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家夥真的如同虎牙所說的那樣?!
想到這,長老怒極,直接起身便朝着帳外走去。
虎牙見計謀基本上已成,但卻根本來不及高興,轉而隻有無盡的擔憂。
在長老面前撒這種謊,誣這種滅蔑,成了自然是好事,可如果稍有任何的差池,恐怕就是粉身碎骨。
好在的是,眼下看起來并沒有什麼問題。
長老雖然從未表态,但親自跑去天虎那邊,已經說明了在他的内心裡,基本上至少一半已經認可了虎牙的猜測。
又或者說,長老對于自己的這位親信,已經産生了懷疑。
虎牙也不聽歇,趕緊起身跟随着長老,一路朝着天虎那邊趕去。
長老親自出動,自然,一幫親信和高層也紛紛趕了過去。
此時的天虎因為走火入魔,已然喪失神智,任何活的東西,會動的東西,在此時此刻都不過是他的眼中釘,他必須徹底的拔除。
以天虎的身手,周遭的人馬不過都是垃圾,廢物,短時間内,他便已經輕松擊殺了幾十名手下之多。
當長老一衆人趕過來的時候,天虎已經從自己的營帳,一路殺到了外圍。
「這天虎這是幹什麼?」
「怎麼殺起自己人來了?」
一衆同僚,不知何事,自然而然有點懵逼。
長老死死的盯着正在亂殺的天虎,憤怒寫在了臉上。
「長老,我等去将天虎拿下先。」
一個親信話落,看了一眼幾位同僚,幾人作勢就要動手。
長老擡了擡手:「去四個人就行了,不用去那麼多。」
親信們一時有些愣,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四個人朝着天虎襲去。
其實,他們倒不是怕天虎,大家同為同僚,所以修為上彼此是沒什麼差距的。
而之所以要人數足夠多去拿天虎,目的也是盡可以的避免他們自己受傷。
畢竟,出去打仗受了傷,那是光榮,但在自己的窩裡受了傷,那是恥辱。
誰也不想因為去捉拿天虎而受什麼傷。
可長老不知為何,卻隻上四人。
長老如此安排,自然有他的打算。
多人去捉拿天虎,避免受傷的共識他當然也清楚。
可是,之所以這麼安排,也是他想觀察觀察天虎的招數與套路。
小兵們很難檢測出天虎的本事,他太厲害了。
如果親信太多,又完全對天虎形成了壓制,他也發揮不出來。
四個人,剛好差不多。
既可以制服天虎,同時,又可以讓他有機會反抗。
而随着四人朝着天虎襲去以後,僅僅幾個回合,自感有些吃虧的天虎便直接催動太虛神步和幽皇。
步法詭異,身形奇特,最重要的是幽皇的霸道抵禦。
這顯然不是他們派系的功法,而且其霸道程度也遠非普通功法可以比拟。
他不敢說虎牙說的那些就一定是正确的,但起碼說明,虎牙的話大部分是可信的。
「将他給我拿下,聽候發落。」
長老話落,看了一眼虎牙,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幾個親信:「你們幾個,随我去一趟牢房。」
幾個親信有些疑惑,顯然不清楚現在捉拿天虎,又和韓三千有什麼關系。
而且,虎牙一個小隊長而已,居然在此時此刻跟他們這幫人一樣地位,陪同着長老一起去地牢了。
這一晚上,到底都發生了些啥啊?!
不過,搞不清楚狀況之前,他們當下唯一可以做的,也隻有老老實實的跟着一起去,且不吭聲。
很快,一行人就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地牢。
地牢裡,韓三千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就坐了起來,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很顯然,敵人上勾了。