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有屬下已經沖到了莊主的房間,并拼命的砸着莊主的門。
莊主的近衛本來想阻止,可是,看到來人面色如此焦急,兩個人也生怕他們的阻止會導緻重要的情報錯漏,因此,也隻能乖乖的在旁邊幹瞪眼。
有時候,這份工作就是如此的尴尬。
看似隻是守守門而已,可裡面的學問卻多了去了。
最要緊的便是會察言觀色,因為,就像是現在一樣,他們幾乎是拿着腦袋在賭的。
這若是這人真有什麼天大的事情,那倒還好說。
可如果這人沒有什麼天大的事情,那他們私放他在這亂敲,影響莊主休息,莊主一旦怪罪下來,那他們就慘了。
說不準就會掉腦袋的。
可是,他們也真的不敢過多去阻止,因為一旦延誤了重要的情報,對于他們來說,到時候莊主怪罪下來,他們也一樣是死。
所以,這事真的随時都在賭,能讓你賭嬴的概率更高的秘訣,那就是你需要會察言觀色。
你越會,自然看的很多事情也就越準确,在某種意義上犯的錯也就越少了。
房門被敲的砰砰作響,甚至一度都有被要敲爛的痕迹,其所産生的噪音也極其的龐大,不過,就算是如此,屋内的莊主事實上也并沒有給于什麼反映。
沒辦法,方才喝的實在太多了,一回屋以後,莊主便醉的不省人事的呼呼大睡了過去。
和白衣特使黑風比起來,莊主沒經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更沒有被雨水淋到,自然清醒也就遠遠不夠。
兩個近衛眼見如此,一時間也有些着急。彼此互相望了一眼以後,再望向那彙報之人。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盡管跟我們說說。”
“你們看到外面下的那些皿雨了嗎?那些皿雨非常恐怖,一旦與皮膚接觸,便可融化皮膚,并腐爛你裡面的肉,最後甚至腐蝕你的白骨。”
“什麼?還有這種事?”
兩個人被驚了一跳,其後,兩個人快步的走到了遠處的屋檐下,一伸手,接了幾滴雨水在掌心,這才赫然發現,這些雨水确實如同皿一般。
而且,更可怕的是這些皿雨在掌心處才呆了不到幾秒的時間,他們的掌心便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灼燒感。
兩個人迅速将掌心的雨水給甩了出去,果然,此時的掌心處已經有了腐蝕的迹象,他們的表皮幾乎已經快要腐蝕掉了。
兩個人猛然一驚,先前兩個人一直守在門口,但這裡是莊主的房間,所以房子修的比較氣派,屋檐也就離房門的距離很遠,二人因為距離和視線相對偏暗等原因,倒是并沒有太過注意這些雨水的顔色變化。
如今,等兩人發現這一情況後,也深知來人這麼着急的彙報必是應該。
想到這,他們兩人匆忙的趕到房門面前。
“莊主被送回來時,喝的實在太醉,敲門的話一時半會我看也根本敲不醒的。”
“那怎麼辦?”來人急道:“這事如果莊主不第一時間知道的話,恐怕……恐怕我們幾個難辭其咎。”
上級當然永遠都不會錯,可如果有了問題,那他們這些下人當然就是錯的一方了。
兩個近衛再互相彼此一看,然後默默點點頭,二人下一秒幾乎非常默契的便同時擡腳,其後對着大門便是猛然一踹。
砰的一聲,大門被踹開,三個人趕緊沖進了屋裡。
不管三七二十一,兩個近衛迅速沖到了床邊,然後強行将莊主給搖醒,那個通知的人也非常識趣,迅速的跪在了地上。
在莊主還是懵逼的時候,他便急聲而道:“莊主,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