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阿姝太陰之體爆發
秦姝盯著送到眼前的瓷白藥瓶,臉都青了。
她惱羞道:「我不需要!」
梵蒼瞥了一眼秦姝受傷的唇角,對於他這個情場浪子來說,一眼就分辨出來是怎麼傷到的。
他低咳一聲,勸道:「秦道友,你嘴角有的傷太明顯了,葯真的很好用,你試試就知道了。」
梵蒼強硬地把藥瓶,塞到秦姝的手上。
秦姝擡手就要丟,薛晨一句話阻止了她的衝動。
「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是被人糟蹋的痕迹,想不被人發覺,你還是上點葯吧。」
秦姝氣得兇膛起伏不定,咬牙道:「你才被人糟蹋了!」
她臉上爬滿了羞憤的緋紅,攥緊了手中藥瓶,頭也不回地朝洞府外走去。
「她這是害羞了?」
「看不出來秦姝的道侶這麼兇!」
薛晨跟梵蒼面面相覷,吐槽的話脫口而出。
花青璇斜睨兩人一眼,冷哼道:「秦姝年紀看起來比你們小,臉皮薄點無可厚非,倒是你們兩個,要點臉吧,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們也好意思!」
別以為她沒看出來,這兩個人就是在故意逗秦姝。
薛晨心虛地摸了摸鼻尖:「你不覺得看秦姝變臉很有意思?她實力越來越強了,以後想要看她出糗的機會可就難了。」
梵蒼摸著下巴思索:「我怎麼有種感覺,秦姝身上的曖昧痕迹,像是那位故意弄出來的。」
薛晨聞言直接樂了:「估計就是給你看的,你可不止一次打秦姝的主意了。」
梵蒼想到那位能幻化成人形的龍族,背脊躥升起一陣涼意,渾身打了個激靈。
他急聲辯解:「你別亂說,我隻是相中了她的爐鼎體質。」
「我勸你這話不要在秦姝面前說,她好像很反感自己的太陰體質。」
「用你說,我心裡有數!」
一個時辰後。
秦姝換了一身衣服,身上的痕迹也都消失了,一副不容褻瀆的清冷模樣。
她清冷無溫的眸子凝向三人:「我現在是金丹初期,在東域大陸來說修為還是太低了,這裡遍地都是金丹元嬰修士,為了提高修為儘快結嬰,我準備去尋寶爭奪機緣,你們是跟我一起,還是就此分道揚鑣?」
「當然是跟你一起!」薛晨道。
花青璇牽著薛晨的手,表明她的選擇。
梵蒼目光深沉地盯著秦姝,似是沒想到她有這麼大的野心。
他僅猶豫片刻,就道:「我跟你們一起!總覺得跟著你們,我也能跟著吃肉喝湯!」
梵蒼的直言不諱,換來薛晨的譏諷一笑:「你倒是精明!」
秦姝見兩人又要拌嘴,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趕路吧!」
秦姝輕撫纏在腰上的龍鱗鞭,眼底閃過一抹堅定情緒,轉身離開。
在須彌芥子的三天,她也不是每時每刻都在跟謝瀾之胡鬧。
謝瀾之說東域大陸的靈氣濃郁,可以讓他的魂力持久一些,但還不能完全恢復保持清醒。
想要一勞永逸,秦姝必須要儘快結嬰。
秦姝結嬰後,一人一龍雙修,謝瀾之很快就能徹底恢復。
「秦道友,我們現在去哪?」
「殺人奪寶,搶奪機緣,斬殺妖獸,提高修為,尋找煉製結嬰丹的靈草!」
「……」薛晨、花青璇、梵蒼三人滿臉無語。
秦姝就這麼坦然的說出殺人奪寶,那語氣仿若十惡不赦的魔修。
薛晨試探地問:「真的要殺人?有沒有指定的目標?」
秦姝聲音清清泠泠地說:「誰擋我的路就殺誰!」
此話一出,三人狠狠鬆了口氣。
秦姝不濫殺無辜就好!
十天後。
秦姝一行四人,來到一座小城。
他們身上沾染了濃郁的妖獸皿腥味,隨便找了個酒樓進去。
四人剛坐下,就聽到大廳內響起的客人交談聲。
「聽說了嗎?玲瓏丹閣無為子長老的嫡傳弟子,要被送去聯姻了。」
「你說的是玲瓏丹閣的,那個絕世煉丹天才,燕溪山?」
「對,就是他,無為子失蹤後,燕溪山在丹閣的身份變得尷尬,聽說掌門之女羅蘭蘭看上了他,燕溪山不知怎麼的不同意。」
「丹閣要把燕溪山送去哪方勢力聯姻?」
「梵音宮!小宮主對燕溪山一見鍾情!」
「噗——!」
梵蒼剛喝進口中的茶水,猝不及防地噴出來。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壓低聲交談的桌位。
薛晨在一旁取笑:「沒想到,梵音宮在東域大陸混得不錯,能跟玲瓏丹閣這樣數一數二的大宗門聯姻。」
梵蒼耷拉著眼皮,淡聲說:「萬年前,整個修真界一分為三,有部分梵音宮的嫡系弟子滯留在東域大陸,他們從未聯繫過我們,可見他們對本家沒什麼歸屬感。」
薛晨想到在東域大陸的青雲宗,面上的嘲笑收斂:「東域大陸靈氣濃郁,資源豐富,換誰都不想再回淩雲國。」
梵蒼皺著眉,不解地問:「那他們為什麼還要用原來的宗門名字?」
薛晨喝了一口酒,輕嗤道:「誰知道,可能是懶得換吧。」
秦姝撂下筷子,詢問三人:「你們聽說過燕溪山此人嗎?」
薛晨搖頭:「沒聽過,你對他感興趣?」
秦姝點頭道:「他是我爺爺的弟子,你們抽時間幫我打聽一下,我先上樓了。」
她臨走前,留下兩瓶能提高金丹修為的凝元丹和妖獸丹,還有一瓶適合築基修為的聚靈丹。
這是秦姝給三人的報酬。
薛晨三人把丹藥瓜分,迅速離開去打探消息。
樓上。
秦姝走進房間,身體不穩地倚在門上。
她顫著手扯開衣領,攥著金龍羅盤,聲音嘶啞隱忍。
「瀾哥,我好難受,你快出來!」
一道金色光芒從羅盤彈出來,在秦姝的面前幻化出一道人形。
謝瀾之不等魂力凝固,把秦姝攬入懷中,柔聲問:「體質又爆發了?」
秦姝貪婪地嗅了嗅男人身上,冷冽中透著沁人心脾的氣息,哽咽地說:「嗯,我好難受,你幫幫我!」
她拉開男人摟在後腰的手,又慌又羞,直奔越界的地方安撫。
秦姝哭腔著問:「為什麼會這樣?我這兩天好難受,都快被折磨死了!」
謝瀾之安撫著彷彿熟透了的秦姝,時刻觀察她的面部表情變化,動作不敢有絲毫停頓。
他輕嘆一聲:「阿姝,你身上的殺戮之氣太濃了,再這樣下去,我們不得不……」
謝瀾之上前走了一步,讓秦姝清楚去感受,讓她懼怕的存在形態。
「到時候,我們就隻能行房了。」
男人的指腹,輕撫秦姝泛紅的眼尾,目光深沉且危險。
秦姝趴在謝瀾之的懷裡,不停地搖頭。
「不行!我做不到!」
想起半個月前看到的畫面,秦姝覺得還不如殺了她!
別說是兩個了。
一個,她都覺得是很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