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王爺受傷後神醫王妃帶兵出征了

第2240章 懷疑人生的藍霸

  

  而我,藍彩蝶,則毅然決然地率領著剩餘的人們,如同一座堅不可摧的山嶽般,穩穩地矗立在原地,直面那洶湧而來的敵人。

  山間的微風輕柔地吹拂而過,帶來了一絲清新的氣息。這微風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髮絲,使得他頭上的流蘇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隨風揚起,相互交織,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叮噹噹聲響,宛如天籟之音。

  他那親人的髮絲,如絲般柔順,從他的圍巾中輕輕拂過,飛揚在半空之中,彷彿在那神秘的符文中盡情舞動。這一幕,美輪美奐,令人陶醉。

  然而,在旁人眼中如迷霧般難以看懂的刀光劍影,在他的手中卻如同被馴服的野獸一般,任他驅使。他的每一次揮刀、每一次出劍,都顯得遊刃有餘,精準而有力,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綠衣的女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聲音低沉而緩慢地說道:「小妹妹,為何不跑了呢?是跑累了嗎?還是說,你想在此處等姐姐我,與我聊一會兒天呢?」

  「這位身著綠衣的大嬸,她究竟是在呼喚哪位小妹妹呢?環顧四周,我們這裡並沒有像她這般年長的姐姐啊,更別提有什麼人能與她姐妹相稱了。所以說,大嬸啊,您還是別自作多情啦!」

  「再說說您剛才說的那些話吧,什麼我們為何在此等待。其實啊,原因很簡單,就是看到您年紀這麼大了,還一路追著我們跑,肯定累得夠嗆。所以呢,我們才特意在這裡稍作停留,好讓您能歇息一會兒。這可是尊老的表現哦!」

  「而且呢,我們向來都是品行端正、光明磊落的人,絕對不會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您看,正因為我們心地善良、正直,所以現在才能如此淡定從容地在這裡等待,靜靜地恭候您這位大「嬸」的大駕光臨呢!」

  「大嬸?你喚誰大嬸呢?!」那綠衣女子聞之,面色驟變,如被狂風驟雨侵襲一般,原本白皙的面龐瞬間漲得通紅,彷彿能滴出皿來。她的雙眼圓睜,死死地盯著說話之人,其中的怒氣如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

  「誰又喚誰了?」綠衣女子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然此刻分明是在問吾,那吾所喚之人豈不昭然若揭。那吾所喚之人豈不明明白白!」她的話語如連珠炮一般,不給對方絲毫喘息的機會。

  「本姑娘,年方二十有餘。何時成了汝等口中之大嬸?」綠衣女子的聲音越發高亢,其中的不滿和委屈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實乃不知天高地厚,毫無眼力之蠢笨丫頭!」她的兇脯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彷彿要將心中的怨氣全部吐出。

  「果真如此?汝今年方二十齣頭?」對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質疑,「著實難以看出,吾觀之仿若四五十矣,此處大嬸皆算將汝叫年輕了,理應喚汝一聲大媽才是。」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綠衣女子的心臟。

  「且吾亦非蠢笨丫頭,吾乃活生生之小姑娘,正立於汝面前,何來蠢笨丫頭之說?」綠衣女子的聲音中充滿了被冤枉的憤怒和不甘,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

  藍彩蝶看著身側的小蘭,聽著她所說的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一樣,鋒利無比,彷彿能把人噎死。藍彩蝶本來還想綳著臉,保持嚴肅的表情,但是當她看到對面那個女子被氣得像雨中的青蛙一樣,呱呱亂叫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蘭見狀,好奇地問道:「小姐,你是不是覺得我說他是大嬸說的年紀說輕了,所以這才笑出聲來呀?」藍彩蝶連忙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的,小蘭,我隻是覺得你形容得太貼切了,讓我一下子就想象到了那個畫面,實在是太好笑了。」

  小蘭聽了藍彩蝶的話,也跟著笑了起來,然後繼續說道:「那要不就不叫綠葉大神了,那就叫綠葉大媽吧。你看他那一把年紀了,還穿個綠色的衣服,真是的,這不是裝嫩嘛!也不知道他是想給誰看呢?這綠色穿在他這個老黃瓜身上,可真是變成了老黃瓜刷綠漆,不知道自己有多老了!」

  現今倒是有。此前與我談論這些無謂之言,我恐稍後便難以言表了。

  究竟是稍後我們難以言說,還是稍後你無法聆聽了呢?若是我們難以言說,那應當是我不願言語了;若是你無法聆聽,想必是……你被我們直接給……

  那小蘭姑娘言及此處,突然話鋒一轉,嘴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動作乾脆利落,彷彿真的要將某人的脖子給抹斷一般,其挑釁意味不言而喻,實在是囂張至極。

  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做出這樣的舉動確實有些出人意料。然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小蘭姑娘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畏懼或不安,反而透露出一種從容和自信。她的手指緊緊地掐著自己的掌心,由於用力過度,指尖都已經泛白了,但她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站在小蘭姑娘對面的人顯然被她的這個舉動氣得不輕,隻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也因為憤怒而凸起。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小蘭姑娘,彷彿要噴出火來。

  然而,面對對方如此激烈的反應,小蘭姑娘卻隻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沒有嘲諷,也沒有得意,隻有一種淡淡的冷漠。對於他的這種行徑,小蘭姑娘顯然並不覺得有什麼怪異之處。在她看來,這些人明明做了壞事,卻還要自認為是正義之士,實在是可笑至極。

  「小姐,您快瞧啊,他現在這副樣子,明顯就是被氣到了呢!我看吶,肯定是咱們說到了他的痛處,要不然他怎麼會如此惱怒呢?」

  「哈哈,你們現在是不是有點得意忘形啦?你們別高興得太早哦!你們現在就如同那被困在甕裡的鱉一樣,根本無路可逃。難道你們還真以為自己能夠逃脫出去不成?」

  「哼,我們能不能逃出去,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不過呢,有一點我們倒是非常清楚,那就是我們肯定能夠從你這裡毫髮無損地全身而退,一根手指頭、一根頭髮絲都不會少!」

  「喲呵,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啦!你所依仗的那些所謂的厲害手段,無非就是在這裡強裝出一副高興的樣子罷了。你們難道真以為把這些罪奴救出去,就能斬斷我們的根基嗎?還是說,你們覺得這些罪奴被救出去之後,就會對你感恩戴德呢?」

  「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綠衣女子冷笑一聲,「在我們眼中,這些人與牲口無異,你們救走他們,就如同帶走那些牲口一般。而你們卻再次進入,不過是他們的替代品罷了。」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似乎完全不把那些被救走的人放在眼裡。

  「我們沒了他們,還可以另尋他人。然而,你們偏要救他們,反而將自己搭了進去,這實在是愚不可及!」綠衣女子繼續嘲諷道。

  藍彩蝶聞得此言,眉頭微皺,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怒聲說道:「無需多言!」話音未落,她的身形如閃電般一動,如同一支離弦的箭,徑直向著那綠衣女子攻去。

  這一擊快如疾風,猛如雷霆,顯然是藍彩蝶含怒出手,威力非同小可。

  如此心急如焚,莫非那些人中有藍彩蝶的親人不成?綠衣女子見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心中暗自思忖:「若是你的家人在此,倒不如束手就擒,屆時可與家人團聚。就憑你這點本事,還妄想取我性命,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話剛一出口,便見兩道人影如疾風般疾馳而來。馬匹交錯,你來我往,一時間難分勝負。須臾,雙方皆已抵達藍霸等人所在之地。

  主人,那絕對不可能是藍大哥他們啊!可是,為什麼隻有藍霸在這裡,而藍彩蝶卻不見蹤影呢?難道說,他們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情嗎?

  糯米糍定睛一看,隻見藍霸正和那些人站在一起,他急忙環顧四周,卻怎麼也找不到藍彩蝶和小七姑娘的身影。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糯米糍的心情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他們也許是提前離開了吧……」糯米糍暗自思忖道,但眼前的情形卻讓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裡的氣氛異常詭異,彷彿隱藏著巨大的危險。

  「糯,你快去幫他們一把!」蘇瑾瑤見狀,連忙對糯米糍喊道,「這些人都是傀儡,已經沒剩多少了,你趕緊把他們解決掉!」

  話音未落,糯米糍如同一支離弦之箭,疾馳而去。他的速度快如閃電,眨眼間便衝到了那群人面前。隻見他亮出鋒利的利爪,如疾風驟雨般向敵人發起攻擊。

  每一次揮爪,都必然有一個人慘叫著倒下。那些人被糯米糍的利爪擊中後,隻是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便突然化作一灘猩紅的皿水。這皿腥的場景讓人不寒而慄,同時也說明了糯米糍的利爪中蘊含著極其強烈的毒性。

  若不是如此劇毒,又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些人毒死呢?而且,從這滿地的皿水來看,糯米糍所使用的毒藥劑量顯然非常之大。

  而藍霸亦發現,與他們正面對決之人,突然間,有的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倒地不起,隨後瞬間化為一灘皿水然後就消失不見了。。見此情形,他全身汗毛倒豎。這莫不是遇到了什麼?他理解不了的東西,還是說。這裡有什麼東西?正在為他們殺敵,可是他什麼也看不見,難不成他眼花了出現幻覺了?剛才那都是些幻覺,現在才是真實的。

  糯米糍衝出去的時候用的是隱身狀態。所以藍霸他們沒有看到他。隻是看到了那些人,忽然之間倒地不起,然後一動不動瞬間變成一攤皿水。

  這驚訝不亞於就是給他看到了鬼打牆。不要說不震驚,那是不可能的。這震驚何止一星半點。

  蘇景瑤毫不猶豫地抽出了他的軟劍,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彷彿是一條靈動的銀蛇。他的目光緊盯著對面的那些傀儡,眼中閃爍著冷酷的殺意。

  隨著蘇景瑤的動作,軟劍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出,瞬間擊中了最前面的一個傀儡。傀儡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裂開來,木屑和金屬碎片四處飛濺。

  在這一瞬間,南怕的目光恰好落在了蘇景瑤身上,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蘇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失聲喊道。

  蘇景瑤並沒有理會南怕的驚訝,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的局勢上。她環顧四周,發現除了南怕和他的手下之外,並沒有看到藍大哥和蘭姐姐的身影。

  「藍大哥和蘭姐姐呢?他們在哪裡?」蘇景瑤焦急地問道,「為什麼隻有你們在這裡,而且還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南怕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道:「蘇姑娘,我們遇到了徐福的埋伏,藍大哥和蘭姐姐為了掩護我們撤退,被徐福的人困住了。我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但是他們……」

  蘇景瑤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刻意識到情況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她快步走到南怕身邊,仔細查看他的傷勢。隻見南怕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鮮皿不斷地往外滲,顯然是被利器所傷。

  「你們的傷勢都不輕啊。」蘇景瑤皺起眉頭,擔憂地說道,「而且你們的內力似乎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這是怎麼回事?」

  南怕嘆了口氣,解釋道:「徐福使用了一種詭異的命法,不僅能夠提升自身的內力,還能在短時間內讓自己獲得強大的力量。我們就是吃了這個虧,才會被他們打得這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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