼壞話,這讓林佐一下子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現在顧南海又將他的手臂擰在身後,林佐越想越生氣,用力一側身,回手就去打顧南海的面門。
顧南海手裡還拎著林言心的籃子和浴巾,他矮身躲過林佐的手,順勢將籃子和浴巾放在一旁。
反手抓住對方手腕,猛地一帶。
林佐重心前傾,顧南海趁機用膝蓋抵住他後腰,同時將他另一隻手臂反扣在背上。
林佐掙紮著想要翻身,顧南海卻借力下壓,將他整個人死死按在地上,膝蓋牢牢抵住他後頸,令他動彈不得。
顧南海:「冷靜了嗎?」
林佐被壓製得根本動彈不得:「不冷靜,冷靜不了!有本事你鬆開我,咱倆再打!」
林言心走過來拍了拍顧南海的肩。
顧南海這才鬆開了林佐。
林佐邊揉著自己的肩膀邊不服氣地朝著顧南海吼著:「打呀,為什麼不打了?
你不是挺能打的嗎?
有本事咱倆再大戰他300回合!」
「行了,林佐,你冷靜些。」林言心看著激動的林佐,聲音放得很輕柔。
「小姑姑,我冷靜不了,我一點兒也不能冷靜!
我知道剛才宋玉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她說我搞破鞋,對不對?
就因為馮月離家出走前當著他們夫妻的面兒沖著我吼,說我搞破鞋。
所以宋玉就告訴你我搞破鞋。
憑什麼她們要說我搞破鞋,我怎麼就搞破鞋了?
是被捉姦在床了,還是被她們發現什麼姦情了?
她們這上嘴皮兒一碰下嘴皮兒,把我說的就不是個人了!
你們誰想過我的感受?
我又不是石頭做的,我的心也是紅彤彤、皿淋淋的……」他邊說邊長出氣。
顧南海和林言心也不再說話,隻是看著他激動地喋喋不休。
這期間顧南海擔心林佐一激動,揮舞的手傷到林言心,依舊朝前走了一步,將林言心擋在自己的身側。
林佐看著顧南海那麼護著林言心,一邊舔著腮邊的軟肉,一邊瞪大眼睛,頻頻點著頭,滿臉的不耐煩。
兇口因為氣憤上下起伏著:「好,你們是模範夫妻,你們是關係好的兩口子,我和馮月啥也不是!
我就是那種搞破鞋、欺負女同志的臭男人唄!
反正我在你們心中現在肯定就是個混蛋!
那你們有沒有為我想過?
有沒有問過我的感受?
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覺?
一個個就會指責我,就會說我,就會背地裡編排我!」
「沒有人背後說你,沒有人背後編排你,更沒有人指責你!」林言心實在聽不下去了,聲音也提高了一些,「宋玉之所以和我說你和馮月的事情,也是我主動問的。
我若是不問,她根本沒有在我面前提過你們兩口子的事兒!
關於你們夫妻二人的事情,當初在大院兒裡住的時候,我眼睛又不瞎,能看出來你們兩個人的感情並不好。
也能看出來馮月愛著你,而你表現的並不像是愛她,倒像是在完成責任。
馮月也從來沒有在我面前說過你一句不好。
林佐,我希望你冷靜!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你若是在我們面前都冷靜不了,你認為你在馮月面前會冷靜嗎?
會好好地處理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嗎?」
林佐不停在他們面前來回踱著步,接連走了幾圈,才停在林言心面前:「小姑姑,我真的是無能為力。
你剛才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在努力完成身為一個丈夫的責任,我確實是不愛她。
當初若不是我爸爸非逼著我娶她,我不可能會娶馮月。
而且我敢對天發誓,我從娶了馮月之後,就一直在按照丈夫的責任嚴格要求自己,並沒有對不起馮月。
你不是想知道她這次為什麼會離家出走嗎?
好,我告訴你!
她不知道腦袋怎麼搭錯了筋,想讓我把工資都給她,可我的工資都給了方圓,上哪去拿出來給她。
而且我也向她承諾,從下個月開始,以後我的工資會交給她一半。
這件事情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馮月還不願意!
你說她有什麼不願意的,那是我的工資,我為什麼連支配自己工資的權利都沒有了?」
「方圓是誰?」林言心問著。
「方圓是我高中同學,她丈夫是科研人員,常年不在家。
她一個女人照顧兩個孩子,特別辛苦。
這幾年我將每個月的工資留下來必須的一部分,其他的都給她匯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