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調查我,是為了什麼?”王二強壓心底的火,繼續問道。
“暫時,我們還不想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前幾天一直有人盯着你,茅山古法确實精妙,讓你這麼一個接觸才幾個月的毛小子居然提升到這種地步,着實讓人心驚啊。”
對方連王二現在用的茅山古法都知道,看來确實對自己下了功夫了:“既然你們找上我了,肯定是有事,何不明說,這樣藏着掖着沒什麼意思。”王二想激一下,讓對方說出目的。
“大公子沒死,那二世,也不一定就死了。”說完這句話,那人直接挂了電話。
什麼意思?大公子沒死,那二世也不一定就死了?他這話什麼意思?王二在心裡問了自己數遍,然後恍然大悟,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名字:“秦二世——胡亥!”
“難不成當年胡亥也沒死?這也太扯蛋了吧,他不是被趙高吊死了麼?”王二現在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學的曆史到底有多少可信的,這曆史,看來還真是任人打扮的花姑娘。
這下王二安定不下來了,剛消停了兩天,被這電話這麼一鬧,又消停不下來了。
“怎麼了?看你接了個電話,進來就這樣了,跟個猴似的上竄下跳的。”樂遠看到王二坐立不安的,問了他一句。
“沒什麼,剛才打了個電話,那人知道我們村的來曆,還知道我用的門道,還告訴我,之前幾天一直有人盯着我,也就是說他們看着我除了那對冤鬼,也看着我去了姜歌的冤魂,這被人盯站的感覺,可真不好受。”
王二說出了實話,然後樂遠他們都“騰”的一下全坐了起來,看着王二:“你們村有什麼來曆?”
王二搖了搖頭:“這個事兒,沒有村長的允許我不能往外說。”
“都二十一世紀了,你們村還這麼封建,不得允許還不得往外說。”樂遠吐槽了一句。
“二十一世紀了,你信有鬼嗎?”王二反問了一句。
“得,你赢了!”樂遠也想不信,可不信不行啊,事實就在眼前。
心裡很亂,王二走出了宿舍打算去出去走走,一出宿舍大門,就看到了虞裳。
“王天同學,你去哪兒?”現在虞裳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見到王二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問他去哪兒,是不是去抓鬼,好跟着去。
“學校裡随便逛逛。”王二情況有些低落。
“怎麼了你,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還沒從裡面走出來呢?”虞裳以為王二還在為處分的事情煩心。
“沒有,不是那個事兒,反正挺複雜的,弄得我挺不安的。”王二回答道。
“哎,你可别再出去搞那些了啊,就算你真有本事,暫時也别碰了,不然再出什麼亂子,誰都保不了你了,你就消停過完這學期吧。”虞裳一這話,好似要出去做什麼的意思,趕緊攔着。
“我知道,我又不傻,這種事情,我心裡明白。”這話最近王二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來了,樂遠、老耿、郭宇三個人輪着番兒的在他耳邊說,他都快會背了。
“哎,這不是我們的大明星王天同學嘛,怎麼着,咱們學校建校以來最大的處分,是不是很有面兒啊。”麻偉看到了王二,開始冷嘲熱諷。
“小子,我今天心情不好,别惹我。”王二可不慣着他,直接怼了回去。
“哎喲,咱們的大明星還有脾氣呢,也難怪,現在這名聲在外,美人在側的,可真舒坦,不過我聽說,是咱們的系花替你求的情,就是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求的喲!”
“還能有什麼方式,你覺得呢!!哈哈哈”麻偉邊上一人在那裡附和。
“你們亂講!!!放……放屁!!”一時以來斯斯文文的虞裳,一下子找不到罵人的詞兒,不過可以看出來,她現在氣瘋了快。
現在學校這種風言風語很多,虞裳雖然并不在意,可這事兒是因為自己而起的,王二自然不可能不管,之前隻是有傳言,現在聽到了有人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怎麼可能忍。
王二一雙冷目一眨不眨的看着麻偉,面若冰霜,隻看得麻偉笑容僵在了臉上。
“笑啊,怎麼不繼續笑了?那天晚上吓的屁滾尿流的時候怎麼不笑,之後被吓的鑽到床底下不敢出來的時候怎麼不笑,老子救了你,你還恩将仇報,我當初就應該讓你爛死在床底下,就像一條死狗!”
這是王二可以想到的最惡毒的話了,他跟虞裳不一樣,虞裳是個人修養不允許她罵髒話,而王二,是真不會,村裡之前雖然不太和諧,但是鄰裡之間也不怎麼紅過臉,八歲之後那些年更是和諧的不行,所以他就在這麼和諧的生活中長大,哪裡會那些惡毒的罵人的話。
他現在後悔沒早點跟瞎嬸兒學,瞎嬸兒那個嘴,可毒,可是她在,保管讓這小子以後不敢再胡咧咧。
“你……”麻偉一時語塞,然後立馬穩住情緒冷笑道:“你再在學校宣傳封建迷信,一定會被開除,你可以試試。”
說着他招呼邊上的人走,走之前還沖着虞裳做了個十分下流的動作,驚得虞裳是又氣又急。
“别生氣,他會受到懲罰的。”王二看着虞裳,冷冷的說道。
“别,你可别再弄什麼事情了,我剛跟你說的你忘啦。”虞裳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剛被氣成這樣,現在還能冷靜的去勸王二。
“知道,放心吧,走,我請你吃飯!!”說着拉起虞裳就往食堂跑去。
兩人點了不少菜,坐在角落裡。
“你哪來的錢啊,不是已經破産了嗎?你不會……”說着虞裳緊張兮兮的往四周看了看。
“沒有,你還記得之前的申屠嗎?他不是受人之托找我,後來把受托付的給我了?我第二天去還給他,他死活不要,最後我跟他五五分賬了,在我沒出事那些天,他天天跑來找我,要給我當經濟人呢。”
王二說到這裡突然想笑,沒想到申屠那樣的人,居然還有這種頭腦。
“還真看不出來,你們倆之前勢同水火的,居然還能成為朋友?”虞裳倒是覺得好奇。
“之前我們勢同水火,不都是因為你嗎?那小子看上學姐你了,然後我跟你走的近,他以為咱倆在一起了,就吃幹醋找我麻煩。”王二傻了,敢情這小妮子還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勢同水火。
“哪有!!那照你這麼說,為什麼他現在就能跟你好好的了?”虞裳不信。
“那小子現在服我了,所以,按他的意思,把你讓我了。”
“不是,他當我什麼啊,就讓了?他算什麼啊?”一聽到這個詞,所有女人統一的反應出來了。
“就是,真不要臉!”王二附和着。
“你少貧,這裡頭肯定你也有份!”虞裳罵了一句。
“我?我又不吃幹醋,怎麼還算上我了。”王二立馬解釋。
二人吃完,下午虞裳有課,就各自告别,王二回到宿舍,直接關上了門拉上了窗簾。
“你幹嘛?又搞什麼妖蛾子?”另外三個趕緊坐起來問他。
“剛才出去,遇到虞裳學姐了,然後在食堂門口遇上了麻偉,說我就算了,不幹不淨的在那裡說虞虞學姐的壞話,不管怎麼說,這事兒是我造成的,她也是因為幫我才會被他們這麼說,所以這場子,我得找回來!”王二解釋道。
“怎麼找回來?”王二這話一說,哥仨立馬來了興趣,雖然他們勸王二别再搞那些事,不過教訓麻偉那小子的事情,還是可以做做的。
“上次救他的時候,我就怕他日後還找我麻煩,悄悄的,留了他的頭發!”說着王二露出了一些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