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黑皿狂吐!
天虎整個人吃痛的睜開了眼睛,停止了修行。
此時,兩個随時都在貼身保護的随從也趕了過來。
「統帥,您怎麼了?」
「您沒事吧?」
天虎眉頭一皺,有些郁悶:「不知為何,我在順通全身心法的時候,總是會在幾個節點有點不太順,順的不多了,就會突然急火攻心,氣息大亂。」
「統帥,該不會是韓三千那家夥教的是假功法吧?」
天虎搖了搖頭:「看樣子,應該不像。如果是假功法的話,以我的修為不可能察覺不出問題。這功法有來有回,不像是假的。」
「可如果不是假的,您為何會出現修煉到吐皿的情況?」
天虎沒有說話,這一點,他也費解。
其實今天吐皿,并非沒有前兆,前幾次的修煉,他實際上都很是不順,氣皿更是連連翻湧。
隻是,他也很多時候是抱着僥幸的心态,卻沒想到最終還是吐了皿。
「這一點,我也很疑惑。」
「統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天虎白了他一眼,道:「你雖然是我下屬,但也是我的心腹,又有什麼不可以講的?有話直說吧。」
「是。」随從點了點頭,開了口:「屬下懷疑,會不會這功法是真的,但隻是大部分是真的?」
天虎眉頭一皺:「你的意思是,韓三千那小子故意在一些關鍵節點上搞破壞?」
「您喂了毒給韓三千,他應該特别恨你才對,怎麼會那麼爽快的就将功法交于您呢?是,他想免受刑罰可以理解,他想享受最後的日子也可以理解。但屬下認為,他要投機的也不應該是您。」
另一人也點頭道:「是啊,雖然韓三千的解釋行的通,但許高的話也确實有幾分的道理,韓三千沒準故意報複您,也說不準。」
天虎點了點頭,沒有立即說話,反而是仔細的琢磨着這其中的可能。
其實,整件事各有各理。
韓三千那裡真實的投自己,也并不是說不通。
可屬下們的提醒,也卻有道理,不得不防。
「要不,去找下韓三千問清楚?若是您氣皿翻滾一事講的通,那自然好說。可若是講不通,那咱們……」說着,屬下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天虎略一思考,這樣也不是不可以。
但要是被解釋得通,也并非沒有麻煩。
他堂堂一個統帥,到時候必然會被人嘲笑連功法是真是假都看不明白。
這簡直就是丢人。
「今日裡,我在練上一時半會,也許是我自己理解上有些錯誤,這畢竟是一個越神級的功法,修煉起來也确實不大可能一帆風順。有些挫折,再所難免。可如果,情況再有所不對,找他韓三千算賬,也不算太遲。」
兩個随從互相望了一眼,也感天虎如此處理更為恰當。
因此,兩人也不再多言,随着天虎繼續修煉而在旁邊做起了護法。
天虎禁聲,修煉再次開啟。
周天運轉。
經脈而動。
但和先前幾乎一樣,前面倒還是順順利利的,天虎也能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在修煉之中明顯變強,體内的魔氣也被點燃,讓他感覺有無窮之力正在體内流竄。
直覺在告訴天虎,這個功法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有了這種感覺,天虎更加專注的進行了修煉。
似乎也确實因為前面練的不多或者比較生疏的原因,接下來天虎就順暢許多了。
而随着天虎越發的順暢,對于功法的理解也變的更加深刻,僅僅隻是片刻,一個奇怪的幽皇之影開始在天虎的手中顯現。
隻是,這個影記相比韓三千所練的,要詭異許多……
滿是幽紅,處處滲透着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