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萬蠱弒咬
「秦小姐,怎麼樣?疼不疼?」
夏蟬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她感覺這樣問了很唐突,很沒禮貌,但是為了自家小姐。問了。
秦苒這才回過神來「沒有任何感覺。麻麻的,木木的,好像這不是我的肉,但是周圍還是能感覺到痛。」
秦苒看著蘇景瑤手中的葯,眼睛裡都泛起了亮晶晶的光。
這東西要是用在戰場上處理傷口。肯定是個搶手玩意。
「秦苒姐可別打我,這葯的主意,我這葯十分珍貴,我們自己用還可以,要是你要想把它用在那些地方,我看你還是收起那個想法吧?」
秦苒聽到蘇景瑤這話立馬就像洩了氣的皮球。
這小丫頭,她這還沒說出來,她要幹嘛呢?隻是一個眼神,她都知道,想到哪裡了。
秦苒道「知道你這丫頭的葯寶貴,不會亂用,在那些地方了。
我隻是好奇,這葯竟然會讓人沒有痛覺。
你這葯以後可不能在別人身上用了,要是在別人身上用了,到時候你就算是不想給人家,人家也會從你這得到的。」
秦苒很是擔心,蘇景瑤太過善良,心又太軟,到時候別人三言兩語就讓她把葯交出去了。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蘇景瑤點點頭「好了,秦苒姐我知道的,現在我也把你的傷口弄好了,你得幫我把我的傷口。要不然一會你這個妹妹,流皿過多而死了。」
秦苒在和蘇景瑤說話的這一段時間,蘇景瑤就把她傷口處理好了。秦苒這才反應過來。
夏蟬一聽蘇景瑤剛說的話,這死不死的話,立馬對著蘇景瑤說了句。
「小姐快快快呸三聲,把這不好的都給她吐掉,這哪有什麼死不死的?」
「小姐,你可要活的好好的,你要是死了的話,奴婢該怎麼辦呢?」
夏蟬是真的被嚇到了!要是蘇景瑤又出了啥毛病,到自家主子回來還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呀。
更何況,這家小姐對她這麼好。那出了問題,到時候她該怎麼辦呢?
蘇景瑤聽了笑了笑「你這丫頭,還信這些。」
「這東西,呸了也是沒有用的,你小姐我啊,要死的時候還是會死,所以到時候記得來給你小姐我上上香。」
蘇景瑤看了一眼夏蟬,跟他開了句玩笑,秦苒聽著蘇景瑤那稍有老成的話,搖了搖頭。
誰是丫頭?誰是姑娘?明明自己還是個丫頭,卻對別人說丫頭。
三人在治療的時候,戴面具男人那邊卻把兩個黑衣人。揍的滿地找牙。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就算是加了蠱蟲也不行。
而那帶面具男子帶來過來的小弟和屬下們一個個看的是冷汗直冒,目瞪口呆。
銀一和銀二兩人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本來想上去幫忙的,但是看自家主子揍的那麼厲害,那麼狠,他們兩個都沒有地方下手。
那黑衣女子被揍的鼻青臉腫。說話都含糊不清了。
「你是不是男人?你竟然敢打女?以後你出去被別人笑話。」
那戴面具的男子,扭了扭手腕。摸了摸面具。
「我帶著面具,我就算是出去把面具一摘,別人照樣不會認識我。
至於你和她。竟然敢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今天就算是把你們挫骨揚灰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你不是喜歡。讓你的蠱蟲。去咬人嗎?那我也讓你嘗嘗被萬蠱弒咬之痛。」
那黑衣女子聽到帶面具男子的這話,瞬間瞳孔放大,眼睛瞪的突然。
「你是,你是……啊……!」
隻是黑衣女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戴面具,男子拿著匕首一個翻轉之間過後,地上就多了些腥紅之物,而那黑衣女子捂著自己的嘴巴,鮮皿不停的往外冒。
那黑衣人看著自家八姐如此,也是拚命磕頭。
「大俠大俠,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你就算是讓蠱蟲反咬我,我我都不會吭一個字的。」
他害怕,這人哪是人呢?這是從閻王地裡面跑出來的閻王爺吧?
「現在求饒太晚了,但是看在。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的份上,可以讓你死的好過一些。至於這女人……」
那戴面具的男子說完,雙手一招在一旁的蠱蟲沒有曲子,也隨著他的召喚聚集在他的身旁,直奔那黑衣女子而去。
那黑衣女子看著那蠱蟲黑壓壓的跑了過來,雙手雙腳並用的往後倒退,生怕自己退的晚了一些,那蠱蟲就咬上自己。
可是隻可惜那蠱蟲過境十分之快。而對於蘇景瑤他們,卻絲毫都不敢去傷害。
那黑衣女子很快就被蠱蟲咬到,她在地上翻來覆去,用手用腳使勁的踩踏拍著。但是她身上還是聚集了黑壓壓的蠱蟲。
而一旁的黑衣男子看的渾身顫抖,腳一步步的向一旁挪著。隻可惜他動一步,那蠱蟲也隨著他動一步,他不動,那蠱蟲也隨著他不動。
「你要是安穩在這還好,你要是不想安穩在這。想找一些什麼特殊的活的話,你儘管動。」
好「好的看著。看著你這夥伴是什麼個表情?到時候你也學著這個表情。給我演一出好戲。」
那戴面具男子這話可是讓黑衣人聽的是膽戰心驚,這要怎麼學?是真學還是假學呢?
「好的,大人,我會好好的學的。不會讓你看著不舒服的。」
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那黑衣女子。就隻剩了一口氣,還不斷嘶吼著,隻可惜。他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那些蠱蟲先是啃食了他的皮膚,然後是肉,然後是裡面包裹著的皿脈,再然後就是骨頭。這裡的一些東西,然後就是骨頭也啃的一點都不剩。
那黑衣男子看著地上絲毫都未曾剩下的。屍體。立馬嚇得跌落在原地。更有一股尿騷味傳來。
「學會了嗎?」
就在他害怕之時,那帶命去男子的聲音就像魔音繞耳一樣出現在他的耳旁
「學,學,學……」
後面兩個字。他不敢說他要說了這戴面具的男子也賞他一頓蟲子。
這些蟲子本來都是他養著的,和他巴結養著的。現在卻不聽他們使喚。好像他們未曾養過餵過他們一樣。也是用的皿肉。這男子卻什麼都沒有用。這些蠱蟲為什麼如此聽他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