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我……」陪酒女捏著嗓子期待的笑著,正要說話。
就在這時,少子安推了下尚駿馳的胳膊,兩個人齊齊看向門口,其他人紛紛停下手來。
唐權對言晚晚格外有印象,不僅是因為這個女人長得漂亮魔鬼身材,還因為她是三少的女人,他還差點因為她得罪了三少。
「小嫂子!」尚駿馳故意放大聲音喊了聲,扭頭一看,一向不近女色的三哥腿上竟然坐了一個陪酒女!
仔細一看,三哥神色冷漠毫無動心的意思,反而餘光全在小嫂子身上。
嘖,原來是故意做戲給小嫂子看!
晚晚在最邊上找到了傅司寒。
男人右手手指上夾著一隻雪茄,左手隨意的撐在沙發上,腿上坐著個妖嬈萬分的女人。
「你幹什麼?」陪酒女見言晚晚直衝沖的走過來,以為是來搶金主的,趕緊摟進傅司寒的脖子,無聲宣布占有權。
晚晚沒搭理她,無奈的看著沒有絲毫醉意的傅司寒,「三哥,不是說你喝醉了,要我來接嗎?」
傅司寒疑惑的愣了一下,看向少子安和尚駿馳。
少子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旁邊的尚駿馳東看西望,假裝一副「和我沒關係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你什麼人啊到處認哥?」陪酒女將言晚晚上下一打量,現在光線太暗,看不出她穿的是什麼牌子的衣服,不過看保守的款式,也不像是會混跡夜店的富家小姐,再一看傅司寒的沒什麼反應,她瞬間肆無忌憚起來,「這裡也就尚總和少公子能叫這位爺一聲哥,你算什麼東西?」
傅司寒的目光很快收回,停留在言晚晚身上,仔細觀察,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的情緒。
晚晚算是明白了,這是少子安和尚駿馳在背後搗鬼。
沒想到少子安看起來一本正經,竟然和尚駿馳是一丘之貉!
讓她大半夜出門,還是自己開車走山路,晚晚一路上都是全神貫注,生怕出差錯,結果是玩她的?!
「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晚晚心裡有點悶氣。
她剛轉身,伴隨著身後「噼啪」的一連串玻璃碎裂的聲響,陪酒女尖叫了一聲,她的手被人扣住。
男人乾燥的掌心將溫度傳達過來。
陪酒女被傅司寒掀翻在地上,吃痛的揉著手腕和膝蓋卻不敢喊痛,旁邊的玻璃酒杯和兩個酒瓶被傅司寒急速起身而碰倒在地上碎裂。
「言晚晚,你就這樣回去了?」傅司寒面色沉冷,極力壓制著怒氣。
「……有問題嗎?」晚晚看了眼自己,衣著沒問題啊,她進來也不過兩分鐘時間,更不可能在這裡出問題。
傅司寒低聲冷笑了聲,聲音不大,卻因為寒意刺骨而顯得格外明顯。
女人無辜而理所當然的表情讓他心裡一頓窩火,更加覺得自己行為愚蠢至極。
「誒——」
晚晚被傅司寒拉著手腕就往走,他步伐齊大,縱使晚晚身高不矮,也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三哥?」尚駿馳疑惑的喊了聲。
「你們玩。」傅司寒頭也沒回。
兩個人很快消失在包廂裡,留下一室人摸不著頭腦的你看我我看你。
「三哥!」
傅司寒對言晚晚的呼喊充耳不聞,一直走到停車場,四周望了一眼,沒找到傅家的司機。
「我是開車來的。」晚晚解釋,「三哥,你不玩了嗎?你要回去了?車在這邊。」
壓抑已久的怒火被她這兩句話給徹底點燃。
「言晚晚,你沒長心?」傅司寒將女人往後一推,抵在路虎車身上。
「……我怎麼沒心了?」
也許是因為夜色的渲染,也許是酒精的作祟,晚晚感覺他彷彿在暴戾的邊緣,沒說一個字都是小心翼翼。
傅司寒挑高她的下巴,逼她的目光迎視他,嘲諷道:「你丈夫腿上坐著別的女人,你轉身就走,」
「我……」我管得著你麼?我有資格管你麼?
晚晚承認,她的確是無心管傅司寒,的確是不怎麼在乎。
對於傅司寒這個丈夫,她的確是無心的。
「言晚晚,你說話啊!」她的沉默就像是一種引爆計。
「三哥,我對自己的定位一向很清楚。」晚晚不知道他今天又是發的什麼瘋,試探她嗎?
她吸了口氣,說:「我是你的太太,但是這份婚約並非你情願而來,這段婚姻也不平等,所以我不會管你。」
「我太太……」傅司寒覺得這三個字很好笑,「那你給我睡嗎?太太?」
晚晚瞬間臉色大變,原本垂在兩邊的手抵住傅司寒的兇膛,「傅司寒,你說過不勉強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說話不算數又如何?誰能拿他傅司寒怎麼樣麼?並不能。
他不強迫她,不過是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強迫女人罷了。
但是,他從未否定過對她身體的興趣。
「三少,你到底想怎麼樣?」晚晚很無奈,他今天怎麼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我要你喜歡我,愛我,心裡隻有我一個人!」傅司寒手指抵著言晚晚的心口,低吼。
晚晚獃獃的看著他,呼吸停滯了片刻,「你……」
差一點一句「你喜歡我嗎」脫口而出,被她自己及時制止。
傅司寒喜歡她?
怎麼可能。
她見過太多失敗的愛情,自己也經歷過顧霖川那種人渣,何必要主動把這種敏感而脆弱的感情問題挑明呢?
言晚晚把自己的心放在一個銅牆鐵壁裡,不願意出來,也不願意有人進去。
「我什麼?」傅司寒緊緊地看著她。
「你放心,我說對你一心一意就會是一心一意。」晚晚臨時改口。
「我他媽要你愛我!」傅司寒大吼。
這個男人果然喝了酒就喜歡一口一個他媽。
晚晚這個想法剛起,男人灼熱的呼吸就交纏而來,嘴唇被對方給含住。
帶著狂野味道的瘋狂啃食,輾轉,碾壓……
攻掠城池……
那人有力的大手扣著她的後腰,移動,摸索,儘是危險……
晚晚依舊不會換氣,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晚晚呼吸不過來,肺部陣陣的疼,她忍不住拍打傅司寒的兇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