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彥君這番話的道理柳芳明白,但相比起肖複,墨陽給她帶來的危險感并不那麼強烈,甚至柳芳還能夠從墨陽身上感受到一絲安全感,所以她對墨陽并沒有太多的排斥。
而且要不是墨陽出面的話,肖複又怎麼可能放棄對她的糾纏呢,這對于柳芳來說,可是天大的好事一件。
酒店裡。
墨陽一臉幽怨的看着韓三千,因為韓三千剛才告訴他,要先回雲城,這讓墨陽有一種自己被抛棄的感覺。
“你扔下我一個人,難道就不擔心我的安全嗎?”墨陽一臉傷心的對韓三千說道。
面對墨陽這種不知羞恥的家夥,韓三千直接就選擇了無視,說道:“你和柳芳之間,那是兩個人的事情,我還跟着瞎攙和幹什麼,而且我回雲城,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這幾天時間的相處,讓墨陽和韓三千之間的兄弟感情升溫得非常快,以至于墨陽對韓三千已經沒有那麼多懼怕,所以他才敢在韓三千面前死皮賴臉。
“我一個人在,萬一肖冠要對付我,我可不是他的對手啊。”墨陽繼續說道。
“放心吧,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說完這番話,韓三千掏出了一個類似于夜明珠的東西,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危險,就把這個東西摔碎,我會第一時間出現。”
墨陽把玩着韓三千交給他的東西,滿臉疑惑的說道:“這玻璃球,有這麼厲害嗎,還能召喚你?”
“希望你不要有試的機會,否者的話,我又會大開殺戒,這可不是我想做的事情。”韓三千說道。
墨陽小心翼翼的收好玻璃球之後,對韓三千說道:“放心吧,不到萬不得已,我絕對不會用這個東西,既然你一定要走,我送你吧。”
韓三千擺了擺手,說道:“你還是去找柳芳吧,這麼假惺惺的一面,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墨陽尴尬的撈了撈頭,他内心的真實想法,的确是想找柳芳,不過他沒想到這麼輕易就被韓三千看穿了。
兩人一起離開酒店之後,分道揚镳。
韓三千也沒有耽誤多餘的時間,直接叫了一輛車回雲城。
在桐洋縣這幾天時間,對于韓三千來說,完全在浪費自己的精力,若不是這件事情跟墨陽有關,他絕對不會幹這種無聊的事情,不過這也說明墨陽在他心裡的位置,的确不低。
“小朋友,你一個人去這麼遠的地方,家裡人知道嗎?”路途中,司機對韓三千問道,很顯然是怕韓三千離家出走。
“我家是雲城的,到桐洋縣的,隻是找一個同學。”韓三千笑着說道。
司機聽到這話也就放心了,不再開口多問。
韓三千望着窗外的車水馬龍,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而且他還做了一件無人察覺到的事情。
當他坐在車内的時候,他發現司機體内有多年的頑疾,韓三千在不經意之間,幫他治好了,這對韓三千來說,隻是一個舉手之勞,但是對于司機來說,卻是救命之恩。
“哎。”下車之後,韓三千歎了口氣,一臉苦笑的說道:“看來我還是不适合殺人啊,倒是救人,讓我有一種滿足感。”
在韓三千的内心裡,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弑殺的人,不到萬不得已,韓三千絕不願意走到這一步,可世上總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讓韓三千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韓三千去了一趟豐千的辦公大樓,目前公司還在進行招人,但是大部分的部門已經組建起來了,以至于韓三千到門口的時候,還被保安給攔了下來。
“對不起,這裡暫時不讓閑雜人等進入。”保安雖然攔下了韓三千,但态度還是非常禮貌的,并沒有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讓他下樓接我。”韓三千說道。
保安并沒有表現出不屑的樣子,而是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最好讓他出面,公司交代的任務,就是不讓任何閑雜人進去,我不能辨别你的身份,還希望你能理解。”
韓三千笑了笑,保安能對他這樣一個小屁孩這麼有耐心,已經算是态度非常好的了,所以他也不介意。
給小龍打了一個電話。
小龍雖然已經坐上了豐千老總的位置,但他很清楚這個位置是怎麼來的,所以接到韓三千電話的第一時間,小龍便風風火火的跑下樓了。
當保安看到小龍的時候,内心還是有些驚訝,他剛才對韓三千說的話不以為然,沒想到這小家夥,還真能夠把老闆叫出來。
小龍也沒有為難保安,而是告訴他:“他是我的朋友,今後來公司,他可以任由出入。”
“是,老闆。”
進入公司之後,韓三千便看到了很多忙碌的人,他這才不過離開了幾天時間而已,公司似乎已經進入了正軌,這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看樣子,你适應得挺快的啊,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豐千已經大變樣了。”韓三千笑着對小龍說道。
小龍滿臉尴尬,輕聲說道:“老大,這可不是我适應得快,多虧了天家的老爺子幫忙,不然的話,我哪裡懂公司還分什麼部門啊,這些人,大多都是老爺子幫忙招聘的。”
韓三千并不意外,畢竟以小龍的個人能力,要辦到這些事情,的确有些為難他了,而且他又從來沒有在正經的公司裡上過班,哪裡能懂得公司應該有什麼部門呢。
來到辦公室之後,韓三千并沒有坐在小龍的位置上,既然他把公司交給了小龍,就不會去刻意顯擺自己的地位。
而且豐千,今後終究會全權落在小龍手裡,韓三千也不會去過多的插手。
當然,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小龍做出了背叛韓三千的事情,那就另當别論了。
“最近沒什麼特别的事情發生吧?”韓三千對小龍問道。
“老大,你還不知道嗎?”小龍錯愕的看着韓三千。
“我應該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