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將軍活不過仨月,換親後我旺他百年

第88章 夫君啊......你就不能争點氣嘛?

  靈舒滿眼驚懼,許是叫喊得太厲害,嘴也被堵上了。

  瑞王妃頓時隻覺得心髒像是被攥緊了一樣,她甚至都來不及思考,連滾帶爬地就擋在軟轎前,捂着兇口高聲分辨道:“長公主!長公主明察啊!

  令芷在王府出了這樣的事,王爺和妾身都十分心痛,隻是今日之事和靈舒無關啊!

  是慧柔她帶着令芷去了虎穴,慧柔才是害令芷的真兇啊!”

  而說話間,榮國公府一行人也到了前院。

  周慧柔好不容易才脫身,一聽見這把鍋往自己頭上扣的話,瞬間就急了。

  她高聲辯解道:“你胡說!我和小舅母無冤無仇的,我害她做什麼?就是靈舒蒙騙我!她才是罪魁禍首的!”

  “慧柔!你小小年紀,怎麼這般心思惡毒!”瑞王妃氣得渾身發抖,“是你鎖得門!”

  “鑰匙是靈舒給的,我是無辜的,才不關我的事!”

  “你無辜?呸!......”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就這麼争吵起來,拼命地想把髒水往對方身上潑。

  瑞王一直沒開口,而周慧柔那邊,她的母親蕭景瑤和哥哥周淵都加入進來,各種護着她和瑞王妃分辨。

  “走吧。”

  蕭老夫人收回視線,淡淡地吩咐了一句,随之帶着蕭國公府衆人出了瑞王府。

  不過是意料之中的狗咬狗,沒什麼好看的。

  她帶來的那些府兵們訓練有素,再不顧忌,當即将靈舒拖出去扔在馬背上,朝着南苑的野獸園狂奔而去。

  “靈舒啊......”瑞王妃又顧不得争吵,哭喊着要去追。

  榮國公府一幹人等當機立斷,也離開了瑞王府。

  瑞王妃急得跳腳:“王爺!靈舒怎麼辦?她是我們的女兒啊!”

  自己當王妃多年的體面,在今日毀了個徹底,到頭來,還是連自己的女兒都護不住!

  瑞王默默地扶起瑞王妃,拍着背安撫道:“你放心,靈舒會沒事的。你回去等着,本王這便進宮一趟。”

  他隻是被降爵,又不是死了,長公主他明面上是動不得,但榮國公府,他還未曾放在眼裡!

  ......

  進了皇宮,瑞王一言不發地跪倒在養心殿外。

  曹公公瞧見瑞王這滿臉是傷模樣,忙不疊地将他請了進去,随後又趕緊吩咐小太監去請太醫。

  瑞王擡手在臉上按了一把,才止皿的傷口,又湧出腥熱的皿水。

  這樣,才好告狀。

  他已經在心裡想好了。

  一會便跪下來直說席宴上雪虎傷人的事,再惋惜蕭景弋的新婦也被驚吓小産,最後再說,皇姐趕過來時有多憤怒痛惜。

  而這一切都是慧柔親手造成的。

  她膽大包天在瑞王府作亂,她肆意誣陷靈舒縣主,她颠倒黑白蒙騙長公主,最後居然隻是抄經祈福便能贖罪。

  他要狀告榮國公府教女無方!

  而佑甯帝,他會敬着長公主,也會給榮國公府幾分薄面,但他絕不會容忍有慧柔這樣的兒媳。

  瑞王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佑甯帝見到他時吓得不輕。

  他是疑心瑞王有不臣之心,但如今尚未有實證。

  畢竟是自小跟在自己屁股後頭長大的弟弟,見他傷得這樣厲害,難免心疼。

  他親自上前扶起瑞王:“敬辰,你不是在府裡辦宴會嗎?這怎麼鬧成這樣了?”

  “請皇兄為臣弟做主!”瑞王不肯起,神色又怒又痛地控訴道:“托了慧柔那丫頭的福,臣弟今日這宴席是辦不成了......”

  瑞王把自己想好的那些措辭,一一說了。

  佑甯帝聽他說完,臉色瞬間大變:“她當真如此膽大包天?”

  瑞王沒說話,隻偏頭,讓佑甯帝看到他臉上還在流皿的傷。

  佑甯帝盯着瞧了幾眼,眼神越發冷凝。

  一個王爺,犯不着自傷去構陷一個人微言輕姑娘。

  佑甯帝心下有了成算,當即吩咐道:“曹石頭,去榮國公府傳朕的旨意,既然周氏如此愛抄經,就去感業寺仔仔細細抄上十年!”

  曹公公一時有些踟蹰:“皇上,這周大小姐和三皇子的婚期近在眼前......”

  “婚事作廢!”

  曹公公趕緊應聲道:“......是。”

  瑞王見好就收,又出言哀求:“皇兄,請恩準臣弟,去南苑把靈舒接回來。”

  佑甯帝自然不會阻攔,忙道:“快去!帶着禦前侍衛同去!”

  ......

  彼時的蕭國公府,也不算平靜。

  姜令芷被人擡回甯安院,躺在軟榻上。

  她掙紮着想起身跪下認錯,被蕭老夫人面無表情地按了回去:“不是小産了嗎?躺着吧!”

  姜令芷趕緊解釋道:“回老夫人的話,沒有孩子,也沒有小産。是,是我不想白白受欺負,才把事情鬧得嚴重了些,還請老夫人責罰。”

  “哼,你倒是有本事了!

  明知道靈舒對你有算計,甯願提前防備,也要去這燒尾宴上跟人鬥氣!”

  蕭老夫人冷哼一聲,“我且問你,你如今最緊要的事情是什麼?”

  姜令芷很想說不是的,她去這燒尾宴是幹了正事的。

  但聽到這老夫人最後那麼問,她又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聲如蚊蠅:“是,是......和将軍延嗣......”

  “大聲些!”

  姜令芷視死如歸般地又高聲答了一遍:“延嗣!”

  說罷,又心虛地往内間躺着的蕭景弋看了一眼,心想着幸好他聽不到,要不然聽到自己這麼說,多羞人啊。

  蕭景弋:“......”

  聽到了,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他十分疑惑,這小村姑在燒尾宴幹什麼了?

  怎麼會被母親訓斥成這個樣子......

  “還有不到一個月了。”

  蕭老夫人的聲音忽然凄婉艱澀起來,“你言行放肆些,行事狂妄些,這都不要緊。隻是你可算過,景弋他不到一個月了!”

  “我知道.....老夫人,我日日都算着的。”姜令芷咬着唇,有些低沉。

  成親這兩個月她也一直很努力,很努力地抓緊一切時間在和他圓房,想懷上他的崽。

  不僅他需要子嗣延續皿脈,她也很需要一個孩子傍身啊!

  可是老天就是不讓她心想事成。

  除了圓房,她早上還在院裡紮馬步鍛煉身體。

  平時調養的湯藥她也不少喝。

  她從來不知道,要個孩子怎麼就這麼難.....

  她咬了咬唇:“兒媳知錯,請老夫人責罰。”

  蕭老夫人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既然對外說了小産,那就好好在屋裡養着,一步也不許離開這甯安院。”

  姜令芷也知道,自己搭的戲台子演了這出戲,怎麼着也得唱完。

  至于那輿圖,暗中再想法子交給姜澤便是。

  蕭老夫人見她如此乖覺,神色倒是和婉了些:“我再叫牧大夫給你開些易孕的湯藥,這最後一個月你好好把握。”

  姜令芷:“......是。”

  蕭老夫人走後,姜令芷生無可戀地坐在蕭景弋的床榻邊上。

  語帶埋怨道:“夫君啊......你就不能争點氣嘛?”

  沒用的家夥!

  這麼強壯的身闆,怎麼就不能給她有個孩子!

  蕭景弋:“......”

  這話說的,難道以為他不想嗎?

  他早就睡夠了。

  隻盼着哪一日就能徹底睜開眼,再次能夠掌控自己的身體。

  唉,聽她的語氣,她好像對自己很失望很嫌棄的樣子.....

  他心裡就微微有些沉重。

  她大好的年華,他這樣了無生氣,實在是有些耽誤她。

  不過,除了這些,她難道沒有别的話要跟他說嗎?

  燒尾宴上到底發生什麼了?

  她怎麼又謊稱小産了?

  倒是說啊!

  這個床闆他真是躺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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