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51章:長的像個人

  第251章:長的像個人

  B超室。

  落溪躺到床上,對闫年揮揮手,名義老公就不合适陪同了,畢竟要露小腹的。

  闫年走到門口,擰開門把手,複又合上。

  醫生看了眼,并沒揭穿,笑着給落溪做檢查。

  房間裏很安靜,但很快就響起了‘況且況且況且’的聲音。

  “這是什麽聲音?”落溪好奇詢問。

  醫生道:“胎兒的心跳聲。”

  落溪呼吸一凝,聽覺被放大,強勁有力的心跳被她牢牢記在腦子裏。

  楚京西,我們的孩子心跳跳的好有勁呢。

  她的臉上不由自主浮現出幸福的微笑。

  男人立在門口,原本冷峻的眉眼在聽到況且況且的聲音後,也逐漸柔和下來。

  直到從醫院出來,回到車上,落溪捏着B超單,還在回憶被她記進腦海裏的心跳聲。

  “好神奇啊,原來胎兒心跳的聲音就像火車一樣。”

  “哎,闫年,你幫我看看,能看到它長什麽樣子麽?”

  剛發動車子,眼前被遞過來一張黑白照片,闫年眼睛看的仔細,嘴上卻答的随意:“長的像個人。”

  落溪:……

  這不廢話麽。

  就不該問他。

  落溪把手收回來,将單子妥帖的收好,打算回去問問姜舒雲。

  從醫院回來後,闫年直接去補覺了,落溪則去了醫館,給今天的幸運兒看病。

  看完病,落溪照例去衛生間,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她居然沒吐出來,明明很惡心,卻沒有像之前那樣嘔吐。

  難不成是因為今天心情好?

  不确定。

  但确定是一件值得更高興的事。

  闫年中午起來吃飯,明顯感覺落溪還在興奮,嘴毒人設叮的一聲上線:“産檢就像升級打怪,NT不過是第一關,不代表以後就沒有缺胳膊少腿的可能,別高興太早,小心樂極生悲。”

  一句話就澆滅了落溪小半的興奮火苗,她氣的瞪他:“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闫年:“實話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落溪:“你滾。”

  闫年:“這是我家。”

  落溪要起身:“那我滾。”

  “你滾一個試試。”闫年嗓音冷沉:“慣的你是不是,脾氣越來越大了。”

  眼看兩人要吵架,白嬸趕緊出聲打圓場:“好了好了,一人少說一句,年少爺你不知道,少夫人不單單是為了産檢通過高興,還有因為她今天給人看完病沒吐高興。”

  闫年微怔,眸底有落溪看不見的暗喜:“你今天沒吐?”

  “關你屁事。”落溪沒好氣的道。

  本來是想跟他分享這個好消息的,但他上來就毒舌,落溪就不想搭理他了。

  “怎麽不關我事。”闫年跟她算賬:“房租是我出的,裝修費是我出的,藥材是我進的,夥計助手也是我找的,所有成本都是我的,我還不能算醫館的老闆?”

  落溪不領情,一句話怼回去:“醫館是你要開的,我免費給你打工你就偷着樂吧,還跟我算賬,哪來的臉。”

  闫年被怼的一噎。

  落溪爽了,直接撂挑子:“我不幹了,你自己再另請高明吧。”

  闫年舌尖抵着腮幫子,磨牙:“我勸你見好就收,別得寸進尺。”

  落溪立馬給了他一個‘我就進了你能怎麽着’的眼神。

  “吃飯吧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真是年輕夫妻,一言不合就要擡扛。”白嬸好笑的再次出聲打圓場。

  落溪早餓了,沒力氣再跟他吵,拿起筷子吃飯,嚼菜的時候格外用力,像是把菜當成了闫年。

  闫年也在默默吃飯,視線卻時不時的落到女人身上,透着她不可能看見的柔。

  落溪看不見,白嬸卻是能看見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年少爺喜歡少夫人,嘴上沒句好聽的話,暗地裏卻默默關心着少夫人,不在家的時候一天都要打十八次電話,詢問少夫人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再三叮囑她給少夫人做營養餐。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隻是這樣下去,少夫人幾時才能知道年少爺的喜歡啊。

  白嬸愁的不輕,又不敢忤逆年少爺的交待,将這些告訴少夫人。

  憋死她了。

  吃完午飯落溪去睡覺,闫年又出門了,走之前還沒忘展露周扒皮的本性,讓她以後每天多看幾個病人,不然照她一天隻看一個的節奏,猴年馬月也收不回成本。

  收不回成本關她什麽事,落溪才不聽,就按照自己的節奏來。

  下午睡醒她給姜舒雲打了通電話,詢問她的情況。

  姜舒雲唉聲嘆氣:“醫生說輕微骨裂,給我打了石膏,我起碼半個月不能去看你了。”

  接着又在電話裏把撞她電動車的人一頓臭罵。

  “光着個頭,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還說以後負責我的一日三餐,我可謝謝他了,要不是他,我能落個生活不能自理嗎。”

  “傻啦吧唧……”

  落溪聽的目瞪口呆,她認識姜舒雲這麽久,對方總是溫溫柔柔,說話輕聲細語,沒想到文化人被氣極了也會罵人啊。

  與此同時。

  蔣滿哼着小曲走進辦公室,看到闫年就上來邀功:“怎麽樣年哥,我今天這事辦的漂亮吧,給你制造了陪嫂子的機會。”

  闫年翻着手裏的開采記錄,連眼皮都懶的翻,随口問道:“你怎麽把人攔下的。”

  “我開車把她撞了,這下一勞永逸,不僅今天當不了你們的電燈泡,往後半個月都當不了了。”蔣滿一副‘我真是個機靈鬼’的求誇獎模樣。

  闫年手一頓,太陽穴突突的跳。

  不能怪這個蠢貨,是自己沒說清楚。

  蔣滿半天沒得到誇獎,弱弱的問:“年哥,我這事辦的不好嗎?”

  闫年汲了一口氣:“辦的很好,下次別辦了。”

  蔣滿:???

  這到底是誇他還是誇他呢。

  年哥現在說話真是越來越難懂了。

  闫年心累,擺擺手說起正事,再聽蔣滿說蠢話,他真的會忍不住抄起桌子上的玉石撬開他愚蠢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是不是水。

  我讓你想個法子拖住姜舒雲,你是怎麽理解成開車撞她的?

  闫年遲鈍的發現,自從來了南城後,蔣滿身上在深城被壓抑的匪氣暴露無遺,做事情越來越不文明了。

  可轉念一想自己,又沒臉說別人,他自己不也是一身匪氣。

  南城不比深城,這種邊關之地,存在着很多法外之地,想在這裏站穩腳跟,必須得狠。

  幸好落溪看不見了,否則若是看到他如今這樣行事,怕是會難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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