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看着小茹顫抖不安的樣子,越發嚣張起來。
“小白兔還敢跟我們叫闆,我倒要看看克裡昂看上的女人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克裡昂的兩個朋友放肆大笑。
“克裡昂,你的女人可真是很有個性啊!”
“要是被灌醉了,現在我們早就把她弄到床~~上去了,才不會在這裡浪費時間。”
“白瞎了你的一輛車。”
克裡昂看着小茹不斷慘白的臉,眼裡是志在必得的算計,“那有什麼,一輛車而已,我随時可以收回來,是不是羅靜茹小姐?”
小茹氣得渾身發抖。
隐隐約約似乎明白了什麼。
小茹看到其中一個甚至在摸~霍初曼的xiong,怒意瞬間暴~漲起來,一個酒瓶子就砸了過去,把對方的腦袋給砸了一個洞。
三個男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這隻小白兔還真敢砸人頭!!!
雖然音樂勁爆,燈光昏暗,但是小茹的這種舉動還是引起了周圍座位客人的注意。
友人捂着流皿的腦,氣急敗壞,“克裡昂,這個女表子打破了我的頭,我要殺了她。”
克裡昂也覺得很沒面子,臉色已經變成了黑炭。
這個東方女孩兒真是太難以馴化了。
看來吃不消的菜肴,隻能毀了!
克裡昂眼裡閃着毀滅的暗芒。
小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她現在唯一的優勢就是在公共場合,必須要優先掌握主動權。
她跳上沙發,舉着酒瓶子對着他們,“你們三個男人欺負我們女孩子,我要報警,告你們猥~~~亵!!”
克裡昂氣急敗壞去拉扯她,“你給我下來,要不然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
“放開我,放開我……”
這時候霍初曼的男朋友程問南剛好和同學一起找來,他知道女朋友在這裡和同學開生日趴,剛好同學說要出來放松放松,于是他就把地點定在附近的酒吧,沒想到碰到了小茹和他女朋友。
他見到此情此景,趕忙沖過來道:“小茹,怎麼了?”
小茹着急道:“問南,他們趁着曼曼喝醉,欺負她……”
程問南注意到自己的女友正不省人事地靠在别的男人懷裡,當即怒火中燒,撸起袖子跟他們打起來,親近的同學不甘示弱,幫着一起幹架。
一時之間場面陷入混亂當中。
小茹吓壞了,不知道事情演變成現在難以收拾的地步,趕緊去拍醒霍初曼。
霍初曼迷迷糊糊轉醒,“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都打起來了,你别再睡了。”
克裡昂見場面無法收拾,就去拉扯小茹,咬牙切齒地命令道:“你這個女人,我不會放過你……”
以前口口聲聲說的那些愛意,此刻都抵不過克裡昂兇中燃起的怒火。
他用冒着鋒利寒光的碎瓶子紮向小茹的臉,霍初曼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吓得大喊大叫,小茹腦中一片空白,完全忘記反應。
眼看着酒瓶子要毀掉她的臉,結果克裡昂的手臂被人在半空截下,小茹驚喊了一聲,“戚堯哥哥……”
隻見戚堯用力将對方的手一拗,反剪在後,然後死死将克裡昂摁在一片狼藉的酒桌上,克裡昂大吼大叫,“該死,放開,放開!”
戚堯狠狠摁着克裡昂的頭,手裡握着厚重的煙灰缸,隻要他一個不理智,煙灰缸就能砸爛克裡昂的頭。
蕭振軒見戚堯那樣子,顯然就是在失控的邊緣,搭檔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戚堯如此,眼裡完全染着嗜皿的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吞噬毀滅掉一切。
“黑森,你冷靜一點,這麼多人在,不宜沖動。”蕭振軒低聲勸道。
哈克斯心中駭然,也跟着一起勸。
戚堯嗜皿的目光死死盯着克裡昂的後腦勺,“我是不是警告過你,不要招惹她?”
克裡昂就是料準戚堯不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對他怎麼樣,說話絲毫不客氣道:“動她又怎麼樣?隻差一點點,今晚她就能成為我的盤中餐,你等着,下一次,我還會有很多下一次,你給我拭目以待吧……”
戚堯舉起煙灰缸就要砸下去,小茹連忙喊住他,“戚堯哥哥,不要……”
她情急之下死死抱住他的手臂,“别,這種人别浪費我們的精力,不值得的。”
蕭振軒趕緊把戚堯手裡的煙灰缸抽走,戚堯閉了閉眼,眼裡重新恢複冷靜和清明,松開了克裡昂,低聲問小茹:“你有沒有事?”
“沒事,我剛才就是生氣他故意踩壞我的手機,還欺負我同學,我就拿酒瓶子砸他們,我沒事的……”小茹安撫他的時候,一直抱緊他的手臂。
一直到酒吧經理和保安緊急趕來,兩邊人馬這才消停下來。
當戚堯放開克裡昂的時候,他就叫嚣着讓保镖将這些人痛打一頓。
經理當然是不同意的,克裡昂并不是這家酒吧的老闆,但有股份在,今天這種行為明顯損害了合夥人的利益,經理自然是要公事公辦。
程問南扶着還醉得迷迷糊糊霍初曼喊道:“這些人趁我女朋友喝醉,欺負她,我要是不動手,我就不是個男人。”
小茹站出來,指着克裡昂說:“沒錯,這是我和同學的座位,他們幾個霸占了過來,還逼着我們喝酒,不喝酒不讓走,你們看,我的手機就是他們踩壞的,他們還欺負我同學,我都可以作證的。”
酒吧裡已經圍觀了很多人,并且這麼多人都是認識創業明星克裡昂的,一時指指點點,有些甚至已經通知了新聞媒體。
友人賈斯丁臉上挂了彩,還是偷偷跟克裡昂說:“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我們前陣子好不容易把局勢控制下來,如果再因為醜聞鬧出大動靜,Super的訂單也要完蛋!”
克裡昂心裡一驚,原本隻是想把妹子泡上~~床,誰知道這個妹子這麼難搞,還惹出這麼多事端來,克裡昂一時非常懊惱,尤其是考慮到後面事态的嚴重性,心情更加不美麗了。
他細細想了一下,對戚堯狡辯道:“我們隻是想和你的妹妹喝杯酒,并沒有惡意,可是你的妹妹居然把我朋友的腦袋砸了一個窟窿,我們同樣是受害者……”
克裡昂的友人正坐在沙發上,捂着頭上的皿窟窿,嘴裡一直嚷嚷着喊救護車救命一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