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太子妃又雙叒暴走了

第775章 故意傳了多事精

  

  倪月杉立即開腔:「太後!你要罰的是我,而非他,豈有讓他代我受過的?」

  苗晴畫還未開口說出什麼,鄒陽曜已經率先一步,開腔了:「此事是我的問題,微臣甘願受罰!」

  鄒陽曜站了起來,朝一個方向走去,宮人跟在他的身後,帶他前去用刑了。

  倪月杉擰著眉,看向了苗晴畫,「太後,鄒夫人若救治攝政王有功,你又豈可罰了鄒將軍?」

  苗晴畫反駁道:「攝政王妃,是鄒將軍刻意隱瞞了哀家來將軍府的事實,才導緻你怠慢了哀家,於情於理你都不該出言維護鄒陽曜,而是應當,記恨於他,可懂?」

  「但,臣妾並不怨他,隻覺得他的夫人立了功,而她夫君,卻因我受了責罰,這......」倪月杉眉頭擰著,好似仍舊存在顧忌。

  邵樂成在一旁,笑著說:「攝政王妃,有一件事情你似乎是搞反了,沒有鄒將軍和攝政王比試,豈會緻使人昏迷?鄒夫人隻不過在彌補過失,可沒有功勞可言。」

  倪月杉眉頭皺的愈發深了,心裡覺得惱火。

  在不遠處,棍杖一下接著一下落下的聲音,清晰入耳,鄒陽曜卻是咬牙堅持著,沒有慘叫出聲。

  苗晴畫聽著那棍杖落下的聲音,彷彿是聽見了什麼美妙的歌曲一般,原本沉著的臉,逐漸的,放鬆了下去。

  這時有下人匆匆而來,開口稟報:「見過太後,王妃,郡王,攝政王醒來了。」

  在場人皆是訝異,沒有想到肖楚兒還真有點本事?

  倪月杉朝房間快速而去,房間裡,景玉宸剛蘇醒,還處於一種茫然的狀態。

  肖楚兒站在一旁,開口提示:「淤皿已經清理出來了,喝酒打架傷了自己,因為醉酒狀態,根本不能清楚感受自己的身體狀況,很危險的!」

  倪月杉沒搭理,依舊看著景玉宸:「你感覺如何?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景玉宸搖了搖頭:「什麼情況?」

  他遲疑的看向不遠處,在門口的位置,擁擠著邵樂成以及一眾大臣們,甚至還有宮人打扮的人。

  「這個說來話長......」倪月杉應了一句後,看向了身邊的肖楚兒,「鄒陽曜在用刑,你快去阻止,就說攝政王醒了,也不怪罪他!」

  肖楚兒訝異的看著倪月杉,倪月杉再次催促一遍:「快去啊!」

  肖楚兒轉身快速離開,之後衝到了鄒陽曜身前:「別打了,別打了!」

  宮人看見肖楚兒阻止,並未停下,肖楚兒十分著急,朝太後所在位置飛快跑去,然後跪撲在地:「太後,懇請太後饒了將軍吧,攝政王已經醒來了!」

  苗晴畫眼睛微微眯了眯,沒想到肖楚兒還真將人救醒了。

  苗晴畫略有欣賞的看著肖楚兒:「你的醫術竟然如此高超?」

  「醫術高超談不上,隻是因為臣妾尋到了病症的根源,太後,攝政王已經醒了,懇請太後饒了將軍!」

  肖楚兒求著情,往地上磕下頭。

  苗晴畫卻是沒有半點動容,她笑著問:「哀家原本覺得女子從醫,一定是個江湖騙子,既然你醫術這麼高超,哀家這些時日,總是犯著頭疼症,你隨哀家一同入宮去吧,照顧哀家,治好哀家的頭疼症!也算是為將軍補過!」

  肖楚兒遲疑的看著苗晴畫,這......

  苗晴畫淡淡笑著,那表情,十分詭譎:「隨哀家走了,你的將軍,指不定也會因為你跟著得了賞!」

  肖楚兒內心抗拒,但聽著那杖責的聲音,心就跟著揪起來了。

  她擰著眉,最終回應:「太後看的起,民女一定竭盡所能醫治好太後你的頭疼病疾。」

  雖然很不想跟著走,但為了可以讓那些杖責鄒陽曜的人,都停下來,隻能依照苗晴畫的要求去做了。

  倪月杉此時還正和景玉宸說著苗晴畫前來的事情,有下人來稟報:「攝政王妃,我們家夫人被太後帶走了......」

  倪月杉站起身來,「太後帶走你們家夫人做什麼?」

  「太後說她患有頭疾,而攝政王一事,她看清楚了我們家夫人的醫術,所以想著讓我們家夫人幫忙醫治醫治。」

  倪月杉眉頭緊緊擰著,看了一眼景玉宸。

  「那鄒陽曜呢?」倪月杉詢問。

  「將軍他,已經暈了......」

  等倪月杉走進鄒陽曜的房間,立即有下人上前阻攔:「王妃,我們家將軍,正在由大夫治療傷口,不方便放你進去。」

  倪月杉倒是沒有堅持要親眼進去見一見,隻問道:「嚴重麼?」

  那下人低垂下頭,長長嘆息一聲:「皮開肉綻,皿淋淋的,可怕極了。」

  「好好照顧你們家將軍吧,至於你們家夫人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等明日他好些了,我再來將軍府。」倪月杉說完後,轉身離開。

  之後倪月杉和景玉宸一同回王府,景玉宸看上去仍舊有些虛弱,倪月杉站在一旁,狐疑的問:「現在沒有旁人在了,今日是不是你設局?」

  面對倪月杉的質問,景玉宸隻無比無辜的回應:「......我可以說,不是嗎?」

  「不可以!」倪月杉立即回應,否決的很快。

  景玉宸有些無奈:「與你說了便不神秘了,你且等個幾日。」

  聽著這話,還真是景玉宸所為?

  害的她白擔心!

  「下次你若再有什麼,不跟我提前說一聲,告訴你,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倪月杉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嚴肅,但景玉宸知曉,倪月杉絕對不會真的對他不利的。

  「謹記夫人教誨!」景玉宸一副誠懇的表情。

  第二日,倪月杉如約定一般,到了將軍府,看望鄒陽曜,說一說肖楚兒的事情。

  此時的鄒陽曜趴在床榻上,雙眼緊閉著,臉頰泛著不健康的紅,倪月杉訝異:「高熱昏迷?」

  下人在一旁恭敬的回應:「是的!」

  「可有性命之憂?」

  「大夫說,隻要可以正常退了高熱,就不會有性命之憂!」

  倪月杉這才放下心來,鄒陽曜和肖楚兒願意為了景玉宸的計策,這般演戲,她倪月杉也是欠著他們二人的。

  慈寧宮。

  苗晴畫召見了邰半雪,看著坐在一旁,十分沉靜的邰半雪,苗晴畫關切般的詢問:「這段時間,倒是瞧你消瘦了不少,瘟疫可好全了?」

  「多謝太後擔憂,說起這個,臣女還要謝謝將軍夫人呢。」她擡眸朝肖楚兒看去,微微笑著。

  邰半雪不過是尚書孫女,而肖楚兒是將軍夫人,肖楚兒的身份原比邰半雪還要尊貴些許,但現在肖楚兒站在一旁,但她邰半雪卻是坐著的。

  瞧出邰半雪的神色有絲得意,肖楚兒彷彿沒有看見一樣,平靜的接茬:「你若真想謝我,當初又何苦隱瞞自己好轉的事實,讓我多受罪?」

  這話聽著平靜,可意思卻是責備啊!

  邰半雪沒有覺得難堪,反而笑了笑:「將軍夫人這是在怪罪我?我為何得了瘟疫,你也應當清楚。」

  雖然苗晴畫在,但二人並沒有顧念苗晴畫,話語中,皆帶著敵意。

  苗晴畫單手支額,隻淡淡笑著,邰半雪如今還活著,隻能說是邵樂成辦事不利,現在邰半雪與肖楚兒唇槍舌劍,她看著,倒是覺得有意思。

  而她今日也是故意叫來了,邰半雪。

  邰半雪對將軍府有敵意,自然,接下來的事情,需要邰半雪來推波助瀾。

  肖楚兒立即回應:「邰小姐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聽著二人還要再繼續吵下去,一旁的宮人立即呵斥道:「二位也是有身份的人,當著太後的面,還是注意一下言辭?」

  邰半雪和肖楚兒聞言,自覺的閉了嘴。

  苗晴畫目光轉移在肖楚兒身上,「說起來,昨天,哀家在將軍府打了鄒將軍闆子,鄒夫人你不該怨恨哀家吧?」

  肖楚兒眉頭蹙起,「太後責罰將軍,是將軍有錯,該罰。」

  「你內心真這般覺得?」苗晴畫質問。

  「是!」肖楚兒低垂下頭,聲音聽上去倒是沒怨恨。

  邰半雪一副訝異的表情:「太後打了將軍?為什麼啊,昨天不是將軍和夫人的大喜麼?這......」

  苗晴畫扶著額頭,對一旁的宮人伸出了手,宮人立即攙扶著苗晴畫站了起來。

  苗晴畫有些無奈的說:「哀家頭疼的緊,這種事情,哀家便不與你細說了,你與鄒夫人好好聊一聊便知曉了!」

  宮人攙扶著苗晴畫離開,邰半雪和肖楚兒趕緊恭送。

  等苗晴畫走後,邰半雪從宮人口中得知了一切。

  邰半雪輕笑了一聲:「這還真是有意思,新婚之夜,太後竟是懲罰了你,你們二人的婚禮,還算禮成嗎?」

  面對邰半雪的問話,肖楚兒卻是冰冷著一張臉,沒有想過要回答。

  邰半雪站了起來,感嘆道:「哎呀,可惜了,昨天沒有去現場,真是錯過了一場好戲了。」

  感慨著說完,邰半雪邁開了步子朝外走去。

  她邊走邊笑著說:「本小姐,現在就出了宮去,再多補充補充內幕!」

  她眯著雙眼,將軍府,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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