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楚總,太太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了

第238章:她早晚毒啞了他

  第238章:她早晚毒啞了他

  南城四季如春,縱是伏天也不熱,入了夜更是涼爽,落溪洗完澡就舒服的入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隐約聽到了腳步聲,半夢半醒間嘀咕了句。

  “楚京西你怎麽回來這麽晚。”

  腳步聲戛然而止。

  幾秒後,羅漢床上的女人往裏面蛄蛹了一下,拍了拍空出來的一點點位置:“快睡覺吧。”

  無人應答。

  空氣更加凝固。

  許是黑暗中的視線太過霸道,落溪迷迷瞪瞪的腦子漸漸清醒,最後蹭的坐起來:“闫年?”

  “楚京西。”男人沒什麽情緒的回答。

  哈,把現夫當成了前夫,十級社死現場。

  落溪幹笑兩聲:“我做夢呢,夢到了死鬼前夫。”

  闫年:“嗬。”

  要多冷有多冷。

  落溪悄悄拉高被子:“以後說夢話這個毛病我盡量改。”

  闫年沒搭理這話,折身又出去了。

  落溪仔細聽了聽,男人沒走遠,好像在院子裏停了下來。

  多大氣性啊。

  落溪挺無奈,自己把人氣走了,總不好鸠占鵲巢,心安理得的繼續睡,於是也跟着起來,敲着導盲棍走出去。

  闫年确實沒走遠,在院子裏柿子樹下坐着,落溪看不見,出聲喊道:“闫年你在哪兒?”

  無人應答。

  落溪隻能自己找,導盲棍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她像隻無頭蒼蠅一樣亂找。

  “別敲了。”闫年聽的煩。

  落溪手一頓,原地轉了下身,目無焦距的朝他的方向看來,想過去,又怕路上有障礙,想敲棍,又怕闫年聽着煩,糾結的樣子頗為楚楚可憐。

  “八步。”不知所措間,闫年的聲音又響起,依舊沒什麽溫度,但好像低了幾個音,聽上去不兇了。

  落溪暗暗松了一口氣,走過去的時候連聲音都沒發出,數到第八步的時候停下,雙手試探着往前伸。

  當她的手快伸到自己臉上來時,闫年擡手擋住,落溪以為摸到了可以扶的東西,一把抓住,意識到是一隻手時,她又慌忙松開,一抓一松間沒站穩,沒等完全松開,她意識到危險,又立刻抓的更緊。

  闫年擰眉,把她的手按到桌子上扶着,不着痕跡的抽回手。

  落溪指尖縮了縮,扶着桌子,摸到了凳子,繼而慢慢坐下來。

  “出來做什麽?”闫年似乎在喝酒,空氣裏都是酒香味。

  楚京西不愛喝酒。

  楚京西養尊處優,手心手背連個繭子都沒有。

  楚京西的聲音也不是這樣。

  她怎麽會因為對方手指上有戒痕,就以為他是楚京西。

  想太多了。

  斂回思緒,她問道:“你心情不好嗎?”

  闫年沒答。

  落溪自動認定他心情不好:“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何以見得?”可能提到了他想的人,闫年給了回答。

  落溪道:“我剛才摸到你無名指上有一圈戒痕。”

  闫年的視線落向自己的無名指,幾秒後才道:“有又如何,她今天嫁給別人了。”

  落溪:“啊!”

  震驚過後,她又立刻問道:“不會是因為我吧?”

  因為闫羅讓他娶她,所以對方一氣之下跟別人閃婚了?

  “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闫年的音色比夜色都涼:“她不過是跟你一樣,眼瞎。”

  這話……

  到底是罵人還是事實?

  落溪估摸是事實,闫年總不會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罵,於是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他之所以答應跟她結婚,是因為她跟對方一樣,都是盲人。陰差陽錯的同一天結婚,四舍五入等於一起結婚了。

  就還挺悲情的。

  落溪同情的問道:“她為什麽嫁給別人?”

  闫年:“不是說了眼瞎。怎麽,繼眼瞎之後你耳朵也要聾了麽。”

  落溪:……

  合着你是無差別罵人,就是喜歡的人也一樣罵啊。

  莫名的落溪心裏就平衡了。

  哈哈,你闫年也有被女人甩的時候啊,我當你傲慢的眼裏容不下任何人呢。

  要不是怕被扔出去,落溪真想仰天大笑三聲。

  “敢笑出來我就掐死你。”闫年又窺探了她的內心。

  “不敢不敢,這麽悲傷的事我感同身受,要不是我懷孕了,高低我得陪你喝一個。”落溪搖頭擺手的否認。

  闫年朝她肚子看了眼,嗤笑:“毒都喝下去不少了,不差你這點酒。”

  落溪:……

  有點道理,但不多。

  “你喝吧,我幫你倒酒。”落溪伸手去摸酒瓶。

  闫年撥開她的手:“你少浪費我的酒。”

  不識好歹。

  借酒消愁愁更愁,愁死你。

  闫年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又看向她的肚子:“你前夫都死了,你還拿眼睛換他的孩子幹什麽,就這麽愛他?”

  “什麽叫他的孩子,這孩子也是我的啊。”落溪道。

  闫年:“你還可以有其他孩子。”

  落溪心說我才不想生其他孩子,我就要這個,和楚京西有的這個。

  “又瞎又蠢。”闫年從她臉上得到了答案,嘴毒的道:“我勸你早點打了吧,免得生個跟你一樣蠢的孩子。”

  “生個傻子也是我孩子,我都不嫌棄,輪得到你嫌棄嗎?”落溪護犢子的道。

  闫年:“畢竟它生下來是要跟我姓的。”

  落溪翻了一個白眼:“傻了就跟我姓行了吧,絕對不讓你闫家多個傻孩子。”

  闫年一個字點評:“蠢!”

  蠢也比你被人甩了強。

  自己就多餘出來,找不痛快麽不是。

  落溪站了起來。

  闫年:“做什麽?”

  落溪沒好氣的道:“我去問問闫爺爺,能不能把你毒啞了。”

  你就多餘長嘴。

  “去吧。”闫年支持:“老頭最讨厭別人吵他睡覺,要是一氣之下把你毒死了,我還省心了。”

  落溪嘴角一抽,轉身回屋了。

  她絕對不是慫,她是本來就打算回屋睡覺的。

  可這行為落在闫年眼裏就是慫,被他狠狠嘲笑:“慫包。”

  落溪快走兩步進了屋,砰的關上門,該死的,她早晚毒啞了他。

  她進了屋也沒開燈,如今在她的世界裏,開不開燈沒區別,好一會沒動靜,不知道是不是真睡了。

  闫年仰頭,杯中酒從喉頭滑過,又苦又澀。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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