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第657章 一胎兩命

  

  薛府門外,薛子義被下人叫了出來,走到一個僻靜的巷子中。

  他狐疑的詢問:「娘,你不是隨同太子妃走了麼?怎麼又重新回來了?」

  郭婦人還沒有開口回答他的話,一個巴掌,已經朝著他臉頰扇了過來,薛子義錯愕的看著郭婦人,顯然不明白,為何,平白無故給他一個巴掌。

  「娘,你這是做什麼?」

  郭婦人滿臉憤怒的看著他:「做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你不知道?你來問我做什麼?」

  因為太動怒,牽連到了腹中胎氣,令她疼痛的皺了眉,捂著肚子,臉色逐漸變了。

  在不遠處等待的倪月杉,瞧出郭婦人情況不好,趕緊跑了過去,將她攙扶著:「娘,你懷孕了,不能大怒,你先回去歇著,我來,我來處理!」

  倪月杉的表情無比的堅定,目光定定的看著郭婦人。

  薛子義也憂心的伸手,想去攙扶郭婦人,但郭婦人卻是狠狠一記眼光掃去,但由於腹部太疼,沒有力氣支撐著,繼續說什麼,蒼白著臉,任由人攙扶著走了。

  薛子義一臉憂心的看著郭婦人被人攙扶走,然後目光落在了倪月杉的身上,疑惑的詢問:「太子妃,究竟是出了什麼情況?為何你們去而復返?我真的不知道,還請你明說?」

  倪月杉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帶著一抹探究:「你是真的溫潤如玉,還是,真的會裝?」

  一句話讓薛子義,愈發的詫異。

  「好,痛快告訴你,你派人刺殺仵作,意圖滅口,仵作沒被刺殺成功,被我的人救下了!」

  倪月杉拍了一下手掌,仵作被青鳳和青鸞帶了過來,站在薛子義的面前。

  倪月杉雖然比薛子義要矮上一個頭,但氣質卻是絲毫都不輸給他,帶著銳利,眼神冰冷的看著他,質問道:「你還如何辯解?」

  仵作憤怒的看著薛子義,張口怒道:「我當時就不該貪你的錢財,按照你所說的話,去做偽證!你就是弒父真兇!」

  薛子義微微眯著眼睛,神色間帶著疑惑:「我什麼時候給過你錢,我又何時派人前去刺殺過你!冤枉啊!」

  他一臉著急又無辜的看向倪月杉:「太子妃,你為了證明給卞姨娘看,故意讓卞姨娘派人去請仵作的啊!這仵作不是我請的人,如何是我給他錢,為我做偽證?還請太子妃明察啊!」

  仵作一臉惱怒,「你還狡辯?是你的人,給的我錢,讓我守在薛家附近,那姨娘的丫鬟剛出府,沒多久就撞見了我,所以將我帶到了薛府!」

  然後他在懷中一掏,一個荷包拿了出來:「你給的!」

  然後丟在了地上,一副憤懣不平的表情。

  「我的人?我沒有派過人!你胡說八道!」薛子義張口否決,根本不願意認。

  倪月杉聽著二人爭吵,隻覺得頭大。

  「薛公子,作為一個無辜的人,作為薛老爺的兒子,你不應當第一個反應,是追問這位仵作,為何做偽證?你應當問,為何做偽證?你爹不是自己摔死?何須做偽證?你的反應很可疑......」

  倪月杉的話,讓薛子義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些許,他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用力搖頭:「不,不,我沒做過,我什麼都沒做過......」

  倪月杉微微眯起了眼睛,看著他,眼神愈發的冰冷銳利:「若不是因為,我娘既是你娘,我一定會......現在報官,將你先行收押,而不是在這裡與你慢慢的費口舌,你還要狡辯到何時?」

  倪月杉的表情太冷,那傲然森寒的氣勢,讓薛子義感受到了一絲壓迫感。

  他蒼白著頭,用力搖頭:「我沒有,我沒有殺父親,仵作大人,你,查驗出的結果應當是,我爹後脖被發簪所刺?我豈會有發簪?我頭上是普通髮帶......」

  仵作卻是哼了一聲:「哪裡有什麼發簪所刺,明明就是單純的酒罈碎片刺入的!」

  薛子義一臉錯愕,滿臉的意外:「不可能,明明就是發簪!」

  「是麼,為何,當時你告訴我,你爹是自己失足摔死的?薛子義,我看你文質彬彬的,現在來看,你還真是深藏不露!」

  自知露餡,薛子義的臉色變了變,但最終還是無比堅定的開口:「我沒有殺爹!」

  「依照你的意思,你爹應當是發簪所刺,那發簪的主子是誰?」倪月杉微微眯著眼睛,雙眼銳利的看著他,等待著他吐露出更多的真相。

  薛子義臉色變的十分精彩,沒有想過要老實交代。

  倪月杉長嘆一聲:「幫助罪人企圖掩蓋事實,你這惡行,比起弒父,也不為過!」

  仵作在一旁氣惱道:「太子妃,你還等什麼,這種人,不抓去衙門,嚴刑拷打,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倪月杉沒有搭理他,隻神色冰冷的看著薛子義:「你想維護誰?用簪子的女人?」

  倪月杉微眯著眼睛,猜測:「能在薛老爺書房來回走動,而且那麼晚出現的女人,會是誰?」

  薛子義攥著拳,沒吭聲。

  倪月杉哼了一聲:「果然如仵作所說,不將你交給衙門,你豈會鬆口,到時候在衙門,隻會將事情鬧的更大,你想保的人,可就沒辦法保住了!」

  倪月杉冷冷的勾著唇,看向仵作:「這個人不識擡舉,你報仇的機會來了,快些去報官吧,將人給抓了!」

  仵作對薛子義自然是沒有任何憐憫的心思,立即回應:「好,我這就去!」

  說著轉身就走,薛子義在他身後著急開口:「等等,你確定,那不是簪子所刺?而是酒罈碎片?」

  仵作不耐的轉過身:「你不要懷疑我的專業能力!」

  倪月杉嘴角微微揚了揚:「薛公子既然你這麼糾結,不如再找個仵作來,親自重新驗證給你聽?」

  「好!」彷彿是為了驗證內心中的什麼疑惑一般,薛子義回答十分爽快。

  等倪月杉和薛子義到了薛府後,前去書房找薛榮屍體,書房卻被打掃了乾淨,而薛榮的屍體也被擡到了一旁,安置著。

  倪月杉掃了一眼,現場被破壞了......

  「薛公子果然做賊心虛,這麼快就將現場打掃的這般乾淨!」

  薛子義皺著眉:「我還沒有派人過來,將屍體搬走,是,是其他人!」

  「其他人?薛府可以做主的隻有你和那位姨娘了,想來是姨娘了?」

  薛子義攥著拳,沒有吭聲,倪月杉嘴角的笑意加深:「現在我也不逼你,等你聽聽另外一個仵作如何說,你自己再決定,究竟是配合我,還是不配合!」

  倪月杉去而復返,卞珊也匆忙趕來了。

  「見過太子妃。」

  倪月杉好奇一般看著她,問道:「薛老爺的屍體,你讓人收拾的?」

  「......民婦是做錯了什麼麼?不是說可以安排後事了?」

  瞧她一臉錯愕的模樣,倪月杉沒冷嘲熱諷,隻淡淡道:「到一邊去,候著,事情出現了新轉機。」

  卞珊一臉訝異:「轉機?老爺不是意外摔死,怎麼還......」

  說著,便是一臉糾結。

  「姨娘還請先等等。」

  很快,仵作被請來了,倪月杉看著前來的仵作,開口叮囑:「勞煩查出死者死因。」

  之後得出的結論,果然是,後脖被碎片劃傷,傷口之深,使人當場斃命。

  倪月杉轉眸看向薛子義,嘴角揚了揚:「如何?」

  薛子義視線一轉,有些複雜的看了卞珊一眼,之後無比倔強的提議:「太子妃,那仵作既然指證在下,還請讓仵作,認一認府裡的下人,究竟是誰給他銀兩,買通他!」

  「還有,那想要殺他滅口的人,恰巧都跑了嗎?」

  薛子義的雙眼有些通紅,這話像極了是在質問。

  倪月杉也沒生氣,隻淡淡道:「那你去召集下人吧。」

  薛子義轉身朝外走去,看上去很是憤懣。

  倪月杉隻覺得有趣,她眸光一轉,落在卞珊的身上。

  卞珊則是一臉疑惑的詢問:「民婦不知該問不該問?怎麼覺得,老爺的死,另有蹊蹺?太子妃可否告知?」

  一旁站著的仵作,當即就要開口,倪月杉眸光一掃,對方立即閉嘴。

  「卞姨娘別著急,事情還在調查,你且耐心等等!」

  卞珊自然是不好再問。

  很快,下人全部召集了,倪月杉看向仵作,仵作明白的去認人。

  薛家家大業大,生意做的不錯,自然下人不少,此時站在一起,一眼看去,黑壓壓一片。

  但仵作掃視了一圈,並未發現,給他銀子的下人。

  倪月杉走到他的身邊,又問:「想殺你的人呢?」

  依舊是搖頭。

  倪月杉輕笑一聲,這真正的兇手,辦事還挺利索,什麼線索人證都不留。

  倪月杉看向一旁,臉色不好看的薛子義:「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究竟在為誰隱瞞真相?不然你就等候衙門的人,來抓你吧!」

  「你會如何我可不擔心,主要是你娘,歲數大了,懷了孩子,若是聽說你出事了,會不會一胎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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