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我這個難度算不上高
第七百一十九章 我這個難度算不上高
第七百一十九章我這個難度算不上高
“是麽?”
端木雅望揚眉,“既然如此,他身上為何會有一個這麽大的毒蠱在?”
“什麽?”
寧修郎君寧穆将瑜和白玉洱一聽,齊齊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我們島主身上有蠱?”
“你們居然一無所知?你們看着挺年輕的,應該跟在你們島主身邊沒多久吧?”端木雅望挑眉,有些驚訝的道。
“我們從小就被養在島主身邊了,你什麽都不知道!”寧修哼道。
白醫師忍不住了:“公玉公子,您是如何知道這位貴客身上是中蠱了的?我和方醫師等人好像并沒有感覺到這個。”
“是啊是啊。”
方醫師等幾個醫師連連點頭。
“其實,從白醫師去找我的時候,我便從白醫師身上帶着的皿腥味,覺得病人估計傷得不尋常,原本我還以為是中毒了,因為皿的氣味很古怪。”
端木雅望認真的回答幾人的問題,道:“方才,我在號脈的時候,也從脈象裏感覺到了一點異常,不過并不敢确定,但是,直到看到了這個島主身上居然如此冒皿,我便肯确定了。”
白醫師和方醫師等幾個醫師聽得雲裏雲霧的,還是不明白怎麽就點評這個,就能确定病人中蠱了呢?
端木雅望其實也知道,自己這麽說他們未必明白。
不過,因為白惜辭中過一次蠱,端木雅望之後便有意無意的開始接觸有關蠱的醫書等各方面,而且因為有陸熠公子和白家堡的幫助,看關于蠱的書,本本都是精的。
她對蠱,也了解得算為深入了。
“幾位醫師可曾接觸過蠱?”
白醫師等人搖頭。
她嘆息道:“如果沒接觸過,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跟幾位醫師解釋,不過,病人中蠱的事情我很肯定是真的。”
寧修擰眉:“你……”
“不,我說錯了。”端木雅望伸手打斷了寧修的話,寧修聽着,哼了一聲,“你還是不要随便下絕倫好,我們島主,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讓一些亂七八糟的蟲子上身的人。”
端木雅望并沒有理會他的話,她将掩藏在衣袍下方的乾坤袋從腰間摘下來,然後從乾坤袋裏拿出已經一個裹起來的包。
白玉洱看着端木雅望,有些驚訝,對旁邊的寧修道:“你還叫人家廢物呢,人家居然有乾坤袋。”
寧修吊起眼皮,瞪她一眼,“找死?”
白玉洱聳聳肩,也懶得跟他說話了。
想了一下,她看着病人兇口不斷冒出來的皿,眼底閃過一抹光,又從乾坤袋裏拿出了好十來瓶液體的藥,将所有東西拿出來之後,她對白醫師道:“我想要一個空盆子。”
“哦,好的。”
白醫師連忙對外面喊了一聲:“小鷺,端個幹淨的空盆子進來。”
“好!”
端木雅望也沒管他們,将拿出來的長條包拿起來,并将之打開。
然後,白醫師等人看到了她手上有一根根比頭發絲大不了多少,但是非常
長的,像是銀針的東西。
他們還從來未曾見過這麽長的銀針,忍不住問:“公玉公子,這些是什麽?”
“銀針。”
端木雅望頭也不擡的說。
“但是這針也太細太長了吧?”白醫師詫異的道:“還從來沒見過這麽長的銀針呢。”
“沒見過才正常,是我研發出來的。”這針是自己上輩子,專門找人研發的,隻有自己使用,上輩子與她親近的讓你都不一定見過,更何況個他一個與她剛認識不久的古人?
“原來如此。”
白醫師等人颔首,這個時候,白鷺将盆子斷了進來,白醫師接過,道:“公玉公子,盆。”
“好的。”
端木雅望伸手接過,然後将将所有的藥瓶擰開,伸手将裏面的藥按照比例一一倒進盆子裏,沒一會兒,盤子上的咬碎,全部變成了一片紅色。
其他幾認還沒見過有藥水混合一下,就能變紅的,都有些訝異。
不過,不得不說,這些藥水一混合,他們便感覺到一股很舒服的藥香撲面而來。
端木雅望看着這些藥水,沒有什麽動作,直到這些藥水變得成了暗紅色,她才伸手,扔了幾十根細如發絲的銀針進盆子裏。
她盯着盤子裏的銀針看,其他人不知道她這麽認真的盯着一點藥水是為何,隻是,随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讓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那暗紅的水,在銀針下去之後,居然又滿滿的轉為了正紅……
其他人呆若木雞。
小白鹿瞪眼:“主人,你在變魔術麽?”
“我倒是覺得,變魔術的難度要比這個高一些。”端木雅望淡淡道,“我這個難度算不上高。”
“但是,其他人可不這麽認為。”小白鹿不贊同的道:“就本小爺而言,你這個比變魔術要高難度。”
“哦,是麽?”
端木雅望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然後不着痕跡的伸手去摸摸腦袋,寬大的袖子将她的手上的動作給掩蓋了,她在裏面拿了幾瓶藥,見別人都盯着她的手看,她頓了一下,對小白鹿道:“将仙露,還有第一個藥櫃第三格,第一排連續拍着你三瓶透明的基液扔到我袖子裏。”
“哦。”
先不聊了忙去找藥。
找到之後,端木雅望道:“動作輕一點,別磕壞了。”
端木雅望說時,見寧修盯着她的手看,正想他莫非看出了端倪,就聽見白玉洱說了一句:“寧修你看看,島主不皺眉了,是不是感覺舒服了一點?”
寧修在瞪着端木雅望的,因為沒見過有人給人醫治,還伸手去撓頭的,也太不愛幹淨了,如果讓島主知道她他如此随便,估計連碰都不會讓他碰!
不過,屋內萦繞着的這一股藥香好像有一股很神秘的力量,嗅着它,讓他原本暴躁的,不安穩的,擔憂的心居然生氣的安靜了下來。
對白玉洱的話,也沒有如方才那般瞪她,反而按照她說的,朝床上躺着的男子看了一眼過去,這才發現男子不知何時,原本緊皺的眉頭,松弛了不少。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島主的臉色都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