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韓三千時,他們的眼神,防佛要将韓三千徹底的撕碎。
幾人也不再廢話,紛紛以手中突有私事的理由告退,實則是悄悄回去研究下一步的計劃。
“長老,您真要他們之間互相競争嗎?特使雖然表現不算好,但實際上的表現也算不上差。陣前換帥,恐是大忌,我擔心……”
】
看到他們一走,長老旁邊的親信便急忙開口而道。
長老緊望皿戰中的韓三千:“韓三千的想法和打法,實在太過随意且太過多變,單單一個人要去應對他的話,我怕這将是異常困難的一件事。”
“每個人一套想法,便是一種打法,我希望,這可以讓韓三千疲于應付。畢竟,韓三千在随機應變這方便實在太強,且很快在應對上以後,他會用他古怪的方式和奇特的打法,讓你不知不覺當中跟着他的節奏走。”
親信點了點頭:“長老的意思,小的明白了。”
很明顯,長老希望這是多變的,每一套打法跟韓三千交手一兩次以後便緊急撤換的。
如此,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會做什麼,韓三千自然而然也就不可能猜的到。
那麼,韓三千想應變以後吸引他們進入他的節奏,也就癡人說夢了。
“還是長老獨道,小的受教了。”親信恭維道。
長老微微一笑,擺了擺手:“倒不必拍這些馬屁,隻不過是根據敵人的特點進行一定的變換。有些時候,戰場上的大忌确實是大忌,但在某些場合裡,又應該不吝啬去犯這些大忌,因為靈活變通,适者才是最優之解。”
話落,長老擡眼望向韓三千。
“惡之饕餮,變陣,我在前,你在後,我為主攻,你為輔攻!”
“明白。”
伴随韓三千一聲令下,一人一獸陣型一變。
韓三千如同一把利刃,瘋狂直刺敵人心髒,而惡之饕餮如同一把巨大的匕首把手,強力的助力匕首可以發揮更大的沖擊之勢。
嘩啦啦!
百萬雄獅,一人一獸盡管看起來相對渺小,但一路卻也勢不可擋,亂殺一通。
無數黑衣人在他們二人的攻擊之下化為黑氣。
“敵人太多了。”惡之饕餮怒聲咆哮道。
一吼之間,大手一揮,便是一群人死在其利爪之下。
韓三千眉頭一皺:“堅持一會!”
話落,韓三千手中天火配月輪直接開道。
轟隆!
前方轟然炸開!
“掩護我。”
嘩!
韓三千直接飛身而上,目标直指……
“什麼?帥旗?”
“他這是要幹什麼?”
恐怕,特使一幫人做夢也沒有想到,韓三千一頓猛沖,目标竟然不是其他,而是己方的帥旗,他這是要幹什麼?!
盡管帥旗丢了确實有些丢人,但除了這以外也并沒有其他其他實質性的傷害了。
他深入己方如此位置,冒着極大的風險,單單就為了這?!
就在特使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韓三千已然一個飛身直接拔下帥旗。
“饕餮,我們走!”
話一落,一人一獸瞬間陣型颠倒,惡之饕餮化守為攻,直接以巨大身軀前面開路,而身後韓三千則反手将敵方帥旗插在背上,手中玉劍死守,禁止生人靠近。
一人一獸,就這麼來了,又這麼一路殺着出去了。
特使臉都青了,但泱泱大軍已經在盡力阻止,奈何實在難抵這兩大bug的合力攻擊。
盡管有所效果,但也始終難以阻擋他們的離開。
再想追擊的時候,忽然,己方士兵腳下又是塌方突現,硬生生的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韓三千和惡之饕餮,來了又走……
“混帳!”
望着一人一獸離開的背影,特使怒火難消,破口大罵。
而此時的韓三千和惡之饕餮,則縱身飛入城中,其後,夜天城正大門猛的一關,徒留一地雞毛,讓特使一時間木納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