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響起。
那紅毛男子疼的跪在地上,疼的淚水嘩嘩的往下落。
“特麼的!找死!”誠哥和另外一個紅毛男子怒了,敢動他兄弟,直接操起來酒瓶子就往淩天宇身上招呼去。
“砰!砰!”
淩天宇看都不看一眼,一手拽住跪在地上的紅毛男子,整個身子掄了起來,将誠哥二人全部撞的倒飛了出去。
“啊!”
那對兒姐妹花兒還有兩個紅毛男子的女人,吓得忙尖叫起來,抱着小腦袋蹲在地上,不敢擡頭。
“閉嘴!”淩天宇扔下手中的紅毛男子,不耐煩的兇了四女一聲。
四女吓得忙捂着嘴巴,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大氣都不敢喘息。
“砰!”
“咔嚓!”
淩天宇沒有留手,直接踩碎了躺在他腳下的紅毛男子,腦袋碎的跟玻璃渣似的。
四女看到,吓得雙腿打起來顫,瞳孔内盡是恐懼,死死的不讓自己發出來聲音。
誠哥和另外一紅毛男子,看到淩天宇做的,吓得全身打着顫抖,他們不記得惹了這位啊,都沒有見過,突然踹門進來,什麼都不說,直接動手,這到底是誰啊?
“砰!”
淩天宇沒有留手,直接送另外一個紅毛男子下了地府。
如今隻剩下了誠哥孑然一人。
“大……大哥,你是……你是哪位啊?要是小弟哪兒惹到你,給你賠不是,錢,美女,大哥你随便開。”誠哥腦袋轉的到是挺快的,忙求饒起來,還不忘用金錢和美女勾引淩天宇。
隻要能夠活下來,報仇肯定會報。
“滾過來。”淩天宇坐回了椅子上,看着滾燙的麻辣火鍋,讓他過來。
誠哥不敢不聽啊,自己兩個兄弟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直接被殺了,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更沒有反抗機會了。
“嘩啦啦!嘩啦啦!”
淩天宇将兩瓶白酒倒進了火鍋内。
“給我喝光它!”淩天宇點了一根兒煙,用不可反抗的口氣命令他道。
“咕噜!咕噜!”
誠哥聞言,吓得吞咽起來口水,這……這玩意兒能喝麼?本來就是麻辣火鍋,再和白酒混搭在一起,這就是一鍋毒湯啊。
“别讓我說第二遍。”淩天宇喝着紅酒,抽着煙,忍着心中的殺氣道,要是讓你死的輕松了,那就對不起自己兄弟了。
梨園那位,算他好運,沒有受折磨。
你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誠哥被淩天宇這話吓得身體一陣哆嗦,忙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帶着恐懼,一萬個不情願伸手去拿湯勺。
“我讓你站起來了?”淩天宇吐出一口煙霧,冷冷的瞥了一眼他。
“撲通!”
誠哥被這冰冷的話吓得雙腿一顫抖,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疼的膝蓋受不了,可還得喝啊,手機都沒法拿,要是有機會拿,早特麼通知自己兄弟了。
那四個美女在地上蹲着,吓得臉色發白,看着誠哥聽話的喝着,喉嚨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那味兒聞着就夠嗆了,更别說喝了。
“嗝兒!嗝兒!”
誠哥喝的一滴不剩,撐得肚皮都大了,打起來飽嗝兒。
臉早就紅的不行了,雙眼迷離,看來味道的确不錯。
“大……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吧?”誠哥跪在淩天宇跟前,毫無七惡的昔日威風,他可曾經威風的很。
一個眼神就可以鎮住一群人,想要什麼得不到,女人,金錢一大堆的。
如今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地上,這也叫七惡?七惡也會有給人下跪的場面?
誠哥是一點兒反抗都提不起來,沒辦法,淩天宇剛進來就不費吹灰之力殺了他的兩個兄弟,那腳就不是腳,單手就可以掄起來一個成年人,簡直不敢想象。
“走?”淩天宇笑了,扔下嘴中的煙頭兒站了起來,走到滿是放着水果的桌子處,看着上面的四五把水果刀,直接用手将其掰斷成一小段一小段的。
“我的媽呀!”誠哥看到淩天宇掰斷水果刀,吓得開關沒有關好,直接尿了。
“給我吃了它!”淩天宇将掰斷的水果刀扔在了他的跟前,讓他吃。
誠哥那敢吃啊,這種手段他經常用來對付他的仇人,那甭想過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誠哥打死不吃,想要自己吃,永遠不可能!跟你無冤無仇的,幹什麼讓自己吃啊?
淩天宇見他不吃,直接一手拽住他的腦袋,将刀片扔進了他的嘴中,完全不會跟他說什麼廢話。
自己兄弟怎麼死的,不用想也知道死之前遭受了什麼非人的折磨,你也得給我受折磨死。
“咕噜!咕噜!”誠哥想要慘叫出來,可惜,被淩天宇拽着腦袋,根本慘叫不出來,四五把水果刀的斷片全部吃了進去,鮮皿不停的冒出來。
“砰!”
淩天宇松開了他,誠哥疼的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四個蹲在地上的美女,吓得抱在一起,根本不敢看。
淩天宇走到椅子處,拿下來一人的外套,直接将誠哥的腦袋卷好,看着四個蹲在地上的美女,沒有下死手,都是青春女孩兒,況且琳琅的死跟她們也沒有關系。
“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們自己知道,否則死!”淩天宇冷冷的警告完四女,離開了包間。
四個美女如臨大赦,驚恐的全身都虛脫了。
淩天宇進包間的時候,已經破壞了所有的攝像頭,或者說,他踏進自助餐店的第一步就已經破壞了攝像頭,以他的實力,想要破壞掉,那是輕而易舉的。
……
别墅内,淩天宇洗了洗澡,換了換衣服,穿好鞋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着手機看了看時間。
“六點四十。”淩天宇收好手機,離開了别墅,開車去了段嫣然那裡,去接她。
海北七惡,死了三個,隻剩下四個了,明天不知道又會輪到誰,結果都是一個——死。
“爸,我先走了。”段嫣然一身緊身褲,将她完美到極點的身材展露的淋漓盡緻,和自己家人說了一聲,跑着離開了家,坐上淩天宇的車離去。
“難道欣欣說對了?”客廳的窗戶處,段燕青看着開車的淩天宇,眉頭緊皺,眼神内透露着無盡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