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嗎?
内心告訴他們,他們不僅想聽,而且是萬分的迫切!
但也正如韓三千所言,在這種迫切當中,他們現在真的有些害怕,害怕聽到那些讓他們感到詭異和不可能的事情。
或者換句話說,是那些讓他們心涼的聲音,是那些讓他們明白别人比他們強,能做到他們不可能做到的聲音。
但他們為之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甚至靈魂也永遠被禁锢在了這裡受盡各種的苦難,若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又難以平下心中遺憾。
蟲人晃眼又看了一眼三個同伴,見他們都陷入低沉,突然一笑:“你有得說便是盡管說,呵呵,你還真以為通過了試練就震住了場子嗎?”
“也許,多年以來,這裡早已死下無數的冤魂,從而人滿為患,叢林裡根本再裝不下更多的冤魂,因此這才刻意的降低了标準,以讓某個運氣好的人剛巧通過呢!”
“又或者說,那個家夥需要宣傳這裡,畢竟有死而無生之下,又有多少人還願意來到這裡呢?這小子不過是别人手中的宣傳工具而已,卻被他自以為是的當成了炫耀的資本,想想也是覺得好笑呢。”
聽完蟲人的話,樹人顯然一時間也陷入了沉思,水人略一思考,忽然一笑,望向樹人,道:“他說的也并不是沒有道理啊,很顯然的是,這家夥連真神的級别都到不了,又有什麼資格靠真本事來完成試練的突圍呢?”
“被人當成宣傳工具确實是有可能的,又或者隻是單純的想讓他離開這裡罷了。總之有千萬種可能,但絕對不可能是強于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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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三千笑了笑,道:“分析的确實非常精彩,頭頭是道,其實連我也差點信了你們的道。”
“不過可惜,編的很精彩但離事實卻相差太遠了一點。”
蟲人聞言,急聲而道:“大哥,勿聽他之言,照我而言,不管如何先殺了他再說。就算這小子真的是從試練裡走出來的,那又能如何?”
“咱将他殺了,這地方一樣不會有任何人通過玲珑塔!”
水人也笑道:“說的沒錯,按照三弟的推論,這小子極有可能是那家夥的代言人,咱将他殺了,也算是咱們為當初之事報仇皿恨。”
“吼!”石人也猛然錘兇,放聲咆哮,防佛用這種方式在宣洩着自己的情緒,也表達着同意。
樹人略微思考,緊接着點了點頭:“說的沒錯,那家夥想着怎麼來,咱們便偏偏不如他的意,他想有人走出玲珑塔,我們倒還真的就不讓人走出去。”
話音剛落,四人重新叙勢,随時間便準備對韓三千群起而圍攻。
韓三千卻是一笑,搖了搖頭:“你們嘴中一口一個的那個家夥,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們應該是指八荒天書吧?”
“呵呵,你這個傀儡,工具人,你連你自己的上司都他娘的不知道了嗎?又還是說在我們面前裝純,故意不認識那家夥,以此來掩蓋你偷走後門過的玲珑塔一事?”
韓三千一笑,搖了搖頭:“那倒也不至于,我隻是随便猜測了一下,你們就能聯想到這麼多事,我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其實,我之所以問這個,主要是想告訴你們,你們誤會了。”韓三千道。
“誤會?”
“當然,我韓三千絕不是什麼工具人,更不是什麼傀儡。”
“呵呵,還在這不承認,你敢說你和他沒有關系?”蟲人冷聲道。
韓三千略一思考,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敢,因為我确實和他有關系。”
蟲人冷笑,然韓三千卻繼續開了口:“不過,我和他的關系并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樣,算了,本來怕把你們吓着,但現在為了澄清一下,我必須要說了。”
“八荒天書那個家夥,不是我的上司,而是……我的小弟!”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