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第689章 胃口太大

  

  之前,倪月杉還隻是有一點體溫過高,但入夜後,青鸞伸手去試,發現倪月杉竟是發起了高熱,叫了幾聲,也沒個反應。

  她內心著急,請了管家來看,管家隻讓青鸞不要聲張,請了大夫來,給倪月杉仔仔細細的看看。

  大夫看了倪月杉的癥狀過後,神色凝重:「王妃目前的癥狀,無法斷定是跟城外那些難民一樣,屬於怪病,還是普通風寒,還需觀察個一兩日,而怪病也沒真正可解的藥方,隻能當普通風寒來開方子治療了。」

  青鸞站在一旁很是憂心,對管家著急說:「王妃已經吃了一天葯了,這怎麼還發了高熱呢?王爺若是在,一定會有法子的。」

  到了下半夜,青鸞在倪月杉的床邊,犯起了困,門口的位置,有了聲響,她朝門外看去,就見房門推開,景玉宸走了進來。

  青鸞面上一喜:「王爺,王妃她,病情加重。」

  景玉豪走上前,倪月杉此時好似高熱昏迷了,閉著眼睛,面頰泛著不健康的潮紅。

  他伸手一探,果然,溫度過高。

  景玉宸開口詢問:「是否喝過葯?」

  「喝了,隻是沒見效。」

  「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景玉宸疲累的說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在倪月杉的身上。

  青鸞糾結的跪下:「是奴婢沒有照顧好王妃,還請王爺責罰。」

  「你起來吧,此事怪不得你,別走漏了風聲。」

  青鸞乖乖退下後,景玉宸也起了身,飛身而起,很快,入了夜色之中。

  相府,原本倪高飛已經歇息,此時卻被敲門聲吵醒。

  他睜開了眼睛,坐起身:「誰?」

  「嶽父,是我,玉宸。」

  最後,房間點燃了燭火,景玉宸走了進去。

  郭婦人懷了身孕,所以與倪高飛分開睡,倪高飛也收到了倪月杉的信,以為景玉宸還在城外,看見他,略有疑惑。

  「你用了調虎離山,將人給引走了,那你是如何進城的?」

  「有侍衛丟下繩索,我藉助繩索,爬上的城牆。」

  倪高飛恍然,之後又問:「那王爺,來,是......」

  「月杉和勾瓊目前都高熱不退,嶽父,你在京城沒有離開,可曾見過誰家的人得病後,痊癒的?」

  「什麼,月杉也病了!」倪高飛站了起來,神色擔憂:「那可如何是好?」

  景玉宸神色凝重的分析:「此事不可張揚,太後若知曉,定然會危及月杉。」

  倪高飛捋著鬍鬚:「是,現在這局勢,太後巴不得,你們王府出事,我會留意,有誰得了病症又痊癒,尋來那人吃的方子,玉宸,你明天最好去上朝,將城中內外平息平息。」

  「這件事情我另有謀算,嶽父早些歇息。」景玉宸站了起來,起身離開。

  第二日,大臣們,照常去上朝,這些時日,雖然景玉宸不在,對於朝堂來說,隻是少了一個管事的王爺而已。

  如今朝堂有皇帝,有太後,大臣們每日皆去。

  可今日不過剛出府門,卻有護衛上前,開口相勸:「大人,還請回府,這段時間,早朝皆罷免了!也還請大人不要隨意離府,做到絕對隔離。」

  那身穿官服的苗家人,自然是一臉遲疑:「你是誰?」

  「卑職奉了攝政王的命令,前來提示大人,切勿出門。」

  說著拿出了腰牌,並嚴肅的警告:「所有朝臣皆安排了人通知,苗大人,也還請你能夠配合,不然,若真被感染,隻能被強制隔離。」

  說完後,嚴厲的守在門口,顯然是要一直守著了。

  苗晴畫如往常一樣,帶著皇帝到了金鑾殿,隻是時辰到了,卻是沒一人前來上朝。

  心中還在疑惑,有侍衛匆匆而來,開口稟報:「太後,攝政王將文武百官皆阻攔在家中,不允許前來上朝,還稱,緊急事件才允許上奏奏摺,尋常公務,暫且放到一邊,要求做到自覺隔離。」

  「攝政王?」苗晴畫瞪著雙眼,「他在城外如何下的命令?」

  「攝政王,早在昨夜就入了城,隻是太後你在熟睡,不好通知!」

  苗晴畫氣惱的一掌拍在扶手上,「他倒是厲害,進京回城了,下了這麼大的命令也不知會哀家一聲!」

  「太後息怒!」

  苗晴畫沉著一張臉:「帶哀家去見景樂成!」

  邵樂成被關押在牢房中,聽到了腳步聲,擡眸看去,但他意外了,竟然是苗晴畫。

  苗晴畫走到他的身前,停了下來,嘴角微微揚著:「駙馬,在牢中生活可好?」

  邵樂成懶散的靠著牆壁,口中叼著一根稻草,看見她,將口中的稻草吐掉,嘲諷開口:「本王是閑常的王爺,在蒼烈人的眼中才是駙馬!怎麼,太後,這是要做蒼烈的人?」

  「哼,你倒是嘴硬,你可知曉,段勾瓊久病於榻,你倒是活的好好的,城外亂成什麼樣你可知曉?」

  原本邵樂成十分慵懶的斜躺,聽見這話,立即坐直了身子,看著苗晴畫,眉頭緊緊皺著:「她久病,什麼病?城外為何會亂?」

  「想知道?那不如,簽了這個。」

  苗晴畫身後,有宦官朝牢房中丟去一張寫滿黑字的紙,邵樂成一臉狐疑,站起身,撿了起來。

  之後他神色陰沉了下來,看著苗晴畫:「你讓我誣陷景玉宸,他與圖梵勾結,圖梵故意不收上貢物品,隻因他答應圖梵,等他登基為帝,便割讓疆土給圖梵?」

  「是,你現在可以不畫押,但不要緊,看看你來不來得及見見段勾瓊最後一面。」

  說著她輕笑一聲,轉身朝外走去。

  邵樂成立即開腔:「太後,你若胃口小一點,或許我還會答應,你這胃口......」

  他說著,垂眸看了一眼紙張,慢慢的,當著苗晴畫的面,一點點的撕掉。

  苗晴畫的神色變了變,看著他的眼神逐漸陰冷了起來。

  「外面的狀況,我看不見,任憑你如何說,我若是都信,那我豈不是傻子?太後,你該拿出一點誠意來!」

  苗晴畫攥著拳,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真是骨頭癢了!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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